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愤恨的看了眼四太太“哼!还不是这个贱人,身为武安侯的妻子,竟然能做出与马奴通奸的下流之事!”
“就是,好在今早我有事找去她,从她卧房里听见靡靡之音,这才发现此奸情,不然还要被她蒙多久!”二太太也复合道。
我脸色顿时不好,虽然看见这个丑陋的马奴时就有预想。但直到听见真相时我还是有点难以置信。
其实在收到家信时,我就在想象,平时那个温柔恬静的四夫人出轨对象会是什么样子,是何方神圣?
竟然能让她冒着万劫不复的代价背叛我,背叛这么优秀强大的丈夫。
是放荡潇洒的江湖侠客?是肤白俊秀的文弱书生?亦或是某个甜言蜜语的采花贼?
但我万万没想到,她的出轨对象竟然会是这等肮脏下贱的马奴。
所谓马奴便是喂马的奴隶,平时的职责就是负责牵马喂马,打理清扫马房,其身份地位甚至不如他照顾的那匹马。
看着这个马奴在笼子里痛哭流涕,一直哀嚎着央求我的宽恕,屎黄色的鼻涕混着口水啪嗒啪嗒得流下,把笼子弄得一片狼藉。
他那黝黑结扎的皮肤,一看就是积年未洗澡,一股腥臭和汗臭从他笼子的方向传来。
想到自己的女人竟与这种货色苟合,我不禁泛起一阵恶心,不单是对这马奴的恶心,更多的是对四夫人的失望与不解。
我很想明白缘由,想知道她背叛我,去和这等下人通奸的原因。
“娘亲,她有没有说通奸的缘由。”
“哎,都问了一天了,她自从今早被抓奸,就一直这样神念涣散,什么也问不出来。”
我点了点头,并不焦急。
我在军中任职,像一些控心逼供的手段还是有的,便调动体内真气,打出一道控心咒,四太太突然浑身一顿,原本死灰无神的双眼变得更加呆滞。
我并不想啰嗦什么,直接问:“说吧,到底是什么原因和这下人苟合,是不是这人拿什么把柄威胁你?把整个事件过程说出来。”
我话毕,四太太楞了楞,便木然开口。
“那是去年秋天的一个傍晚,我无意中路过马房时撞见这个马奴。当时只是被他浑身的恶臭薰得恶心,就急忙走开,但他却对我使用迷药,我迷迷糊糊的就晕了过去。”
这四太太确实是七个妻子中唯一没有武功的,难怪会被迷药迷晕。
“晕倒后这马奴便对我进行强奸,事后发现我是四夫人后又惊恐万分,以传播此事为由来胁迫我保密。”
我眉头皱了皱,四夫人名为李若梅,乃是当朝宰相嫡女,精通书画谋略,出阁前更是因为柔弱纯洁的形象,被称为京都第一才女的“落雪红梅”。
以她的才智,不应该被这马奴唬住才对,我只能接着听她说下去。
“一开始我是愤怒和羞愧的,本打算暗中派人悄悄把这马奴做掉,但……”
四夫人停顿了一下,催眠的状态出现一丝波动,但很快被我压制下去。
“一想到那晚我虽处在昏迷,但下身传来的剧烈的快感,那种从未体验过的销魂感觉,我便有点犹豫。”
“之后更是因为夫君常年不再家,妾身闺中空虚寂寞,而这马奴又一次次地找上我……”
“妾身开始时十分抗拒,但久压的欲火在他的挑逗下逐渐被点燃,妾身也开始迎合他。”
“而且这马奴那活儿甚好,使我沉迷其间。开始时还是他一直主动找我,后来我也渐渐主动找他寻欢,排解寂寞,直到今早被揭发……”
听完她的陈述,她是催眠状态,所以才能如此口无遮拦地说出这般直白羞耻的话,我也是惊得哑口无言。
我不知怎的,鬼使神差地展开神念,向那马奴胯下扫去。顿时一惊。
我感应到,马奴黝黑瘦小的身体下,有一条完全不符他身材的粗长肉虫,软趴趴地耷拉在马奴的胯下,未勃起大小,竟比我完全勃起的还要大!
我大概知道四夫人是为何一步步走向堕落了。
但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虽然四夫人后面也跟着沉沦了,但毕竟是这马奴先下手迷晕对方,所以这马奴在我眼里已经是死人。
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我,会用最残忍、最痛苦的方式结束他的一生。
倒是四夫人,身为当朝宰相的嫡女,身份牵扯很多东西,轻易动不得,但此事又不易声张,否则败坏我的名声。
“四夫人以后就搬到后山宅院思过吧,派人看守,不准她再迈出半步了。”
我冷冷说道,说完便对还在痛哭流涕的马奴一掌轰出,马奴瞬间停止了动作。
他呆愣一下,整个身体连同衣服和他那粗长的肉虫都化为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