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欣想要套出剧情。
可惜道长应该没有关于我们的剧情,他摇了摇头说道:“贫道下山较早,对于紫冉县主您的事情仅仅略有耳闻,当时你刚上山不久,没有什么特别的故事。”
静欣很泄气,最后选的这两个都没有任何线索,我看时间准备够钟吃饭了,就和道长说:“那么打扰道长了,不阻碍你用膳。”
道长客气地说道:“既然是晚辈,我这自然需要给点见面礼的。”
他从袖中拿出3个金锭交予静欣,并吩咐道:“贫道知道这些金锭对紫冉县主而言不过九牛一毛,这是贫道的祝福。”
静欣礼貌地和道长道谢后便与我走出街道,此时听到了远处传来几声钟声,应该是衙门那边传来的,一个粗布小二在街道上拿着铜锣在敲打:开饭了开饭了!
我和静欣回到客栈,里面已经人声鼎沸,很多人已经在大厅那八张桌子中的四张坐着,我们来到天香阁那一桌,发现我们已经是最晚回来的了,大家圆桌对视,各怀鬼胎,狄大人在旁说道:“大家现在先按捺自己激动的心情,常言道食不言寝不语,我们准备上菜了,有什么案件相关的事情,等回到房间内再谈。”
大家点头同意后,小二陆续上菜,这饭菜和饭店吃的10菜1汤差不多,不过显然花了一点小心思在摆碟之上,几名女士在用手机疯狂吃餐后,我们才终于直接动筷,味道还行,顿时觉得这1288在体验上值了。
我们只用了大概半个小时就将所有饭菜消灭,狄大人见状和我们说:“既然大家都已经酒足饭饱,那便回天香阁进行第一次集体讨论吧。”
我们众人回到天香阁的位置上,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没有发言,终于道士男忍不住,他对着书生男说道:“书生男,我们查到你替妖艳女赎身用的是商队的琉璃盏,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书生男没想到第一下炮火就攻向他,他显得有点手足无措,他说道:“这是商队的领队给我的,我拿着它赎妖艳女很正常啊。”
“商队为什么要给你,这个东西价值连城,我听老鸨说都值妖艳女工作20年,这领队和你什么关系?还是说是你抢回来的?”将军男补刀道。
“我又不会武功,你们应该也没找到我会武功的证据吧?要说武功的话,将军男道士男和侠客男你们三人才是可以瞬间击杀商队那4人。”
书生男反驳道。
“你们有没有听到消息,就是商队一开始是有5个人的,但是现场只有4男1女,走掉的那个是谁你们知道吗?”
商人向在座的各位抛出自己的疑问,这件事我也是不知道的。
“我很怀疑在座里面有人是商队的,冒充了我们在座的身份。”商人补充道。
“你的意思是可能书生男不是书生男,而是商队的人?”
道士男敲了几下桌子,摇了摇头,“不对,这里有人认识你,除非是易容,不知道有人找到易容的线索吗?”
妖艳女哼哼地说道:“说到这,我是找到了一点证据,这是我在六笔书斋里面找到的线索。”
语罢将一张人皮面具仍在桌子上,这就让本就诡异的现场添上一股阴霾。
“这么说,我们在座的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是假的?”
侠客男环视四周,:“那么大家觉得商队5人到底是不是有人逃脱,现在在我们这里,还是说凶手伪造出死了4人的现场,将第5人藏起来,好让官府以为是内讧?”
大家都摇摇头,沉默不语,静欣不知道想到什么,发言道:“长期在城内生活的有我和我夫君、将军男、妖艳女、商人和千金,至于道士男、江湖女、书生男和侠客男是最近才进城的,这我没说错吧?”
众人点头称是,静欣继续说道:“我看过一份出入城的记录,在这一个多月内,商人千金出入城一次,登记有道士男书生男和侠客男的进城记录,江湖女的进城记录是没有的。”
江湖女一听到这就有点生气了,马上反驳道:“你的意思是我就是假的是吧?我只是更早的时间进城而已,你说的一个多月进城记录,我可是更早时间进城的。”
静欣伸出手掌示意她不要太激动,用手肘推了一下我,我反应过来将在衙门拿到的进出城记录以及货物清单放在桌上供大家观看,她继续缓缓说道:“我们假设这个进出城的记录没错,那么商队5人进来后没有出去过,商人千金出城再进城也不可能被替代,这里面只有江湖女没有记录,而且你是蜀地来的,会变脸也是正常吧?”
“你……”江湖女被静欣怼得没话可说,抱着双手在生闷气,侠客男见状说道:“这只是初步推测,不要激动,都是合理推断。”
“紫冉县主,不知道你最近一直在收集丹药有什么用呢?”商人为姐妹出气,开始怼静欣。
只是静欣最近一直收集丹药?这我可不知道,但是看刚才她毫不犹豫地买下幽兰草,这点好像说得过去。
“我……这是题外话,和这件事情无关。”静欣脸红地低下头。
“怎么没有关系?我相信这里所有行为都是有因果关系的吧,你怎么就不说了呢?难道是因为你是刺客?还是说你不是紫冉县主?”
商人继续咄咄相逼。
“这些是……求子药方,我和他婚后几年还没有生育,所以急求药方。”静欣居然说出一个八卦。
众人咦的一声围观着我这李大人,我从中读出:你不行的信号。
我真的不知道啊!
“好,暂且说得过去,那么李大人,你最近也经常去花萼楼找妖艳女,是什么回事?”千金开始将火力转移到我这边。
我一脸懵逼,我失忆啊,我不知道啊,虽然我剧本末尾显示流亡王室,但是自己到底知不知道妖艳女是流亡王室这件事情,这可是不清楚的。
我猛烈地摇头,静欣看着我的眼神也怪怪的:“呵,男人。”
“家花不如野花香啊,这是觉得不是自己不行而是老婆不行吗?”江湖女补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