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的一瞬间,祁青便感觉到姜卿月的花穴似小嘴一般不住的收缩。
祁青随后便忍不住,开始在姜卿月身上艰难挺送了起来。
前后抽插了还不到百来记,姜卿月便蓦地一声激烈的娇吟,花穴不停收缩,在迅速泄出一片温热的花蜜后,迅速登上了今夜的第一次高潮。
这是过往两人在一起时,几乎未曾遇到过的。
记忆中,除了当初姜卿月接受他的追求时,两人第一次在她的卧房里交媾的那回外,其后似便再未遇到过像今夜这么兴奋的情况。
祁青隐约感觉到,姜卿月似是因骨子里那份自持的端庄,致她做出背叛心爱的丈夫的举止,与别的男人交合时,即会像这般前所未有的剧烈达到高潮。
“啊……嗯嗯……啊啊……”
祁青恋恋不舍的将嘴唇从姜卿月柔嫩的脚心处移开来,目光通红的盯着她布满情潮爱火不住呻吟的绝美俏脸。
一边挺送着,一边问道,“月姬……这个姿势……干得你舒服么?”
“嗯……嗯啊……啊……”
身下的姜卿月仍兀自娇吟者,雪白贝齿紧紧咬合着,没有回应他。
然而祁青却不愿就这么放过她,仍就腰身加快挺耸的力度,直把姜卿月干得哀啼连连,嘴上仍不住的追问道:“好月姬,快……快点答我……这个姿势,可干得你舒服满意?”
“又或是……月姬更喜欢像刚才那样……在上面来?”
“你……你真的……”
“怎能……问妾身这般……羞人的问题……”
身下的姜卿月顿时一阵羞涩,红唇断断续续的轻嗔道。
祁青喘着粗气:“祁青着实想知道……月姬是否舒服快美……快告诉我……”
“你……你讨厌……”
姜卿月忍不住抬起一只玉足,娇嗔的用脚尖轻蹬了他的脸颊一记,俏面红潮似火地呻吟道。
“你……你明知妾身脸皮薄……仍要问人家……如此羞人问题……噢……好深……别,别插那么深好么,青……太深了,妾身受不了了……噢,啊……”
听着姜卿月那几近于打情骂俏的语气,祁青简直无与伦比的兴奋,下身大出大入,肉棒在姜卿月的身体内狠插猛戳,直操得后者白浆直冒,娇喘连连。
过去他与姜卿月在同床共枕之时,两人虽夜夜行欢,但由于姜卿月骨子里的那份端庄,她在床事上素来不曾表露出半分开放。
祁青自然也不敢在与她欢爱时,向姜卿月说出这般露骨的话题。
但今夜姜卿月却是在与丈夫破镜重圆后,主动与他携手登床,这给了祁青前所未有的勇气,让他跨越过去从来不敢跨的一步。
他刻意在操弄姜卿月的时候,询问她这露骨的床事话题,结果姜卿月并无半分生气。
方才她轻蹬自己脸颊的那一脚,更是带着无与伦比的爱抚调情意味,让祁青下体狂奋的要爆开来。
“啪啪啪……啪啪……”
“哦哦……嗯啊啊……啊……啊……噢……”
久旱得水,姜卿月立时祁青干得香汗淋漓,胸前雪乳晃荡,两只白袜小脚更是紧紧蜷缩在了一起。
她感觉到在第一次高潮来临过后没有多久,第二次情爱的高潮便似又要来了。
蓦的,姜卿月芳心忽然升起对丈夫的深深愧疚。
她本身绝非水性杨花的女人,一直以来,姜卿月都谨守着作为人妻的本分,不曾逾越过。
她天生绝丽的容貌令她自记事时起,便有数之不清的男人竞相追逐于她裙下。
然而在与深爱的丈夫成婚之后,占据她芳心深处的男人始终只有丈夫燕离一人。
虽然在她三十多年的人生里,偶尔不免会有一些各方面极度出众的人出现,甚至不乏极个别少数令她芳心泛起过涟漪,曾让姜卿月略为心动过。
但姜卿月都非常坚定的,断绝了与那些人进一步发展的任何可能。
她与丈夫深爱着对方,不论她或燕离,都绝不愿做出被背叛对方的行为来。
而在所遇人之中,邑上公子祁青其实并非多么特殊的一个。
他虽各方面极其出众,同时亦知他在姜氏当座上客卿最大的原因是因为自己。
但这么多年来,姜卿月都装作不知道,未曾对他点破过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