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出门。”既然知道有人觊觎夏如雁,霍青越自然不会放任她独自行走。
“怎会一个人??我每回总带着姗儿一起。”夏如雁轻拍着霍青越的胸膛安抚道:“你近来是怎么回事?这么爱操心。”
先前她偶尔出门采买画材,也没听霍青越管她什么,最近倒是反常了,见下着她时便找个不停。
下人只当霍大将军是太疼爱她。舍不得分开,可她知道。霍青越不是会这样缠人的性子,所以这其中八成有什么事,是他藏着不想让她知道的。
只不过。他不说,她也问不出来。
谁教霍青越每回在她追问时,便以吻封缄,把她吻得昏头转向。跟着便搂着她使劲求欢,让她根本没心思继续追问下去。
所以她索性也不问了,反正霍青越想说的话,自然会告诉她的。
而她能做的事情,就是尽量别教霍青越操心。
“没什么。”
霍青越实在很不愿意这么敷衍夏如雁,可偏偏这些事情,却是知道越多越危险。
“总之……就算你带了姗儿,两个姑娘家还是危险,日后出门还是带着家丁一起。”
“好吧。”夏如雁乖巧地应声。
她相信,霍青越确实是在考虑着什么,只是时机也还未到,所以无法对她明言。
因为她知道,这正直得过火的夫君,绝不会有意欺瞒她。
所以,对于自己心里的满腹疑问,就再忍忍吧!
事情一旦浮上了台面。往往会越演越烈。
因为明白了卢尚书父子与皇帝意见不合。又极力拉拢不少高官重臣,因此霍青越也开始注意起他们的举动。
为了不让姗儿注意到他已发现她的身分,所以他并未将姗儿从夏如雁的身边调开,仅是加派两名仆役随身伺候夏如雁,并负责护卫她外出的安危。
而在宫中,他渐渐看出卢尚书与哪些人交好,又掌握了哪些人的把柄,迫使他们屈服于卢家淫威之下。
每当朝政上意见有所不合,卢尚书总联合诸多臣子上奏,这股压力让皇帝着实难以招架。
若非有宰相及夏尚书等人下时为皇帝说话,恐怕向来心软又善良过度的皇帝真要把权力拱手让出了。
而他此番回朝,似乎是在卢尚书等人的意料之外,再加上手中握有兵权,因此他们也不敢在他而前太过嚣张。
不过,或许是因为他娶走了夏如雁吧!因此卢尚书把他认定是宰相那一派对他虽客套。却也没打算进行拉拢的举动。
面对这样的情况,对于原本就只擅长打仗,却不怎么喜欢人心争斗的他可说是极为困扰……
“问题真大。”
搁下手边欧阳季朗刚差人送来的书信,霍青越忍不住揉了揉眉心,想舒缓下紧绷的前额。
根据欧阳季朗、封景淮的暗中查探,卢非凡曾在南疆一带作过买卖,勾结南疆敌军通敌叛国的可能性不低。
倘若卢家人是打算先提升朝中势力,再联合敌军叛乱,那么必会使得边境居民苦不堪言。
他绝对不能坐视这种事情发生……
“有什么问题吗?”夏如雁的柔音自身后响起。
“如雁??”霍青越回头,瞧着她取来披风为自己复上,他伸手将夏如雁揽进怀里。沉声道:“怎么还没睡?”
“你不在,我没伴,一个人睡很寂寞啊。”夏如雁大方地往霍青越的腰身一抱,汲取专属于她的温暖,那宽润的胸膛总令她一夜好眠。
“我在看信……倒忘了都这时候了。”霍青越把几封书信叠起,伸手抱住夏如雁,往她颊上吻去,“回房吧。”
“青越,我不知道你在忙些什么,不过……应该跟宫里的事有关吧??”夏如雁仰头看了看霍青越,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