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昨天晚上回家!
她可能也是如此,不然她走路不会夹紧双腿,小步子,很别扭的的样子,当时我还以为她是怕精液留下来我会发现,现在一想,恐怕是怕自慰棒掉下来吧!
也难怪,我回来一个小时他们才回来,操,看来是我错过了一场好戏。
看来申殷很有兴致,我有眼睁睁的看着他一把将妻子推到在墙壁边缘。
而后将自慰棒推得更深了,两根自慰棒在阴道中的效果,就令妻子很难受,淫水流个不停,身体扭动着早已动情。
塞进去之后,她只感觉自己要发疯了,柔软的身子扭动的更加厉害,呼吸急促,原本红润的脸色现在几乎要滴出水来。
同时,原本白皙诱人的身子,也渐渐的猕漫上一层晕红,而深知妻子动情时模样的我,清楚的可以肯定接下来的调教中,妻子可能根本不会有丝毫的抵抗,身为女强人的妻子,一向计划都非常的明确,只要她决定做的事,就会把所有的都准备好,既然他选择出现了在这里,接下来所有的一切她一定都会承受。
见到自己取得惊人效果,申殷双眼变得明亮,自己兴奋的同时,强烈的念头滋生“贱货,真没想到你这么浪,原本我以为这次想要痛痛你,没想到这点痛根本不算什么!”
妻子根本就不敢吭声,丝毫没有任何回应,也许他也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觉到强烈的羞耻,也许她也会在心底大喊着,为什么我会是这么淫荡的一个女人?
我揪心般的疼痛,却又特别强烈的想去看后续的一切,我想看妻子在别的男人面前还能做到什么地步,我想看他从来没有在我面前展现的淫荡面目。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帘子被一阵风吹过,竟然关上了!
我立刻感觉到一阵空虚与失落,我的肉棒早已经因为这种刺激变得坚硬如铁,我只能弯曲着身子,不让众人发现。
但不到一秒钟,我的阴茎就立刻软了下来,本来它也不是多硬,我看了看自己的下体一阵欲哭无泪。
在心里感叹着,这东西啊!
是越来越不顶用了!
我没有办法,之后偷偷跑到一旁的卫生间,把我的肉棒解放出来,经过我又一次一阵一阵的撸动,终于一阵快感涌上大脑我尽情的喷射而出,我的阴茎非常疲软,连精液都是那么的稀薄,如同清水一般射在了我的面前。
我胡乱地抽了几张餐巾纸擦拭我那个不挣钱的东西,手上也沾满了自己的精液。
自慰棒很粗很长,有四十五六厘米,妈的,当时怕是自慰棒要插的很深,估计最多就留个十几厘米的小把在外面,否则就会被看见。
那岂不是又粗又长的自慰棒有三十厘米以上捅在老婆的下面,棒子的大头估计直插在子宫中了,我一面痛恨妻子的淫荡,一面痛恨申殷的无耻,但是冥冥中我又觉得没有看到这样的一幕而有些遗憾。
等到我回来的时候,帘子竟然又开了一道缝,而且我有一种感觉,这道缝好像就是申殷故意开的,他就是为了让我看见他是怎么样干的我老婆哇哇乱叫。
现在自慰棒的把子握在身后的申殷双手里,在他的手如同旋风一般的抽动下,飞快地在老婆身体里插进插出,插得噼噼啪啪直响,开始是小幅度的,后来幅度越来越大,老婆的屁股也慢慢的越抬越高。
她的身体前倾,纤手扶地,好似青蛙趴着,两只大奶子被拎在外面,随着自慰棒的插进插出,晃前荡后。
最后老婆的屁股撅臀向后,大棒子每次都被抽出近三十厘米,又被干回去,而且频率飞快好似马达一样,噼里啪啦的,干的老婆屄穴直响,淫水飞溅,连丰臀都抖起一圈圈性感的臀浪。
这是何等性感的一幕?只比我昨天看到的要更加刺激,因为昨天只是我在外面偷窥,而这一次确实有着很多人。
一阵这样的粗暴插干,老婆早已忍不住要呻吟,可是她又怕我听见,最后妻子自己从烧烤架子中抄起一根大火腿肠直插自己的小嘴咽喉,这样才能只呜呜的轻声哼。
现在妻子的嘴,逼穴都被棍状物体填满了,并且他的小穴竟然还装着两根柱状物体,也就只剩她的屁眼,还守住最后的贞洁了。
我不由得叹息着老婆的淫荡,而且我深知这样的哼哼声,即使带小,也可以清晰地传到我的耳洞之中,不经在心底询问妻子,我知道你是不想让我听到,你怕我难过,可是你被飞快抽插撞击屄洞的声音,即使是在熙熙攘攘的场地,在我的耳边也清晰可闻,老婆你这是掩耳盗铃吗!
就在这时,张小蓝慢慢的走到我身边,装作不经意的帮我烤着烧烤,我和她看着不远处正在忙前忙后的杜明,以及正如我所料一般陆续赶来的宾客,我们缓慢地交谈着。
“怎么样?心里不好受吧。”
张小蓝安慰道,我苦笑着说道“何止是不好受啊,你应该也知道,现在就在我的身后,我的妻子,真跟那个不知羞耻的男人,做着苟且的事情!我现在甚至想冲过去把他们两个给杀掉。”
“你要冷静!”张小蓝再一次出声安慰,紧接着她又说到“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吗?最坏的打算不过是他把妻子还给你,而你的妻子不过是被人用过了,你难道不希望得到一个淫荡的妻子吗?”
听到这句话,我沉默了,是的,我喜欢淫荡的妻子,我喜欢看到她不知廉耻的一面,当然,我也希望能让她这样的人是我而不是申殷,我希望她能像对申殷那样对我,仿佛我的肉棒就可以主宰她的生死一般。
张小蓝来到我的身边,刚好可以为我打掩护,我可以更加仔细的观察背后的情况。
可以说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随着两根粗大的自慰棒快速深入的肏插,老婆好似不堪操干,屁股上下左右晃动摇摆,但是却摆脱不了这深入子宫的干弄,“呜呜嗯嗯”的风骚呻吟,但是在我听来已经不再像婉转的百灵鸟的叫声,而是像妩媚的毒蛇一般透露着美丽的花纹。
我觉得妻子变了!
她变得实在太多了,本来我坚定的决心,被他一点一点的撕碎,一点一点的践踏,但是我始终都不愿承认,我的妻子已经成了一个淫荡的贱女人。
我依然在回忆着那个清纯的妻子,觉得爱比性更加重要,愿意和我白头偕老,厮守终生的妻子,我依然在回忆着我们爱的结晶,我们温馨的家庭,想到这里,我的眼眶有点湿润,但是我不能哭,很想哭,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但是我一遍又一遍的给自己加油打气,我是一个男人,我要坚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