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刻,格洛丽亚的青年丈夫——阿尔伯特——终于忍不住向赤那怒吼。
他直指着赤那,又指着在台子上接受一名又一名年长蒙古将士抽插射精的妻子。
“你们这群野兽,竟然玷污我妻子的名誉!”
“那可不行喔。”赤那耸肩道。
“你说什么?!”
“对于蒙古军队而言,战败的洋马就是属于我们的战利品、我们的俘虏、我们的家畜。从今天起,这几名洋马骑士就是蒙古军队的专属军妓,承担起满足大黄肉棒的任务。”
“你!你!”
“而且你看看,她看起来多么享受于其中。虽然你说你是她的丈夫,可我怎么看白种大洋马都比较适合东方男人啊。”
阿尔伯特望向格洛丽亚,脸上露出惊恐又前所未见的神色;她从没看过文静害羞的格洛丽亚发出如此淫荡的声音,更别说露出这种容颜了。
““唔齁齁噢噢噢噢噢噢噢??~~~~~~这、怎么会如此厉害??老公都没插道这么里面~不行不行要疯了??齁齁齁齁哦哦哦哦哦~~~~~~??””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蒙古人虽然算不得太过于高大,但是身材却非常的粗壮有力。
这些年纪足以当格洛丽亚父亲的蒙古战士正以狂野的东方大鸡巴,狠狠抽插着这头年轻大洋马的紧致小穴。
“好紧的淫穴,简直就跟处女一样嘛!妳说丈夫?妳的丈夫真的有干过妳吗?还是他的鸡鸡太小只在洞口转转而而已?哈哈哈哈哈!”
一旁的阿尔伯特羞耻得面颊通红,他还记得与妻子第一个甜蜜的夜晚,几乎是把肉棒放入格洛丽亚的小穴里面一点点就射精了。
他还使劲顶了几下,然后就气喘吁吁倒在她巨大的乳房上休息。
格洛丽亚也鼓励他多多行房,以后就会习惯了。可至今,他们俩依旧没有子嗣。这都开始让格洛丽亚怀疑是不是男人都是这样子。
但格洛丽亚错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别、别在我夫君面前??~~快、快放开我呜噢噢噢噢噢噢噢??~~怎么插得这么深??齁齁哦哦哦哦哦哦~~”
此时此刻,格洛丽亚汗津津的巨大白色乳房上满是红红巴掌,肥白俏挺的大白屁股上也是如此。
下身前后两个肉洞还松弛地张开着,不断流淌出白浊的精液。
虽然她的阴道逐渐熟悉起异常粗壮的超大号黄种肉棒,但在此刻这种充满凌辱气氛的环境下被这么粗暴地侵犯,格洛丽亚,仰起头嘶喊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大叫。
由于生怕被这根巨棒插坏小穴,她扭着腰想摆脱强奸者,可是阴道腔壁的柔嫩媚肉却开始缠绕住不断向女体深处挺进的巨大肉棒。
这位绝色女骑士见此情景越发昂奋,下意识地不断耸动强健的臀部肌肉,使胯下巨根顶端的硕大龟头挤开淫滑湿润的阴道花径一路直顶蜜穴深处的花芯子宫口,布满青筋的粗长茎身只留了一小截在外面,其馀全部顶进她的销魂小穴!
蒙古老将感受到他巨根顶端的龟头深深嵌入深处的花芯中,随即扭摆着肌肉发达的腰身,使龟头磨动着子宫口向里面钻戳,然后再缓缓地退出肉棒让粗长的茎身摩擦阴道腔壁的嫩肉,直到把整根巨物退至蜜穴入口的时候,再用反推力狠狠地一插到底重新把龟头嵌入敏感颤抖的花芯。
“好、好舒服…小穴……要好舒服嗯啊??????????!!!”
格洛丽亚甩动着银色秀发,叫得越来越响。
她从另一方面体会到作为性奴被黄种男人侵犯、占有、征服、蹂躏的异常快感—而且对方还是个可以当自己父亲的男人!
“啪!啪!啪!”
的激烈交合声回响在充满凌辱气氛的广场上,蒙古老将开始更加狂暴的抽插动作,他的腰胯与格洛丽亚的翘臀紧密地连续撞击在一起,异常粗壮的黄种肉棒强奸她淫蜜花穴时淫水飞溅的靡靡之音也响成一片。
脸蛋可爱身材火辣的绝色娇娃仰起脖子,格洛丽亚甩动秀发,扭动腰臀,既哀羞又兴奋地哭叫着迎合来自身后的粗暴强奸。
蒙古老将左右手各抓住格洛丽亚的两根麻花辫,顿时把她的大屁股宛如当作一头巨大的母马骑起来。
“驾驾驾!给我甩起屁股来吧,这头淫荡的大洋马!”蒙古老将呐喊着。
“痛阿啊阿阿阿好痛好痛!头发好痛!”格洛丽亚惨叫起来。
“快点放开她!”阿尔伯特怒吼着。
“是吗?但那头大洋马看起来挺享受的耶。”赤那笑道。
浑身蹦紧着强壮肌肉的蒙古老将则抓紧少女骑士的银发,时而揉捏她猛烈摇晃的丰挺巨乳,时而拍打她扭个不停的浑圆翘臀。
“记住这肉棒的感觉和形状!因为妳接下来的人生都要享受她的穿刺!听清楚了吗,妳这淫荡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