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两个人搂在一起,在草堆里打滚,你母亲那副饥渴难耐的模样,就像空旷许久的荡妇,不断向王霸索取着,两人疯狂亲吻,身体翻来覆去,一会儿王霸压着她奋力冲刺,一会儿她骑在王霸身上疯狂套弄,她肥臀撞击着王霸的粗腿,胯间水光淋漓,那呼喊声更是毫无顾忌,也不怕引来前院的人……”
黄州心快滴出血来,自己被敬爱的母亲抛弃在前院,而她却背着父亲和自己,跟一个无耻流氓偷情,这哪是一个贤妻良母该有的行为?
“你母亲被王霸弄得高潮不断,即便我顶着他们的交合处观看,也不知道她到底高潮了多少次?总之她又哭又叫,下面都湿透了,在我一生之中,从来没见到过哪个女人会那样的舒爽,直到那时我才明白你母亲真被王霸征服了。她心里面没有了伦理纲常,也没有丈夫孩子,只纵情在欢爱当中不可自拔,即使王霸提出要玩她的后庭,你母亲也没有一丝反对,反而主动撅起屁股,双手分开臀瓣,把肛门扯出一个孔出来,恳求男人进入。”
“不要脸的淫妇!”黄州猛一拍桌子,大声骂道,此刻他对黄洁敬爱母亲的印象荡然无存,心中只有刻骨仇恨。
谭龙叹息道:“还不止这些呢!王霸一边操着她的肛门,一边提出让她陪老乡长睡觉,你猜她怎么回应?”
“不会,她即便再淫荡,也不会陪那糟老头子睡觉的!”
黄州不敢置信,因为谭龙提及的老乡长,他见过的照片,那是黄洁下乡时拍的照片,一直留存着,那老乡长大概快七十岁了,身体枯黄,脸上满是黄褐的皱褶,笑起来能夹死苍蝇,整个一副乡下老农的模样,出生于书香世家,还是城里人的母亲会陪这个半条腿进了棺材的乡下老农睡觉?
不过,再仔细品味那张照片,却又感受到不同寻常之处,母亲为什么一直留存它,还用镜框裱起来放到自己的床头?
照片里两个男人,一个王霸,一个老乡长,他们分别贴住母亲,站在两边,王霸自不必说,那老乡长看上去敦厚老实,但看向母亲的眼神却非常古怪,以前觉得那是长辈看待晚辈的眼神,可此刻回想起来,却觉得充满了赤裸裸的色欲,也许他们的手放在母亲的身后,正在摸她的屁股?
“你母亲当时没有出声,但王霸说老乡长对他的仕途很有帮助,你母亲想多没想就同意了。后来我才知道,她不止陪过老乡长,就连各村的村主任和民兵连长都陪过,就为了王霸的仕途。”
“她……她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黄州忍不住留下眼泪。
“我把你母亲的淫行告诉了你父亲,当天晚上两人就吵得不可开交,你父亲气得准备检举王霸,也因为这个原因,你母亲彻底和他翻脸。第二天,不等你父亲检举,王霸便带人把你父亲抓走了,说是外国派过来的间谍,理由是你父亲有一台收音机。”
“这理由也太牵强了吧?”
“不!”
谭龙摇头道:“在那个动乱时代,你用收音机收听外国电台,那便是重罪,再加上有你母亲作证人,你父亲百口莫辩,于是他被发配到西部戈壁改造,后来死在那里。我听说你父亲被抓,所以不得不逃,以王霸的势力想要弄死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可恨,这对奸夫淫妇实在可恨。”
黄州气得面色狰狞,手指用力抓捏着,竟把掌心划出一道道血痕,无论是谁拥有这样的母亲,都是一种耻辱,就像心底的一道伤痕,想起来就会伤口崩裂,痛彻心扉。
我离开之时,听说你母亲又怀孕了,也不知道她怀的是不是王霸的种?
黄州一听,顿时面色煞白,他忽然想起小时候有个叫“二熊”的玩伴,长得肥矮丑陋,像个矮冬瓜,虽然比自己小,但力气却非常大,他经常欺负自己,可向母亲汇报,却总是维护他,后来听说出国了。
“难道”二熊“,就是母亲生出来的孽种?”
黄州心中无比痛苦,仔细想起来,那“二熊”确实长得与王霸有几分相似……
……
随后,谭龙又问黄州为什么要杀人?黄州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一告知了谭龙。
谭龙突然一拍桌子,喝骂道:“黄洁你这个心肠毒辣的贱货,虎毒不食子,你连自己的儿子都祸害,简直不配为人母。”
黄州惊呼道:“谭叔,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黄洁为什么要害你,但她介绍给你的人,显然没安好心,而且还把你妻子推入火海,像王霸这样的色魔见到她,又怎会放过呢?”
“我不希望云仙受到一点点伤害!”黄州突然跪到地上,哭泣哀求道:“谭叔,求你救救云仙吧!她是个好女人,我不能对不起她。”
“唉!现在我也无计可想,这些年我一直调查王霸,发现他的背景十分强大,可以说是黑白通吃。”
“那……那怎么办?”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应该沉下心来,等待良机出现。”
谭龙眯起眼睛,闪烁着寒光,冷声说:“现在你也回不去了,即便回去,也是羊入虎口,不如加入我们的组织,好好锻炼自己。”
“可是云仙,还有我的女儿……”说到这里,黄州泣不成声。
“黄州,你给我振作点,小不忍则乱大谋,只要将王霸绳之以法,你妻儿迟早会回到你身边。”
黄州叹息一声,无奈道:“好吧!一切听谭叔的。”
“你放心好了,我会派人保护好你妻儿的。”说完,谭龙又叫来吴冉,让她给黄州找个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