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目睽睽下,几十名白种小正太小心翼翼地洗刷她们母亲、姐姐、表姊等女性家属的身体。
卢卡仔细擦着薇拉美丽的水滴状乳房,甚至记得抓住她的乳肉稍稍往上翻,擦干净她乳房下方的肌肤。
接着卢卡顺着水流,洗刷薇拉充满弹性的美妙肉臀。
“齁嗯…………”薇拉忍住不发出呻吟。
接着,卢卡又伸出手将两根手指插入薇拉发烫的阴道。
他的手指在她阴道内抠弄以挖出多馀的黄种男人精液,然后画着圆圈的动作。
而另一头,其他白种正太正在玩弄着自己表姊的粉红色的乳头,仿佛这样就能发泄被困在贞操套中高涨的肉欲。
这五十名白种女人此刻就像是一头头大白母猪一样,雪白的肌肤在水珠下中发出妖艳奇异的光泽,甚至正被自己最亲近的男孩家属清洗洗刷着着
“卢卡,我来帮你吧。”
一名跟卢卡很要好的同龄男孩说着,他的名字是安德烈。
“谢谢你,安德烈。”卢卡难得露出开朗的微笑。
自从被关押至青楼以来,安德烈就是卢卡最好的朋友。在未知与恐惧下,这对白种小男孩发展出合作无间的友谊。
她们一起来清洗着薇拉姣好身躯:两个白种小男孩一个人掀起一个乳房,另一个人清洗乳房下面。
接着卢卡从背后擦洗着薇拉雪白的肉体,他请姊姊把双手高高地举过头顶,这样卢卡就能伸手摸到这名乌克兰白种女人胸前那两团雪白丰满的软肉,用力地揉搓清洗起来;与此同时,安德烈命令薇拉叉开腿,这样也可以很方便的清洗她的胯部了。
薇拉就这么保持高举双手、双腿岔开的淫荡可笑姿势,任由两个男孩在自己身体上下动作。
“妳姊姊的奶子是不是又变大了啊?”安德烈问。
“是吗?我也这么认为耶。”卢卡一边说,一边抓了抓薇拉姊姊胸前的乳肉。
“我听说,白种女人只要被华夏主人们的肉棒的圣精灌溉后,她们淫荡的乳房和臀部都会变得更加性感香艳喔!白种女人根本就是天生要侍奉黄种鸡鸡的呢!”
“我想也是。”卢卡深思道:“我听我姊姊每天晚上被华夏主人的大鸡巴操得淫吼连连,完全无法违抗嘞。”
“我表姊也是呀。”
安德烈点头说道:“她是个女军人,一开始还强烈抵抗着。结果最后被一名华夏主人的大黄鸡巴连续内射她的子宫,疯狂高潮连续十几天后,最终就跪在地上向华夏主人表示臣服了耶!”
“好厉害!竟然连续把白种女人操得高潮这么久!”
“我们白人的鸡鸡根本无法与华夏主人匹敌呢…………啊,妳帮我掰开我表姊的白种鲍,让我好好清干净她的阴道。她昨晚把一根华鸡鸡吸得很紧,我想圣精都卡在里面。”
白种男孩们一边闲聊着,一边继续清理女亲属们的胴体。而这些白种娼妓即便一开始不断隐忍,闷不吭声,最后也开始发出阵阵喘息与闷哼。
自从华夏征服俄罗斯后,薇拉等人原有的人格,尊严,礼义廉耻,伦理道德都会被打得粉碎,整个世界观都会发生扭曲。
但她与别的白种女人只能承受这一切、接受这一切。
接着白种男孩们将水冲进白娼们的阴道和屁股沟,把污秽洗得干干净净。
等到早晨的洗澡秀结束后,华夏男人们再度转过头聊自己的,不过话题已经转到今晚工作结束后,到底要操刚才底下哪一名白种女人的肉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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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目睽睽下洗完澡后,薇拉以及其他白娼们得以小睡片刻直至下午四点左右。
这是她们唯一可以休息的时刻。
毕竟每当日落后,薇拉等人的白种小穴几乎晚永不停歇地接受黄种鸡巴,每天只有少少的时间休息;甚至连睡觉时阴道里都插着华夏黄种人的肉棒,被当作温香软玉般的肉垫抱在怀中睡去。
无论是华夏的大人、小孩、老人,大大小小粗粗短短长长细细的黄种鸡巴,她的白种阴道都品尝过了。
然而,当她不在床上接客的时候,薇拉还得充当女侍在青楼内的茶馆餐厅替客人倒酒上菜。
不过正当她准备上妆出场之前,看似平凡的一天却忽然有了变化——
“白奴薇拉,立刻上前!”
薇拉一听见青楼老板的声音,赶紧跑到门口并向一名身材矮胖的华夏男人跪下。
“白奴薇拉在此,请问大人有何吩咐。”她娇滴滴地说。
“今天有个新人来到本馆服役,妳就带着她吧。妳跟这白奴关系很亲近,记得带着她好好侍奉客人。”
薇拉愣了一下:关系很亲近?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