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吼吼……”
不,不至于这么明显!那么是自己太TM操之过急了?
“嗷——吼吼吼……”
不,也不对!每一下都被干得淫液“咕叽”水声潺潺,滑溜溜的一下到底……
“嗷——吼吼吼吼吼……”
天呐!是了!
直到第五波进攻长驱直入,再次干得她狼哭鬼叫才轰然想到,那天在爱都,跟老公酣战在前,早已高潮迭起浪得没边儿,骚穴穴是在被预先扩展之后才吃到这根“犀牛角”的。
今儿个意乱情迷,上来就不自量力耍横逞能,不被干裂开才怪!
“干!干裂开吧!裂开了最好!狠狠的干……谁教我把你的心上人送上别人的婚床呢?哈哈哈……你气吧?你后悔吧?你难过了吧?干我吧!怎么干都行!”
狂乱的念头和巨量的快感几乎把祁婧的神识吞没,然而,无法形容的痛快和喜悦还是无比欢畅的在心间流淌。
倏忽之间,已经不记得挨到了第几下,最初令人凛然心悸的疼痛早已销声匿迹,只剩下下到底的极致快乐在身体里一波一波的迸发炸裂。
“啊——啊——啊哈哈哈……老罗……老罗你好大……好硬……干死……啊——啊哈——干死你的女娲娘娘了!”
罗瀚扎着马步腰臀连耸,听见女娲娘娘浪叫连连居然还有气力摆谱撩骚,立时加快了攻势,皮肉清脆的撞击声随即响起。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
女娲娘娘的叫唤立时进入了风雨飘摇的节奏,似乎每一个“啊哈”都是险些跌落悬崖的惊叫,忽然手掌一滑,身子失去了支撑,躺倒在发动机盖上。
可是,那拱起的腰背俨然形成了一座悬空的小桥,再看腰臀腿股上肌肉收放的节奏,明显是在暗暗迎合!
没错,饱经历练的许太太早已不是吴下阿蒙,只会乖乖的躺着挨肏,无论强敌多么蛮横凶猛,她也一定要直撄其锋,不为别的,只因追逐高潮冒险的贼船上从来不养怕水的小白兔,它需要的是乘风破浪的姐姐!
毫无花巧的“犀牛角”全凭实力,却也不可能毫无所觉。罗瀚每一下全力以赴的撞击之所以势如破竹般酣畅透彻,没有一下缺了女娲娘娘配合。
眼看着她被干得星眸涣散,尤在力挽狂澜,罗瀚不禁心头一叹,激动又温柔的俯下雄躯,把鼓荡的奶子和香汗淋漓的身子一股脑搂进怀里,只剩悬在车头的半个屁股还在一刻不停的撞击中肉浪翻滚。
共赴巫山的欢爱,来自伴侣的体恤最是动情。即便是女娲娘娘,也完全受不了!
胸乳相贴,搂上男人脖颈的刹那,所有不畏坚船巨炮的忍耐英勇都同时崩溃,快乐的巨浪席卷了放纵的天空,伴随着一声恐怖的尖利嘶吼,祁婧的身子骤然绷紧变成了八爪鱼,一缩一缩的,几乎镶嵌进了男人的怀抱。
这么快就到达了高潮并不奇怪,让她感到害怕的是那里骤然锁紧的力度,连她自己都感受到了几欲断裂的疼。
与此同时,男人在劫难逃的闷哼一声,整个身子都压了上来,一口吮住女娲娘娘的双唇,骤然加快了撞击的速度。
泰山倾倒闷雷滚滚的灭世阵仗立时让暴风骤雨中的祁婧头脑发晕,更让高潮的电波陡然化作一片虚无亮白,身体似乎正被庞然巨兽撕成碎片。
就在她以为整个车库都即将陷落地狱的当口,“犀牛角”无比凶狠的顶到了尽头。
穴心子里突然麻酥酥的一跳,一股股热流无声的炸开!
紧接着又是几下飞快的抽送,再次触底,再次喷射,再次飞快抽送,直到第三次一头撞进最深处,喷射的力度才减弱到几乎感觉不出。
极致的暖意好像熨烫进了脑仁儿,瞬间把痉挛中的四肢百骸都包裹了进去,而僵硬紧绷的酥骨媚肉却一下子瘫软,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只能听凭快乐的海浪一遍一遍的冲刷着身体。
虽然连一根小拇指都不想动,可一切都并未结束,厚重而缠绵的深吻从另一个孔窍春雨般浸润着心头的喜悦。
女娲娘娘欣喜的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又造了一个健壮可爱的小泥人儿,忍不住一下接着一下的亲他,吮他,逗他,撩他……
毕竟是泥水捏就,里里外外都湿透了,却又浑身上下的发着热。两个抱在一起的肉体仍旧未曾脱开连接。
“今天怎么射得这么快?”
女娲娘娘忍不住用那个地方温柔的挽留着渐渐消软的“犀牛角”。
它终究不是那块材料儿,这会子比世间最没用的懦夫都软,就像……就像一根猪肠子。
“被你吸爆炸了。”
罗瀚言简意赅,却声情并茂。那一下下要命的锁紧,两个人都感同身受印象深刻。
“我哪有?”
女娲娘娘把羞羞的小脸埋进男人胸口,偷偷的挺送着屁股,想尽量把那截“猪肠子”多留在肚子里一会儿。
过了许久,忽然听见头上传来男人没头没脑的问:“干嘛对我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