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你堂哥做了什么!”
申殷语无伦次道“我,我,我!”但是就是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我现在心里也极其不好受,谁能料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的。
回去的路上,所有人都开始沉默,我的脑海中全是混乱,我突然开口问“杜明,你真的那么多年对我一点真感情都没有吗?我们经历了那么多。”
杜明沉默一会回答“并不是。”
得到这个答案我已经非常满足,我想了想鼓起勇气对申殷说“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你现在和三叔父子团聚,要好好的照顾他。”
申殷听的泪流满面道“对不起。”
我和妻子都呆若木鸡,好久好久我才说“没关系”,至于是否真的没有关系那么就不知道了。
谁能想到事情真的如此乌龙,明明是三叔当年犯下的事,却被认为是我的父亲,申殷也不知道他是三叔的儿子,从此踏上了复仇的道路。
而我,却只能接受这天降横祸。
最后申殷选择了留在叔叔家住一段时间,本想把叔叔接到城市里,但是叔叔却以自己不习惯为理由,申殷也无可奈何,而我则把岳母和妻子带回了市里。
一路上,岳母都没有讲话,那个受人尊敬的长辈似乎又回来了。
那些迷乱淫荡的事情,我们都默契的不再提,但是岳母没有选择回到自己家中,我估计是她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我那可怜的岳父吧。
于是我没有办法,只好先让岳母寄宿在我家中,晚上回到家中,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平静,回忆着今天白天所发生了一件事情。
而妻子就睡在我的身边,身上还是白天申殷留下来的抓痕和吻痕,我根本就不敢去细看,每次看到我的心里就忍不住的一阵抽搐般的疼痛,但是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妻子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明明在期待丈夫的原谅,明明在祈求幸福能回到身边,可又会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个男人,一根粗壮而又陌生的阴茎几乎时刻都在脑海里盘旋着,每当回想起这令人难以抗拒又无法招架的快感时,身体还会泛起一丝莫名的骚动,下面都湿润了。
深感可耻,但就是控制不了自己了。
对未婚的女子来说,她们最渴望的是爱情和婚姻,怀着对人生的美好憧憬,无论在心理还是身理上,她们绝不会放纵自己,而对于一个结过婚的女人而言,该拥有都拥有了,该体会的也都体会过了,往往接下来等待她们去追求的会是另一个层面的东西,一种感受,这就是所谓的温饱思淫欲吧。
试看古往今来,为欲而承欢于别人胯下的红杏,又何尝不是一些贤妻良家呢。
对一个遭受万箭穿心又苦苦摸爬在万丈深渊中的丈夫来说,短短的时间里,怎么可能从阴影中探出头来,去感受雨后彩霞的灿然,即便已经原谅妻子,但仍旧无从坦然。
我再一次的失眠了,我知道妻子一定也睡不着,只是我们相对无言,惟有泪千行。
往后的几天,我浑浑噩噩地过着,像是一个长期在腥风浪雨中颠沛流离的灵魂,惆怅,无助。
无论家有多温暖,妻子有多体贴,我时常都会沉默寡言,茶饭不思。
在家人面前,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无奈只能学会伪装。
心结无法解开,事业反成了寄托,只有在面对繁忙的工作,面对某些人的时候,才能勉强找回一丝自我。
要我亲力亲为的事情还在日渐增多,常常一天中要跟紧好几家企业的订单,不容怠慢。
介于出类拔萃的干练和一丝不苟的作风,我一度让公司的发展越来越好,屡创佳绩。
好在这些天,他波动的情绪总算没有蔓延到工作中去。
但是回到家中,我依然无法平静,生活好像回到了原本正常的轨道,但是又有什么东西好像在悄然变化。
岳母在家中,经常帮衬着妻子做一些家务,我有好几次都想问他,什么时候回去见岳父,但是话到嘴边又感觉自己说不出来。
在有一天月黑风高的夜晚,我从睡梦中悠悠的醒来,发现身边的被窝空无一人,这让我感到非常疑惑,我茫然的开灯,前往玄关处的走廊,突然耳边传来了一阵若有若无的女人的叫声,好像在压抑着自己。
“难道是妻子吗?”
我不经在心中这样询问自己,我顺着声音的来源,来到了家里常年无人居住的客房门前,当我的手按上门把手的那一刻,我的呼吸仿佛停止了,我在想,如果房间里再出现另外一个男人,我该如何接受?
终于,我打开了门,是没有使出很大的力气,只是透过打开门的缝隙,看里面的环境。
“啊。”
一个女人的声音就这样透出来,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岳母在自慰,我终于轻松的吐出了一口气,不是妻子,那么妻子去哪里了呢?
我转过身,发现厕所里有动静,我寻着声音慢慢的摸过去。
只见两个黑影透过厕所玻璃窗的门在不断的缠绕晃动,还有女人肉体的碰撞声和她的压抑喘息。
我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我心中清楚,新的故事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