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澄海的手指很粗,只需两根就把徐薇朵整治得差点儿把持不住。
而这家伙的粗细,至少要五根手指绑在一起。
以至于刚刚脱出内裤时,摇晃的幅度都很小。
很快就以坚韧不拔的山岳之姿岿然不动,直挺挺的戳在众人眼前。
只要是个雄性,都会在它身上感受到热血激昂的美,只要是个男人,都必将对长了这样一根漂亮的性器的人心生羡慕。
虽说对于一个身材比儿媳高不了多少的半老头子来说,它的确更像是后天移植上去的,看起来并不协调。
然而,这丝毫不会影响它超卓的气质和在场的每个人对即将发生的勾当增添喜出望外的期待!
至少从它露出本相的第一秒种,许博就听到耳边的呼吸猛的一抽。
“怎么,害怕了?”
吴澄海重新扶住儿媳的膝盖,调整着角度,腰板儿忽然一挺,那大家伙便压在花唇豆蔻上狠狠的犁了一个来回。
“嗯——”
一个没绷住,徐薇朵娇吟出声。
“现在你还觉得我需要帮手么?嗯?”吴澄海不失时机的提问,又是一个来回。
这回徐薇朵忍得脊背反弓,酥胸挺送,憋住一口气再未出声,待惊雷过境才喘着气笑:“中看不中吃的见得多了,谁知你会不会只有三板斧厉……”
最后的几个字被生生截断,徐薇朵的马甲线几乎喘成了波浪线。
再看老脸通红的吴澄海根本无心斗嘴,盯着儿媳的目光却再难掩饰迫不及待的热浪,借着粗浓的喘息发出两声老马识途般的冷笑之后,只见他双腿微微一屈,腰胯往后一撤,上身同时前倾……
那紫红色的硕大菇头就像长了眼睛一样,一头陷入了那条花唇守护下的神秘裂隙。
再一用力,那颗原本形状扁狭的水蜜肉桃眼见着被撑开成圆,伴着“叽”的一声液响,粗壮的男根排闼而入。
整个过程,它连扶一下都不用!
这生死攸关的一下,徐薇朵当然早有准备,可仍被捅得檀口大张,挺胸后仰,不知是太过刺激没想起来还是死命忍住,愣是一声没吭。
那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瞬间仿佛被定在了半空,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身子在几乎开裂的震撼中撕扯飘摇无从着落,心中骇然,咬着樱唇勉力低头俯视,那根家伙尚有大半露出,居然还在不疾不徐步步为营的深入挺进!
难以置信的目光裹挟着惊悚般的快感终于打在了吴澄海的脸上。老流氓的脸上狠厉稍缓,笑意愈浓,腰胯再不留力,缓缓一沉。
“嗯——啊!”
听得出来,良家媳妇儿徐朵朵是拼命想要忍住的,可是,那么粗,那么长,又那么硬,实在太TM难了。
经验告诉许博,若非郑爽她妈给郑爽开门——爽到了家,她是绝不轻易出声的。
即使胸中难以避免的涌起一股灼人的酸涩,也不得不承认,那一声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欢畅,是那么的水到渠成,瓜熟蒂落,又是那么的外酥里嫩,荡气回肠!
一枪到底的美妙,当然不仅由徐薇朵独自承担,吴老汉更是“嘶”的一声,两股战战眼冒金星,怼着儿媳的阴阜喘了好几口气才“嘿嘿嘿”的笑出了声:
“宝贝儿,怎么样?”
徐薇朵小嘴微张,似是想笑又像要说,却终究一个字也没来得及说,就那么张着嘴发出了一声打着颤儿的叹息。
因为,那根要命的家伙就在那个当口抽离,一拧身子,再次进入。
“嗯——哼哼……”
这一遭,徐薇朵可是从头唱到了底,虽然只是坠在嗓子眼儿里的轻吟,结尾的浅哼几乎带出了泣音。
一抽一送间,除了低吟浅唱,谁都无法忽略的,还有无比清晰的“叽叽”液响。那是肉体足够紧密贴合,汁液分泌又足够丰沛才会发出的声音。
“观淫!还有比这更惨无人道的极刑么?”
许博的脖子被紧紧搂住,鸡巴却硬邦邦的卡在桌沿儿上,在用一分力,都要生生嵌入厚厚的木板。
而近在咫尺的美人,早已不存一根心思在自己身上。
她的目光已经被那个老流氓的淫笑彻底迷惑,心神也在那根完美性器的进攻下摇摇欲坠!
是的,没有一个女人不喜欢大鸡巴,就像没有一个男人不爱美女一样。
吴澄海似乎一点儿都不着急,大开大合却又慢条斯理的拉起了风箱,带着身经百战的老练和沉稳,每一下抽添的间隔都掌握得妙到毫巅,不仅确保儿媳可以享受到挺进中寸寸不同的快美,又无法获取片刻的喘息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