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娘轻轻从自己的雪臀后将仍在燃烧的红烛抽出,随手晃灭丢在一旁。
之后站起身形,也不理会仍躺在一边的法灭,捡起散落在地的长袍,不待穿起便向屋外走去。
法灭急忙唤道“你要去哪里?”风娘头也未回道“执掌恶人谷的并不是和尚你一人,奉圣主之命,我还要去为欧阳兄弟献礼。”听了这话,法灭眉头紧紧皱起,暗中咬牙切齿。
与风娘这一夕之欢,法灭已经痴迷上了风娘的肉体,虽然刚刚才在她身子里一泄如注,可脑子里已经又冒出了不知多少种想要在她身上发泄的方式。
如今佳人要离开,而且是去到别人的榻上寻欢,这叫他如何不欲火焚身?
他闪动着色欲的眼光,直勾勾盯着风娘丰腻浑圆,上面还沾满蜡油的翘臀轻轻扭摆袅袅而去,下体又是一阵爆裂感。
只是随着房门一声轻响,美人的身影已经不在,只留下喘着粗气的法灭,在心底狠狠地咒骂着从他嘴边分去美食的欧阳兄弟。
又是一天过去了。
这世上本就没有男人能拒绝风娘施展出的“美人计”,当风娘离开欧阳左右兄弟的卧房时,也意味着“恶人谷”已经归顺到了摩罗教主的麾下,成为他谋取天下的帮凶。
这一结果也早在摩罗教主和风娘的预料当中。
当风娘走出恶人谷的秘密院落时,面色看起来分外苍白,走路也略有几分踉跄。
想起昨晚的经历,即便是她,回想起来也有几分后怕。
当年她也听闻过欧阳左右兄弟的恶名,知道这对孪生的素以残暴虐杀出名,只是没有打过交道,否则若是碰到二十年前的风娘,这对老恶徒早就难以作恶了。
风娘之前心理上也做足了准备,明知在他们兄弟的床上,恐怕要接受常人难以承受的凌虐,可她还是低估了这对兄弟的残忍变态程度。
和他们比起来,法灭在床上简直斯文地像个书生。
别的先不说,单说欧阳左右兄弟,自打出生就不离左右,卧则同榻,坐则同椅,两个人却像是一个人长了四手四脚的怪人。
他们兄弟与女人欢好时,也一向是同时上阵。
要说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风娘可以说是经验丰富,自然不会畏惧,但是她也从未遇到到如欧阳兄弟一般,不管是玉道还是后庭旱道,竟都是双枪齐入一穴,同进同退。
若是旁人,这般古怪的姿势势必难以完成,可他兄弟两人自幼不知操练过多少次,竟是默契无间。
不过对于女子来说,这实在是难熬的酷刑,加上他们两人动作粗暴,其性最是残忍,素日被他们玩弄过的女人,从没有一个能活下来,而且都被折磨得下体血肉模糊不成人形。
幸亏他们兄弟知道风娘的身份,不敢损伤她的身体,加上风娘也绝非寻常女子可比,总算是能从他们两人的胯下全身而退。
即便如此,那份苦楚让风娘事后甚至都不敢回想,她全身上下无处不是淤青与抓痕,两个乳尖肿胀不消,走动间每一次与衣服摩擦都痛似针扎。
特别是她下体,原本浓密的耻毛,生生被他们硬扯去了大半,那份痛楚根本不是人所能承受的。
一乘严密的小轿这两日一直等待在离此不远的街角。
风娘来到轿前,也不开口,径直等轿,而四名全身黑衣的轿夫也没有任何表示,擡起小轿就走,脚步极为轻快。
当风娘坐到轿中时,竟忍不住秀眉一颦,身子一斜趴伏在轿中。
原来,她的后庭菊蕾却是禁不住欧阳兄弟的双枪肆虐,已然撕裂受伤,在床上之时就已经流出了鲜血。
只是那欧阳兄弟见了落红,竟是更为兴奋,故意动作更加粗野蛮力,却是又让风娘更加痛不可言。
对于风娘,这一番非人的苦痛倒是没有白受。
当她将要离开时,对欧阳兄弟提及先已经服侍过法灭时,她能够感到欧阳兄弟眼中流露出的不忿之意,尤其是她有意让这兄弟两人感到摩罗教主对法灭的重视程度还在他们之上,她发觉欧阳兄弟对视一眼,似有阵阵杀意从他们眼光中冒出。
她明白,自己已经在法灭和欧阳兄弟之间种下了一根毒刺。
如今,他们三人还能勉强相处,共同投靠摩罗教主,但日后她相信只要自己略做挑拨,这三人必定反目,势成水火。
如此一来,虽然恶人谷已经投入到摩罗教主的麾下,可这隐藏下的炸弹,却也让这一股原本不可轻视的势力变得不那么难对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