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鉴于此,所有担任必须展现浑身解数,以最热情如火的态度来取悦每一根黄种男人的鸡巴。
在客人的要求下,这些白种妓女随时都必须以浓情蜜意的口交吞吐黄种肉棒,又或者是激情地摆动结实的小蛮腰和修长的双腿,以白种女人狂野的淫浪姿态骑乘大黄鸡巴,让自己的白种淫穴一次又一次吞吐大黄鸡巴。
最后毫不犹豫地接受由黄种男人马眼射出的每一滴精液。
另外在《白娼律》的规定下,占领地中的斯拉夫女人对于自己的身体是没有所有权的。
尤其是阴道和子宫都归于华夏《北妓府》管辖内。
可以说,白种女人除了在服役期间与华夏男人做爱之外,他们被严禁于其他任何情况下和非华夏男子产生性行为。
这是为了不让劣质后代产生,因而每一个白种女人配对的对象都是由占领地官府亲自挑选的白种男性,而且只有在规定的最佳时间内才能交配,以生产为主要目的。
其馀的时间双方皆不能有性行为,要不然男方将处死、女方则绝育并送去当最低阶的白种母畜。
所以在最初的几年,华夏国的欧美占领地中,常常会看见一种情况:
一对已婚的白种男女也许五年内到八年内都不曾有性行为,因为还未达华夏官府认定的最佳熟成时刻,所以这对夫妻不准做爱。
可是在这段期间内,这名已婚的白种女子收到了第二次或第三次的《娼役》通知,因而得前往距离家中最近的白娼青楼对华夏男儿敞开大腿接客,努力用自己的阴道取悦每一根拜访她的黄种鸡巴。
这名妻子又可能前往附近的华夏大户家族中担任家妓,给当家家主贵舔肉棒,或家族的华夏小主人当作性爱练习训练。
或者在冬天时担任“肉屏风”;或者夜晚在床边随时以口饮用家主的尿液,担任夜壶职责等等…………
直到白种妻子的阴道被无数根黄种鸡巴抽插过、她的小嘴吞下无数华夏人浓稠滚烫的精液,甚至已经在大官举办的庆宴上公开自慰或大跳艳舞──当这些都发生过并等到白种妻子服完《娼役》回到家,还有接收到华夏官府的允许通知下来之后,这名白种丈夫才得以在一、两天内的时间仓促地抽插自己妻子那早已被数百根黄种肉棒光临过的白种小穴,在子宫内种下自己软弱的种子。
等到妻子怀孕并生下规定数量的后代,白种丈夫就再也不允许触碰自己的妻子,甚至连接吻都不行。
在这之后,已经成为熟妇的白种妻子或许还得去完成她第三次、甚至第四次《娼役》,满足更多华夏黄种男人的肉棒,继续担任他们发泄欲望的精盆直到官府解除自己的职责为止。
而上述所讲的一切,就是许多白种平民女子的人生写照——
总而言之,任何有资格的白种女人,下至青涩的青少女、上至少妇熟女,全部都必须担当起成为华夏国公共娼妇的职责。
这是她们的使命、也是她们的天职。
然而,占领地内总会有许许多多个性强悍,甚至是性冷感的白种大洋马。
由于军妓与母畜已经由欧美女军警担任了,因此华夏国特别设立了一个阶级身分给这些顽固不灵的大洋马。
它就是《洋马苦役》。
这些白种女人通常强壮的俄罗斯女人、日耳曼德国人、美国女人等等——
白种女人本身就拥有比华夏人更健壮高大的身躯,比东亚女性更结实的肉体,更适合做各种各样苦力,因此华夏国利用她们的肉体创造产能之际,还能持续慢慢消磨她们的意志。
而当大洋马拒绝成为华夏国娼妇的时候,她们就会被强制分发至华夏天国各处进行各种各样的苦役工作。
《洋马苦役》担任的职责就非常多样化,依照不同的地区也有不同的工作内容——
其中包括在炙热的钢铁场中让鼓风运作,在炎热的环境下香汗淋漓滴着汗水、浑身沾满淫荡的水色光芒、鼓动全身的肌肉踩踏踏板、拉动杠杆机构。
又或者,《洋马苦役》必须在天寒地冻的冰河上切割冰块。
尽管每一名洋马苦役都被冻得瑟瑟发抖,还是必须使出全身的力气拖曳冰块。
幸运的洋马能够得到全身涂满防寒油脂的殊荣,浑身闪亮亮的好不美丽,但辛勤的工作成果却是给华夏国的子民过上奢侈的生活,就连抹上防冻油脂、反射出油亮感的丰满肉体也只是让那些华夏人大饱眼福一番罢了
另外也有一群《洋马苦役》,被分发至在天险峻岭中的矿坑开采矿石。
这些干苦力的既不是强壮的雄性奴隶,也不换族普通士兵,而全部都是赤裸的强壮白种女人。
这些白种女人小腿粘满了淤泥,扭动的屁股,干着都是强壮男人才能干的力气活。
比如有些大洋马晃荡着丰满的白奶子,并将一车车沉重铁制铁锹以及铁炼滑轨送到到矿坑之中。
曾经高贵的白种女人,在白天要和那些男奴一样将炼制好的足足有三十磅重的铁块从一个车间送到另一个车间,赤身露体汗流浃背的肉体,而且还逛荡着大白奶子,因为铁块沉重而娇喘连连的白种女人们的声音响彻四川的山谷。
在华夏的森林中,《洋马苦役》也可能被派去进行伐木工作。
许多白种裸女齐心协力扛着圆木,在崎岖的山林之间穿行。
那一根必须要好几名壮汉才能扛的动的木头,现在却是让一群娇滴滴的健壮洋马苦役去扛,白种女人们虽然香汗淋漓但依然艰难的前行着;还有些裸女拿着铁锹、十字搞一类的工具在给汉人的房屋打地基,那赤裸的美背上已经满是汗水和泥土。
在还未开发的处女地上,许许多多的白种洋马苦役们手持锄头、镰刀、圆锹等等的工具,努力地摇晃着自己的肥乳与丰臀,奋力开垦着一片又一片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