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一会又问“那你觉得我会完全信任你吗?”
说完我盯住了张小蓝的眼睛,等她开口,她看了我一会斩钉截铁的说“会。”
我不再说话。
当我发动车子,一言不发,和张小蓝一起回到了家中,我什么也不想说只是和她说保持联系,然后就让她走了,因为我知道当妻子整理好一切,就会回到家中像一个没事人一般,但我又该如何面对她?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一团乱麻,脑海中不时的涌现着她和申殷做爱的一幕幕。
我回到我和妻子的房间,当我躺在床上的时候心更乱了,我怎么办,质问妻子吗?
这不是让老婆知道了吗,我怎么向老婆解释我眼睁睁的看着她挨操,看着她被人操的屈服,我不救她,甚至还兴奋的射湿了裤子。
但是如果我不要,他岂不是就可以要挟老婆,那我老婆以后不就成了他随叫随到,任意发泄淫欲的公共厕所了吗?
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个世纪难题,但我突然想到之前张小蓝对我说的“你的妻子依然是你的妻子,只不过她被别人用过了。”
在纷乱情绪中,我等了足足有一个小时,妻子才回来,时间稍有些长啊,不应该啊?!
老婆是两腿并拢的走回来的,步子有些尴尬扭捏。
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又不知道在哪,突然,我发现老婆的丝袜没了,去哪了?
我不禁疑问。
于是,我问道“怎么去这么晚?唉,老婆你的丝袜呢?”
我明明知道妻子的丝袜一定是被申殷撕破了,当我明知故问,我就是想让妻子和我透露出一点事情的真相,我想在她的口中得出,其实事实并非我想的那样,我想让妻子亲口保证,我想听她像以前那样说爱我,无条件的爱我。
妻子脸微红道“肚子不舒服,所以时间长了些。丝袜被刮破了,收起来了!”
妻子这是已经六神无主,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她根本就没想到,她身上也没兜子,没带包,收哪了?
以妻子冰雪聪明的脑子,以她身为律师的严密逻辑如果想要撒谎肯定可以撒的滴水不漏,我知道这是她心里极度心虚的表现,突然间我又抱有了一丝希望,如果妻子极度心虚不正是说明了她依然心中有我,依然不敢丢失她原本温馨和谐的生活吗?
我突然想,莫非,妻子的丝袜是被申殷当战利品收走了,说不定他有这种嗜好,算了,妻子都被他操的哇哇的,服服的,丝袜他要就要吧!
我连妻子都被她压在身下用自己的大肉棒长驱直入的征服,践踏,说实话就算他让我死,我也觉得没什么了,生无可恋说的就是我现在的心情,如果不是张小蓝的出现,如果不是我还抱有一丝希望,如果不是谜底没有彻底揭开,这一切还在支撑着我,我早就已经受不了了。
不然我和妻子回乡下住一段时间吧?
我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因为我的叔叔李长征在乡下,之前也提到过他是抗美援朝的老兵,我父母不止一次想让他搬到城市里来和他们一同生活,但是老人家死活就是不愿意,我父母在乡下的老家也算是山清水秀,而且这样可以间接的逃脱申殷的魔爪,既然申殷现在还不想让我知道一切,我就要好好利用他的心理,而且我觉得人在回归自然以后灵魂也可以得到净化,可能妻子就会逐渐忘记那根让自己欲死欲活的大肉棒也说不定呢!
看着我在那里神游天外,仿佛在思考什么一般,妻子就更加心虚了,她好像要转移我的注意力似地道“老公,我们明天一块去超市买些水果吧,我和你好久都没有一起逛过超市了。”
试探!
妻子一定是试探我!
她一定是得到了申殷的消息,知道我明天要去赴杜明和申殷的约,一方面他想知道我到底去不去,另一方面她一定是得到了授意,要和我一起去,就像张小蓝预料的一样。
哼,那我就反其道而行之!
“好啊,我也很久都没有陪过你!我们明天就一起逛超市去吧,小小还在我妈妈家,要不,我们把小小也接过来,一家三口一起去逛?”
听到我说的这番话,妻子的眼神中闪现过一丝慌乱,她本以为我会提及明天没有时间,要去找申殷和杜明这样的话,没有想到我竟然一口答应下来。
“那,老公,你明天没有事吗?你这段时间不是很忙吗?”
听到妻子这么说,我在心中冷笑不止,忙?
我是很忙!
忙着调查你,忙着躲在门外看你和申殷不止羞耻的苟合,而且通过你们的对话!
很明显你早早就知道所谓的陈博,就是我的好兄弟申殷!
你们狼狈为奸,奸夫淫妇,瞒得我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