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岳母泄身,陈博得意的大笑起来。
我竟忽然佩服起吴德来,在短短的十几分钟里竟然能将岳母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送上高潮,并且依然坚挺如初,不见败色,在岳母肉洞之中搅动风云。
而我如同一个loser,只是听到岳母这样淫荡的叫声便败下阵来,躲在墙角里深深自责,我胯下的肉棒也是如此,仿佛知道自己做了错事,低着头如同一只病鸟。
“谁让你的鸡巴长的这么威武,把人家插的全身骨软筋麻,肉洞都快让你给捅穿了,若是我老公有你这话儿一半的威风,我也不会被你勾搭上床了。”
从高潮的欢愉中恢复了神志的岳母娇声说道。
“我早说了你就是个天生的淫娃,注定的荡妇,你老公的那根小鸡巴怎么能够满足你,若不是我拯救了你,你恐怕这一辈子都尝不到这么美妙的感觉。”
陈博一边说话,一边在岳母肉洞里纵情驰聘,丝毫没有耽误。
“呸呸呸,你这个大坏蛋,倒把自己说得好像很神圣伟大一样。”
“你说你现在被我插的时候是不是最舒服,这种快感是你老公那根小东西能够给你的吗?”
说着又用力冲撞了几下,岳母还想再说什么,但很快就被他高超的性技给淹没在欲海之中,吐字不清。
我听着他们两人不仅背德苟且,并且还肆无忌惮的谈论背后的可怜之人,她的丈夫,没有丝毫愧意,反而夹带嘲讽,我不禁暗骂一声不知廉耻。
我替他们感到羞耻,而他们却一点也没有半分不安,肉体的碰撞还在继续,陈博好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把岳母插的娇躯乱颤,我能很清晰的听到岳母的花穴里早已汁水横流,陈博的每一下冲刺都带着咕叽咕叽的水声。
“老骚货,你这肉洞还真是潮水汹涌,又温暖又舒服,我都快要顶不住了。”
我听到陈博的声音极度兴奋,却好像在隐忍一般,估计他也到了喷射的边缘。
果然和我预想的不差,没过多久他忽然发出一声低吼,停止了抽插,将肉棒深深的抵在岳母的花穴深处,炽热的阳精全部喷射到她的花房之中。
;“啊……老母狗,全都射给你了。”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快拔出去,啊……好美,好舒服……”
岳母显然不想让他的阳精灌进自己的花房,想要开口阻止,可是被他热精一浇,瞬间变成了一滩烂泥,倒在床上不知天上地下,如坠云里雾里。
这个时候她的嘴巴已经脱离了大脑的支配,在肉洞里一波波的快感之中,浪叫连连。
隔壁的动作在陈博喷射之后,短暂的陷入了安静之中,只留下岳母几声时不时的媚叫。虽然细不可闻,却让人心神荡漾。
我摸了摸自己胯下软塌塌的肉虫,也想像陈博一样重振雄风,然而不管我怎么摆弄,它总是如此不济,听着隔壁肉体碰撞的声音,我既是愤怒,又是有些自卑。
“啊,好爸爸,好厉害……”岳母深陷无止境的肉欲之中,在陈博这样一个烂人胯下婉转承欢,娇啼不已。
“老骚货,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吗?那个时候在医院里你是多么高傲,甚至连看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还说呢?那个时候你生了病,嗯……人家正准备给你扎针,就看到你的裤子鼓了一个大包,分明就是居心不良。”
“那个时候你还扬言要把老子的鸡巴给割下来,现在又是谁叉开双腿,让老子的鸡巴在她的骚穴里面抽插?”
说到这里陈博更是兴奋,连连用力狂顶岳母的花心。?“你坏……不光夺了人家的贞洁,还要用言语来羞辱人家,人家不理你了。”
“你理不理我无所谓,反正你的骚穴是离不开我的,每次只要一看到老子的肉棒,你的肉洞里面都是骚水四溢,迫不及待的要把老子的肉棒吞吃下去。”
陈博越说越高兴,不知道他又做了什么,忽然传来一阵“嘶啦嘶啦”的声音,好像把什么东西给撕坏了。
“你怎么又把人家的丝袜给弄破了?”
“我就爱看你这副丝袜破损淫荡下贱的样子。”
“变态。”
“下次你穿上那身白大褂,我在医院里操你好不好。”
岳母没有回绝,我知道纵使岳母回绝,陈博也一定会有办法让她同意,他的手段这么高明,毕竟岳母被他调教的早已没了理智,连那种下贱的奴隶宣言都能说的出口,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我能想到在不久的某一天,岳母穿着她那身引以为傲的白大褂,在她工作的医院某个角落里,被陈博剥开了衣服,露出一张饥渴的骚穴,陈博用力将肉棒插进去,两个人不知羞耻的忘情交合。
陈博嘴里还说着一些羞辱她的话,把她插的春水横流。
在医院的别处正有人夸她如何医者仁心,妙手回春。
如何高傲冷艳,靓如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