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的她,又有几分是在戏中呢?”
脑子里冒着泡的许博老脸烧红,裤裆里的家伙硬得横竖都伸展不开,心里更叫苦不迭:
“我的姑奶奶,老子还没当上正经地主呢!你这么骚情四射的勾引我,这把要是打输了,还没尝到甜头就要把你赔给那两个老色狼啦!”
很快,牌发完了。
许博毫不犹豫的捞起底牌,沃肏!
俩王一个2!
随着怀中美肉一阵雀跃,耳边立时响起银铃般的笑声,懵懂间朝老宋那边一瞥,某人正在挖鼻屎。
按耐住激动的心情码好牌,许博扔出去一对3,忽觉耳边一股湿热,细弱蚊蚋的声音堪堪抵达耳膜:
“你猜,今儿晚上你们三个,谁先肏到我?”
亲耳听到那个直截了当的动词,声音再小,也仿佛在本就绷紧的神经上来了一轮饱和轰炸。
稍一转头,那两片念动咒语的红唇恰在眼前,鲜甜温润,美不胜收。
……是这张嘴,还是那张嘴?
好像被某种湿粘烘热深不见底的记忆吞没,许大将军虎躯剧震,瞬间燃起一头扎进那个地方的渴望,尾椎骨上传来一阵阵酥麻。
“平时……你们也这么玩儿么?”这一问,声音不大也不小,却隐藏着最关键的疑问。
许博一瞬不眨的盯着徐薇朵的瞳孔,在那亮晶晶的倒影里,猛然发现最纠结的依然是自己,而且根本分不清是在戏里还是戏外。
既然不能出戏,那就不妨添把柴,让火烧得更炽烈一些吧!
“怎么着许大哥,你是觉得这样太刺激,还是不够好玩儿?”徐薇朵柔媚的嗓音里明显多了锯齿,眸底更热,也更亮。
许博几乎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借着出牌呲牙一笑:“没事,我是怕一不小心,坏了……规矩。”
最后的“规矩”二字是翻着跟头爬出来的,因为有人借着抚摸自己大腿,把手伸进了某个亲密无间的缝隙,手背刚好压在一根会变形的柱子上。
“是吗?”
徐薇朵慢条斯理的挑起了一个足以祸国殃民的高音儿,“是你老板的规矩,还是我的规矩?”
这话音儿里再次浮现的嘲弄,即便是背对着正主儿,也可以精确制导,正中靶心。偏偏这当口的吴老板一声不吭,沉默得像一颗老地雷。
“嘿嘿……牌桌上没大小,当然是『地主婆儿』您的规矩啦!”
成功把焦点转回游戏,许博扔出手里的王炸,又跟了个三带一,锁定了胜局,“不过,现在我是地主了,您得听我的!”
两只空着的巴掌重新摸回腰上,显然是牌出完了。徐薇朵看都没看牌桌一眼就“咯咯咯”的发出了一串浪笑。
“那——许大哥,你喜欢哪儿啊?”
“真的哪儿都行?”许博动作夸张的往她身上瞄。
徐薇朵双手捧了捧骄傲的胸脯:“除了这儿,哪儿都行……这儿已经是宋大哥的了!咯咯咯咯咯……”
伴随着肆无忌惮的笑声,那两团鼓胀胀的美肉丧心病狂的摇颤着,几乎扑到了许大哥脸上。
许博收敛了笑容,盯住“地主婆”的丹凤眼,一字一句的说:“我喜欢你的嘴。”
“……我喜欢你的眼睛!”这一句,是回响在许博脑子里的声音。
它曾经是灵肉交合尽情欢爱之后的一句对白。一问一答间,那不仅仅是单纯的投桃报李,而是可以触摸的水乳交融。
风轻云淡般随意,简单明了到毫无挂碍,却绝非不解风情。
很明显,那样的对白并不适合此刻的气氛,他没能听到下半句。然而无所谓,因为映入眼帘的秋水盈盈,含情脉脉,已经足够让人陶醉。
前一秒还在巧笑嫣然,后一秒,已是深不可测的交融与坠落。
情不知所起,一吻而深。
那是他魂牵梦绕的唇,有着性感到发疯的轮廓,红润到中毒的色泽,柔软到沉沦的弹性,甜美到绝望的诱惑。
他从来都不知道,怀中这个迷梦一般的女人到底要干什么,甚至缺乏一探究竟的好奇,却每次都心甘情愿的皈依她的蛊惑,好像只要跟着感觉走,万劫不复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