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薇拉在被一个又一个华夏男人征服,并品尝过超量浓稠滚烫精液的内射之后,她完全屈服于他们强壮的黄种鸡巴之下。
而且只要表现良好、努力学习性技巧和华夏语,她们这些服《娼役》的白种女子其实也能过得不错。
“只要再一年就能够完成这次役期,回到伊格尔的身边了。”
薇拉总是不断这么告诉自己。
而且受到华夏国影响的,并非只有她和新婚丈夫而已——
“那个…………”
忽然间,房内的一角随即传来的则是相当稚嫩的嗓音。
薇拉吓得回过头,正好看见一抹娇小的身影始终站在旁边的角落;她从刚才就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存在,就连华夏青年都不曾撇开视线看向那人。
又或者,她不忍去注意对方?
位在薇拉眼前的,是一名年仅十岁的白种男孩。
他全身上下几乎是赤裸的。
他身上唯一的衣物…………
或者该称之为配件,其实就是一个锁在男孩鸡鸡上的精致金属阴茎套:简单来讲就是贞操带。
然而它与众不同的地方在于,这款贞操带阴茎套的形状并非呈现向下管状,故意碍会使其感到被拘束、阻压的痛苦。
事实上,华夏人给白种男孩设计的贞操带,其轮廓设计是让阴茎往上举起的形状。
简单来说,男孩的鸡鸡得以在贞操带中勃起。
但客制化的贞操金属阴茎套套,使得白种男孩的小肉棒被完全束缚于密集组成的金属套之中,堪称完美地贴合他的性器。
这意味着这名小男孩无法靠着摩擦之类的方式来达到射精高潮。
他碰不到自己的勃起的小肉棒,也无法让勃起的肉棒摩擦任何物体。
简直就是最完美的设计。
“卢卡…………”
薇拉呼唤出这名谈男孩的名字。
卢卡是薇拉的亲弟弟,同时也在这间白娼青楼中担任白娼薇拉专属的侍童——在所有华夏的白娼妓院之中,清一色都是由白种娼妓们的儿子、弟弟或表弟等年轻亲属担任侍童的。
而他们的职责便是照顾身为娼妓的白种母亲、白种姊姊、表姊们的日常生活;其中也包括随侍在旁观看自己女性家属的接客的情境。
这甚至是极为重要的一环。
这时候卢卡羞涩地走向自己的红发姊姊,他说:“姊姊…………呃嗯,白种民妓薇拉。索里亚…………是…………是时候该去给妳净身了。”
薇拉低下头,发现弟弟稍稍扭动身子、偷偷摇晃着屁股,试图让让肿胀起勃起的鸡鸡摩擦金属贞操带——尽管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昨晚,当卢卡看着姊姊在华夏人的压制之下,让她因疯狂中出高潮而身体激烈痉挛、疯狂甩动四肢的情境。
当他回想起姊姊被滚烫精液内射高潮喷水的滑稽模样,那名记忆中总是聪明清秀的姊姊,竟在床上如抽筋般甩动自己的白臀和大白奶,嘴里则发出求饶似的淫吼。
一想到这些情境,卢卡困在金属阴茎套内的肉棒就忍不住勃起,却紧紧卡在金属套的内侧动弹不得。
他的鸡鸡却被锁在冰冷的金属贞操带内,只感觉到一阵阵迟钝的涨痛。
至于阴茎套的前端用来排尿的小孔,正流出一点一点透明的汁液。
卢卡感到马眼不断滴出一点点液体,却完全没办法尽情地射出来,仿佛睾丸和鸡鸡都快爆炸一样痛苦万分。
“我知道了,卢卡。我们去净身吧。”薇拉用带了点悲痛的语气说着,并在自己弟弟的引领下走出房间。
这名乌克兰姊弟开始了他们身为华夏娼妓和侍童的另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