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厅电视下面的抽屉里面,有一支,你帮我拿过来就行,我自己涂。”
看着她伤的部位,我不清楚她能否自己涂得上,但是既然她这么说,我也便去大厅将活络油拿来。
“你先出去,我自己来就行。”静欣依然躺在床上,对我下了驱逐令。
我垂头丧气地退出房间,没有关门,想着今天的话语确实说得过了,作为一名儿子,不应该这样和妈妈说话,哪怕自己觉得再有道理,在她的眼中,不过是一名还未成年的初二学生,自己说得保证,如果真的是马自然的话,谁又会相信呢?
我坐在沙发上什么也没做,就在胡思乱想,就在这时,我听到房间里面传来几声微弱的“小马”。
我寻思自己没听错,但是静欣应该没伤到说不出话吧?
难道?
我火急火燎地冲进房间,见到静欣已经坐在床边背对着我,她见我进来,侧头看着我,用苍蝇的声音说:“小马,帮一下。”
我走到她面前,她低下头不敢看我,我问道:“怎么帮?”
我看到她右边膝盖的淤青位置已经有泛光的油迹,并伴随着一股油味。
“我……我伤的后面,自己没办法涂到,你帮帮我涂。”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已经小到有些听不见了。
这背部是个敏感部位,对于有恋母前科的前马自然而言,静欣再痛应该也不会叫上他,但是对于改过自新甚至越走越远的新款马自然而言,静欣反而愿意喊上我帮忙。
事实上即使两母子毫无任何暧昧,这种涂后背依然有点尴尬。
更重要的是,她现在穿着的是紧身T恤,我没法从脖子、衣袖或者衣服下方将手放进去涂。
“妈妈你的右手能动吗?”我问道。
“可以,但是很痛,现在还不能举起来。”静欣回答道,她由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看向我,或许在衡量叫我帮忙到底是对是错?
我鬼使神差地说道:“我去洗个手帮你脱衣服再涂,不脱我涂不到。”
她呆住了几秒钟,轻声点头道:“嗯。”
我洗手的时候那种犯贱想法又开始作祟,我将手机拿进去房间,将其调成录像模式,放在她身后的床边柜上面,视角正好对着她的后背。
我来到她的正面,说道:“妈妈,我脱啰。”
她急忙说道:“你在后面,不可以在前面。”
这倒也是,如果前面脱的话,那岂不是直接看胸了?
我跳上床坐在她后面,看是撩起T恤下摆,拉到胸横带的时候,我的心跳突然有一点停滞,就像第一次脱老婆衣服那样,那种期待,那种刺激,那种惊喜。
或许是我粗重的呼吸声令静欣有点害羞,她催促道:“继续。”
我继续往上拉,终于拉到吊带的位置,她的左手往上抬起,再往下收缩,配合我将T恤脱下,我站起身子,将T恤从她的头上脱去,低下头,从上往下清楚看到她的胸部,这是我第一次真真切切地看到她只有胸罩遮住的胸部,还是这种从上往下的美好视角。
我没有过多留恋,毕竟我现在的定位不是恋母男孩,我将T恤从头部脱了后就往下拉,最终将T恤都脱下了。
世界陷入沉寂,我看着她光滑的后背,真想将她的胸罩带子解开,然后趁她伤,来她一个霸王硬上弓。
不过这只是臆想,我不会做这些一次性买卖。
我屏住心神,将油涂抹在我的手掌上,双手摩擦热后,将右手敷在她的右后背上,她不知道疼痛还是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我问道:“痛吗?”
她摇摇头,说道:“你继续可以了。”
我先轻柔地揉捏着她后背的光滑皮肤,再稍微用力地沿着她的肩胛骨按摩,按照她到底的姿势,膝盖和肩胛骨受伤的话,膝盖应该是落地第一,但是都不是很严重的话,肩胛骨这个痛应该也是几天就好了。
我不是专业医生,只是在十来年和大保健小保健的技师交流技术的时候得出的伪科学理论。
在这个揉抹的过程中,静欣偶尔发出一声让我耳朵发麻的酥叫声,可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实际上这声音也没有这么让人遐想非非。
在我涂按了5分钟后,她的背后的淤青好像渐渐清晰,我说道:“妈妈你这个背部的伤越来越明显了,有点青色。”
“没事,差不多了,小马你帮我另外拿一件宽松的T恤吧。”静欣吩咐道。
我来到衣柜面前,我当然知道T恤在哪里,今天才翻过,我打开左边的柜子,映入眼帘的是那一套情趣内衣。
静欣侧着脸看到这一幕,也不知道她觉得我有没有发现这一套衣服,说道:“在下面那里,拿一件黄色的就行。”
我哦了一声后,从衣柜下拿出意见衣服,然后走到她身前递给她,眼神却不经意间看到她只穿胸罩的上半身,才反应过来我应该在后面递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