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微弱的灯光下,她小心翼翼地来到床边,脱下拖鞋后,玉脚踩在踏板上,发出轻轻的咿呀声。
她抬起右腿,从我的身上跨过,踏在床内侧,踩到床上后另一条腿轻灵地往上一跃,整个人就来到我的身边。
我听到她躺下的声音,拉扯了一下双人被子,我和她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大被同眠。
我的心跳得很快,噗通噗通地仿佛要冲出来,但我依然要维持平稳的呼吸频率,假装自己已经入睡。
静欣在我身后轻声地呼喊了一句:“小马?”
我没有回应。
我感到她很温柔很温柔地用手掌碰了一下我的背部,不知为何我居然轻轻地发出如梦呓般的哦声,在安静的夜晚中显得如此的清晰。
“小马??”
我再次听到静欣在呼喊我的名字,还伴随着零星的抽泣声,突然一只小手从身后伸来抚摸着我的脸庞,我假装在睡梦中被打扰,脸顺着手的摸索而作出轻轻的回应。
过了一会儿,她收回小手,不再有其他动静,似乎要开始睡觉了。
我在半睡中等了大概一个小时,慢慢地转过自己的身子,发现静欣背对着我,柔顺的齐肩发铺在枕头上,均匀的身体起伏意味着她已经睡着了。
我悄悄挪动自己的身体靠近她,直到还有半拳之隔停下。
我咽了一下口水,将自己的臀部往前靠拢,直到我还没兴奋的肉棒碰到她的屁股。
这应该是我第一次真正用肉棒碰到她的身体,虽然还隔着一条睡裙,但内心深处的悸动已经无法抑制。
我没有马上行动起来,只是静静地用肉棒贴住她,心底那种十多年的夙愿仿佛已经完成了一半,一阵若有若无的喘气声从我的嘴里发出,幸好她没有醒来。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她下方的温暖让我的肉棒缓缓勃起,我顶到裙子探入到她的股沟里面,龟头碰到一处柔软,可能是菊花的位置。
没有前进也没有后退,就这样静静地顶着她的阴部。
时间的流逝并没有让我的肉棒缩回小虫,反而一直处在坚挺的状态,这种长期的巨龙形态使我不自觉地寻找摩擦的感觉。
我往前一推,肉棒沿着股沟往她后方滑去,我抵住她的股沟,开始进行缓慢的前后摩擦。
动作幅度不敢大,我害怕我的激进行为会惊醒她,醒来后的她我暂时还无法勇敢地面对。
我幻象自己已经在插入她的阴道,臀部开始一上一下地进退,心情紧张和下方的炙热让我开始渗出汗水。
不知为何,我突然感到我摩擦的躯体往床里侧缩了一下,我的肉棒离开了一直驰骋的山谷,顿时整个人都不敢再做任何动作,肉棒也缩回了小虫的模样。
就这样够了吧?
我想着,一天之内有这种进度应该也算不错了,这两日一夜,白天过得如此充实,将好感度拉得这么高,进度条也上升得很快,如果这时候被发现了我的龌龊举动,会不会又变回原形?
心中另外一股邪念却在心里呼喊:孬种!都睡一张床了,还不直接强奸了她?
她是妈妈,插了她难道还会报警捉人吗?
这种犯罪观念于情于理都是不可行的,强奸是犯法的,而且只有一次,以后再也不会有机会,更何况,我能否保证我一定强奸得了?
我难道不会在强上的过程中心软?
我觉得我看到她哭泣的话,心软的可能性会很大,既然已经建立如此良好的局面怎能被一时冲动全部毁掉?
脑海中回荡着就此作罢的想法时候,静欣的身姿居然又往后挪了一点,我的小虫又被贴到她的沟上,心中那股涟漪再次泛起。
可是又能怎样呢?我即使再次变大,这么程度的摩擦也根本不足以让我射精,我不想撸管射到她身上,倒不如就这样直接贴在她的阴处过夜?
就在这种兴奋和失落的交叉情绪之下,我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我知道我的肉棒再次变大,甚至我知道我在做梦,梦中的静欣跪坐在床上,我站在床边,伸出我的肉棒,她津津有味地舔着,然后将整根吞下,发出噗叽的声音。
我也知道我现在就在她的身后,我的肉棒顶着她,但我就是想在这梦与现实的界限中得到高潮。
我的肉棒再次挺起,处在迷糊的状态下的我在梦中前后抽插,将肉棒挺进她的口腔喉咙里,现实中我也在模仿着梦里的举动,一直顶着静欣的下方,这次顶的位置应该就是穴口,不过隔着一层裙子和内裤,我毫无所获。
突然!一股温暖抓住了我的肉棒,我顿时从睡梦中惊醒,在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的时候,我的下半身却随着本能继续进行生理活动。
我不敢相信,但事实便摆在眼前,我均匀的前挺后拔姿势被一只温柔的小手握成圈形包裹住,静欣将身子往里缩去,我再也碰不到她的下部,代替她私处的是她往后伸出的玉手。
这证明她已经醒了,却对我的这种侵犯行为没有抗拒,反而主动伸出手来为我手淫?
我微微睁开眼,她依然背对着我,身体随着呼吸而规律地起伏,右手往后放在我的肉棒位置,除此之外,她没有其他举动,就仅仅是握着,动还是靠我自己。
我不知道她是以为我睡着了做春梦还是包容我这种明知故犯的试探,我保持着彷如睡梦般的生理反应一般缓慢地从她的手中抽插。
我的肉棒穿过她的纤纤素手,那两股温暖在相互融合,我的肉棒在她的包裹下渐渐从马眼处流出淫液,淫液渐渐涂到她的小手之中,茎身在湿润的小手中摩擦得越来越顺畅,虽然现实中的我已经享受着静欣的玉手服务,但出于半梦状态的我依然接着之前的剧情在脑海中续上她口交的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