他的肉棒开始慢慢插进我的径道,久未经人事的我被他那饱含温度的肉棒填充得满满的,无论是阴道还是心道。
当小马的肉棒消失在我的阴道的时候,我不由得想起很契合自己情况的一句话:欣径自然量。
我无法压抑自己的情绪,居然哭着说道我自愿被儿子插入。
我不想哭,但就是忍不住,我和小马再也不是纯洁的母子关系了,我明明应该感到开心才是的,为什么要流泪?
“静欣,我爱你,很久很久了,今天终于得偿所愿。”
小马说完这句话后将肉棒抽出再猛地整根没入,来到老马从未来到的那个空旷的地带。
我不由得想起那唯一的一次充盈,自言自语地喊了一句:“师兄!”
在今天之前,那是仅仅被桓究光临过的地方,今天过后不再是唯一,小马即将成为这里的常客,我感受到小马规律的抽动,开始说出我只有在做爱时候才会胡言乱语地淫荡话语。
小马的抽插让我十分享受,我与他热烈亲吻着,自己仿佛在天堂走过一圈,这种生理和心理上的顶端盛宴,使得我终于真切明白母子乱伦那种双重刺激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夹着他的腰部,随着他的起伏而摇摆,没想到他这个初哥这么持久,我忍不住先他一步高潮,他还将我双腿扛在他肩上猛烈抽插。
我高潮后本就疲软不堪,被他这样抽插更是让我感到升天的快乐,他将我双腿压至胸前,高喊一句要来了就全部内射进来。
我真的和小马做爱了,他还内射我了,这在早一个月前我根本不敢想象的一切居然就这样发生了。
我感受到体内那股炙热的液体,也感受到撑开我阴道的肉棒,身上那名与我一同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是我十四年前从肚子里生下来的儿子。
我拍打着他的背部,他发出“哦”的一声。
这是我和他的暗号!之前都没有反应的,现在有回馈,是小马回来了吗?
还真的是!
小马记起来一切了!
我感动地和他拥抱在一起,假如时间倒退到我帮他手淫之前,我知道做爱能帮小马恢复记忆的话,我肯定毫不犹豫地上床,像和他爸做爱那样,坐下去都要让他恢复记忆。
只求他不要变回以前那名暴躁的小马就好。
不过现在看起来,小马恢复记忆后并没有变成之前那个模样,他还是很温柔地抱着我向我撒娇。
当我以为这一晚就这样的时候,小马居然在黎明未至的时候从后面将我插醒,还推着我趴在那个鲸鱼雕像那里左三明治夹心,这还不够,还要插着我走去露台,让我扶着栏杆,迎着朝阳再内射我一发才结束。
回来之后那几天我故意对小马冷淡,倒不是因为什么特别的理由,其实我算好海洋世界的日子。
就在他内射我后回城的之时我的姨妈就来了,省得我吃避孕药,我和小马做爱不假,我在平日还是要维持母亲对儿子的权威,不然连作业都不做怎么办。
工作上的事情也要交接,下个月就要去新岗位了,情欲方面的事情倒是有些消退。
吓唬他一下也好,让他明白女人心海底针。
小马这家伙知道我姨妈刚走,趁我洗澡的时候冲进来,不仅要求我口交,性交,甚至还想肛交!
我的菊花可未曾为君开的!
然而小马说道他的第一次是给了妈妈,那么妈妈的第一次菊花给儿子也很正常吧?
我的第一次被小马拿了,我的第一次口交是给了桓究,那么我的第一次菊花给我的儿子,似乎也可以吧?
毕竟我要么这辈子不尝试,如果要尝试的话,也只能是小马插了。
我翘起屁股,紧张感不输于第一次有意识下的做爱,毕竟这真的是我第一次肛交。
太痛了,小马的龟头进来就已经觉得菊花被撕裂,那种感觉和破处不一样,纯粹是一种痛觉。
我憋着一口气,尽量松开菊花,等到小马整根肉棒插进来的时候我才敢透气。
我透气才发现真的好难受,那种不舒服萦绕着我全身。
不过在小马开始抽插的时候,这种不适渐渐变成莫名的快感,和平时性交不一样,我无法描述这种不同,只是在适应小马的抽插之后,我同样也得到了做爱的愉悦。
我弯着腰握着花洒柱,小马趴在我身后,双手捏着我的乳房在肆意进出,我被热水淋得有点眩晕,在感到他精液射出后只能趴在墙上猛喘气。
在我们重新清洗干净后,没想到小马留意到我们第一次做爱时候我喊的“师兄”这个词,我还以为我在自言自语他听不见。
可是无论他怎么问,我始终坚守着这个底线,不肯透露桓究的名字。
让我惊讶的是,小马知道桓究的存在,并且推理出我口中“师兄”就是桓究!
没有办法之下我只有承认桓究就是我口中的师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比我还要激动,居然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