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亏小沉经验老到,把阴茎拔出来后用手将包皮捋高裹着龟头,再把剩余的一点包皮挤进小洞里,用点阴力往前一挺,几寸长的阳具就在包皮往后反的当儿徐徐推入了一大截。
他顺势再抽送几下,一枝青筋环绕的大鸡巴,活生生的就整根插进了新鲜紧嫩的肛门内。
小惠骤觉下身一阵涨闷,自出上次被老板干过以来都没试过的特别感受令小惠抵抗不住,双腿不停地发抖,四肢麻麻软软,汗毛都起了鸡皮疙瘩,一道冷汗在背脊骨往屁股淌去。
惊魂甫定,只觉得到自己的两个小洞都被撑得饱涨,有种被撕裂的感觉,火棒一般的两枝大阴茎同时在体内散发着热力,烫得人酥麻难忍。
这时,两枝阴茎开始同时抽动了。
好像有默契似的,一个拔出来,另一个插进去;这个插进去,那个又抽出来,只见小惠阴部位给两枝阴茎插得一点空隙不留,淫水刚流出来就给不停运动的阴茎带得飞溅四散。
不断发出“吱唧吱唧”的交响,听起来就好像几个人赤着脚在烂泥上奔走的声音。
两枝阴茎肏得越来越快,变得越来越硬,连续抽插了十几分钟都没停过。
小惠在这前后夹攻兼轮流抽插之下,一阵空虚一阵充实的感觉分别从前后的小洞里传到体内,小惠唯有张开嘴巴吭叫:“哎……哎……轻点……哎……哎……我不要活了……不来了……不……我来了……”莫名的感觉又在心头向四面八方散播出去,身体抖颤了好几下,全身的血液一齐涌上脑中,会阴的肌肉有规律地发出一下一下的收缩,令人休克的快感再一次将小惠推向高峰。
一连串狂野的抽送动作已经令小鬼兴奋万分,现在更受到小惠会阴肌肉连续收缩的刺激,小鬼的龟头有一种被不停吮啜的酥美感觉,不其然地丹田发热、阴茎坚硬如铁、小腹往里压收。
小鬼感到脑袋一麻,自知就要射精了,连忙抽身而起,对着小惠的脸将又浓又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尽情发射,直到小惠的五官都被一滩滩浅白的精液浆得一塌糊涂。
跟着再用手扳开小惠的嘴唇,像挤牙膏似的把尿道里残留的一些精液也都全挤进小惠口中。
另一小鬼在旁一边观看一边用手套着自己的阴茎捋上捋下,让它维持着勃起的状态,蓄势而待。
现在见小鬼完了事,走过去对小沉说:“大哥你也爽够了,该让小弟我尝尝这婊子小屁眼的滋味吧。”
小沉正想歇歇回一回气,就把阴茎从屁眼里拔出来,让位给另一小鬼。
小惠一下子觉得轻松不少,舒了一口气。
另一小鬼自己躺到地面上,用手扶直了阴茎,对小惠说:“来!用你的小屁眼服侍一下老子,要是弄得我满意,今天就放你一马。”
走了豺狼来了老虎,小惠只好用背对着另一小鬼,张腿骑到身上。
双手支在另一小鬼的膝盖,抬高屁股,用小屁眼对准龟头,就着身子慢慢地坐下去。
也许是刚才给弄了一遭,小洞撑松了,加上淫水的帮助,虽然还有一点疼痛,但竟然还是一寸一寸地给吞了进去,直到外面只能看到两颗睾丸为止。
不知是他的阴茎太长,还是体重的关系,阳具进去后那龟头顺着穴道一直顶到尽头的幽门,磨得小惠全身不自在,只好把身体挪高少少,才能一下一下地动作。
到底太累了,几下子下来,已经全身无力。
停了一停,就把身体仰后,用双手撑着地面,气喘如牛。
想不到这个姿势又惹起了小沉的欲火,望过去只见小惠双腿间鲜红的阴户大开,淫水泛滥,充满血液的小阴唇和阴蒂向外玲玲珑珑地凸了出来。
忍不住抄起阴茎对准洞口又插进去。
小惠给他那么一撞,身子一沉,幽门碰着硬硬的龟头,四肢又麻了一阵,只好把屁股提高一些,没想留下的空间正好给另一小鬼有了活动的机会,两人便一上一下分别抽插起来。
这次和刚才的花式又不同,两枝肉棒共同进退,一齐插到小洞的尽头,又一齐拔到只剩龟头藏在洞内。
他们俩有节奏地抽送,每一下都用尽全身的力气猛猛戳入,再用劲拉出,好像还没把她折磨够。
流不尽的淫水再次满溢,被进进退退的阴茎带到洞口,经过生殖器的磨擦,变成白白的糊状物,好像出水螃蟹吐出的泡沫,还有一些顺着会阴往下流去肛门。
阴道口和肛门口两片薄薄的嫩皮裹着阴茎,随着抽插被拖出带入,一反一反。
会阴中间凹入的地方一起一伏,和肌肤碰撞发出“辟啪、辟啪”的声响相呼应。
小惠只觉下半身给肏得痛痒难分,心中感到前后两个小洞一下全部空虚,一下又全部充实的奇妙感受一浪接一浪地涌上来,和刚才的感觉又截然不同,不知如何招架才好,只懂张口发出“啊……啊……没命了……啊……歇下……啊……妈啊……”一连串令人难明的原始呼声。
两个男人听在耳中,更加兴奋莫名,抽得越加起劲。
她的肉体被碰击得一耸一耸的,带动到胸前一双白晰的大奶子也跟着有时上下乱抛,有时又左右摇晃。
躺在地下的倒眼伸手上前捧着两个乳房不住搓弄,在乳头上又捏又擦,直把她搞得酥痒万分,两粒乳头变得又大又红,勃起发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淫水也快流干了。
小惠只觉混身滚热,气速心跳,就快挨不住的当儿,看见面前小沉紧闭双眼,鼻子吭了几声,动作也不再和另一小鬼一致,自顾自地加紧抽送,速度越来越快了。
阴道里的阴茎变得从来没有的坚硬,顽石一般的龟头擦着阴道四壁的嫩皮,感觉越加强烈。
跟着阴茎跳了几跳,一股滚烫热麻的精液直往子宫射去,他每用劲插一下,就射出一股,把子宫颈烫得热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