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乳房被自己的大腿压着,乳肉向两边挤出,让乳房看上去有种夸张的变形和扭曲,大腿和乳房的皮肤一样细腻洁白,堆砌在一起美艳炫目。
我第一次察觉到了女人的身体因为扭曲而产生的美丽:臀部的曲线因为肢体的牵扯变得更加浑圆丰满,双腿因为高举而显得格外纤细修长,紧绷着的皮肤,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不可思议的顺滑舒展。
此时此刻,我好像领会到了,属于申殷的快乐!
这是我之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即便之前对张晓楠,我比对待妻子更加的放肆!
但是我从小所受的教育和我传统的理念都无法让我做的太过激烈。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是时候要做出改变了。
我的阴茎不受控制地微微挑动。
看了妻子一眼,她的眼泪已经溢满眼眶,表情屈辱冰冷,嘴唇倔强地紧绷着,眼睛里透着幽怨和绝望,看到我看她,马上扭过了头,把目光转向了床的一边,就在那一瞬间,眼眶里的泪水一下子倾出来,顺着眼角淌下来,一直流下去,隐进了散乱着摊开的长发里。
阴道里面很干,阴茎插进去的时候很艰难,妻子有些痛苦地闷哼了几声。
为了让妻子对阴道变得湿润,我更加卖力的刺激着她,用各种各样的污言秽语,比如“申殷是不是也喜欢这样干你?他干你的姿势,最多用哪一种呀?”
妻子咬紧嘴唇,默不作声,我在心里哈哈的笑着,她肯定以为以我的身体三下五除二就会交代,但是她却不知道,我今天晚上早又准备。
那半粒万艾可,可不是白吃的。
在我卖力的刺激之下,大约过了几分钟,妻子的阴道才开始渐渐润滑。
我变换着姿势,使劲的抽插,妻子却一声不吭!
我不知道是哪里出错了!
为什么在声音的抽插下,妻子就可以淫荡成那个样子?
但是我今天特地吃了药,妻子还是一声不吭。
难道我就是不能让妻子感觉到兴奋吗?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
即便吃了药,但是我的性能力还是没有特别显着的提升,当然比起之前秒射要好很多,这一次,我足足查了十分钟,当我射精以后,妻子起身擦拭下体,收拾完了没有像往常一样去洗漱,套上内裤,又穿上了衣服,然后背朝我躺下,扯过床单将自己连头带脸蒙了起来。
她一句话都不想跟我说。
她的身子在被单下显得单薄而孤单,断断续续的抽噎还在继续,每一次都牵动她全身,肩头抖动得更是格外厉害。
我突然间有一次不详的预感。
妻子突然抬起头来,非常认真的跟我说“李侠,我们离婚吧。”
离婚?
我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这个词会从妻子的口中蹦出,刹那间我呆愣了,其实关于离婚从所有的一切出现那一刻我就已经预想过,但是我不断的自我欺骗,是的,我无法承受失去妻子的痛苦,她不光是我的妻子爱人,她还是我孩子的母亲,是我人生中的另一半,没有她我的生活将不再完整。
所以,当这两个字真真切切的摆在我面前,当我看到妻子那平淡如水却又暗流涌动的眼神之时,我的心乱了。
妻子仿佛已经成为了一潭死水,没有了一点希望,可能她的心中有惭愧,有负罪,有解脱,还有更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听到离婚这两个字,即便犯错的一方是妻子,我也没有突如其来的暴跳如雷,其实原因很简单,我不想和妻子分开,就凭她在说出“离婚”两个字时都是在我怀里说的,我就还对我们两个有信心。
“想离婚,下辈子。”我的回答很简单。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成熟点,理智点。”
她有些气恼,可能她真的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不配再和我继续下去了吧。
“是你不理智好吧。”
我出人意料的耐心和沉稳,我说出了女人最爱听的那三个字,“我爱你。”
我忽然停了下来,有些不敢相信的呆了呆,因为这句话是我脱口而出的,原来我是如此深爱着她,但是我又想到了她曾经和申殷那样淫荡的缠绵在一起,这让我一时间纠结无比,而妻子似乎也看出我想到了什么,脸一下苍白无比。
我轻轻松开了她,胸中翻涌的酸楚和苦涩让我几乎无法站稳,我有些踉跄的跌跌撞撞着走进客厅,无视脚边的茶几,“哐”的将自己几乎撞翻在地上,我没有看到身后的妻子心痛的伸出手,仿佛想去扶我,但又收了回去,看着我攀住沙发边,几乎是爬着瘫软进沙发里,泪如雨下。
前一刻的温柔仿佛一转眼就变作了昨天,我就像被完全掏空了,没了灵魂,没了思维,没了方向。
我瘫坐在沙发上,似乎想让整个人都陷进去。妻子依然靠在门边,茫然的看着地上。两个人沉默着,天渐渐黑了。
我看着她,缓缓开口“你,是认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