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韵的下体阴毛浓密,如同黑色森林般均匀的遍布在了阴阜上面,而且还在散发着热息,看上去极为可口。
“我要肏你了,舅妈,准备好了么?”陈玄鹤微微一笑,然后对着面色潮红如血的柳若韵问道。
只是陈玄鹤根本没有给对方回答的机会,他直接将柳若韵的黑丝美腿强行分开,摆成了M型的姿势,然后扶着胯间的大鸡巴,借助着美艳舅妈蜜壶口分泌出的大量淫水蜜汁,然后硕大无比的龟头猛地一挺,狠狠地肏入到美妇的肥厚屄肉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插进来了……外甥的大鸡巴……全都插进来了啊……啊啊啊……”柳若韵仰头发出一阵哀婉凄绝的呻吟,她只觉得下体的屄肉被陈玄鹤的那根大鸡巴给一寸一寸的强行撑开,每一寸的屄肉都能感受到那阳具的炙热和坚硬!
那锋利的龟头沟棱处把她肉腔里的屄肉和褶皱剐蹭得酥麻无比,痒得厉害,那蜜壶最深处的花心更是爆发出了饥渴的感觉,希望得到大鸡巴的狠命肏干和撞击!
而鸡巴一下子肏进去大半根的陈玄鹤,则是感觉美艳舅妈下体的无数屄肉和褶皱,如同无数的小嘴一般狠狠地缠住了自己的大肉棒,那种极度紧致和湿热,让他有些猝不及防,以至于爽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借着这口倒吸的凉气,小腹微微发力,让大鸡巴在美艳舅妈的蜜壶里突破那层层的屄肉和褶皱组成的肉环,直至顶到那肥厚敏感的子宫口,然后狠命的顶在了那花心上面!
浊白的蜜汁激溅,射在柳若韵的丰腴大腿上,拉成一道道长丝,慢慢地滑落到沙发和地板上。
而美艳舅妈的蜜壶则是被陈玄鹤的大鸡巴给填充得满满当当的,几乎不留一点空隙。
“啊啊啊……好美啊……啊啊啊……啊啊啊……嘶……臭小子……你轻点……”
柳若韵发出阵阵甜糯诱人的呻吟,而她的蜜壶在经过色狼道士的精液洗礼之后,也有所改造,变得更加的紧致。
而陈玄鹤的鸡巴又过于粗长狰狞,所以美艳舅妈在经历了初期的爽快,也感受到了强烈的滞胀感,仿佛是蜜壶内壁也被对方的大鸡巴给强行撑开了。
鹅蛋般硕大的龟头陷入到团团柔软而温暖的嫩肉包围中,随着鸡巴不断进入,陈玄鹤的龟头被美妇的屄肉夹得越来越紧,而酥麻的感觉也越来越盛!
柳若韵被大鸡巴肏得双眼迷离,下体蜜壶肉眼可见的被撑到了极限。
她不得不伸出粉白的玉手去拨弄自己的粉色珍珠,那样的话,她的下体就会舒服一些,淫水也会不断的流淌而出,使得蜜壶整体变得松弛,也不会有如此强烈的滞胀感了。
看到美艳舅妈似乎有些痛苦,陈玄鹤倒也没有立刻便施展出那种迅猛如雷的抽插方法,而是采取轻柔的旋磨方式,慢慢的扭动臀部,使大鸡巴在对方的蜜壶里旋转研磨着。
“哦哦哦……玄鹤……你的大鸡巴……怎么如此会磨啊……磨得我好美……好舒服……乖乖……哦啊……我里面好痒……快替我……止止痒吧……啊啊啊……我的心肝宝贝儿……”
伴随着一阵娇媚风骚的呻吟,柳若韵只觉得下体蜜壶前所未有的充实,而最深处的那段难免就有些空虚了。
黑丝美妇的蜜壶在逐渐适应了陈玄鹤的大鸡巴之后,那花心附近的空虚让她忍不住扭了扭圆润的黑丝肥臀,想要把后者的阳具再吞吃进去一截,来达到完全进入的状态。
可是陈玄鹤却忽然生出一股恶趣味,他忽然操控着大鸡巴,不让其再往美艳舅妈的蜜壶深处钻去,只是眯着眼睛,享受着被对方蜜壶里淫水白浊浸泡的快感和刺激。
“求求你……哎哟……好外甥……你别逗我了……快给我……嗯嗯……给我啊……啊啊啊……”柳若韵发出如泣如诉般的呻吟,她那雪白丰腴的娇躯在沙发上面不断的蠕动着,那双修长圆润的黑丝美腿举得笔直,秀美如玉柱般的脚趾用力的朝内蜷缩着。
她拼命的用自己的蜜壶去套动夹紧着陈玄鹤的大鸡巴,后者还没有怎么抽插肏干,柳若韵便已经浑身香汗淋漓了。
不过陈玄鹤究竟也是贪欢,并没有搞那出逼问对方叫爸爸然后才给插的戏码,他很快便自己挺动着腰肢,将鸡巴插进了美艳舅妈的蜜壶深处。
而色狼道士刚试着抽送起来,柳若韵就随着强烈的快感毫无顾忌的蠕动配合起来。
只见她黛眉紧蹙,贝齿轻咬红唇,时而微微张开樱桃小嘴,发出让人分不清是舒服还是痛苦的呻吟。
那粉白的藕臂环住了陈玄鹤的脖颈,丰腴的黑丝美腿缠住了后者的腰肢,就像是受惊的八爪鱼般,死死的环住了对方。
而色狼道士索性直接将其抱起,然后和她激情对吻了起来。
柳若韵也是被激起了性欲,忘情的和外甥热吻了起来。
陈玄鹤左手抓奶,右手握臀,可谓是上下其手,玩弄得美艳舅妈娇喘吁吁,根本停不下来。
她那紧致湿滑的蜜壶死死的夹紧着,把陈玄鹤的大鸡巴夹得几乎要泄出精俩。
不过美艳舅妈的抵抗越是强烈,陈玄鹤的肏干也跟着逐渐升级,他抱着对方那丰满妙曼的肉体一个劲的狠命肏干,使得后者发出欢愉刺激的呻吟和娇啼。
陈玄鹤偶尔也会腾出手来,在美艳舅妈那高档的黑丝裤袜上面胡乱的摩挲着,仿佛能从上面摸出什么宝藏来!
他的大鸡巴插在紧致的蜜壶里反复抽插,而柳若韵的胸前肥奶则是随着她的呼吸而剧烈摇晃起伏着!
荡出了一圈圈、一道道的白花花的淫浪乳波!
陈玄鹤搂着她香滑柔软的迷人胴体,用舌头吮舔着那流满酥胸的香汗。
色狼道士一边狠命抬臀挺腰,肏干着美艳舅妈的蜜壶,一边低头俯身,噙咬着后者的殷红乳头,吸吮着那因为怀孕而汹涌出来的乳汁。
而柳若韵则是娇喘吁吁的把外甥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肥奶间,把陈玄鹤的脸紧压在她腻滑的乳肉上面,仿佛是用“洗面奶”溺死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