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风娘落在这群地痞手里已经十天,其中的每一刻,对她来说,其遭遇之惨,都远超身陷十八层地狱。
无时无刻的肉体淫虐,饿吞精渴饮尿,风娘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支撑多久,即便坚毅如她,对于眼前的命运也难免感到了绝望。
唯一还能让她坚持下去的,只剩下对一个人的信任。
“你不应该跑来找我,风险太大了。”在不知何处的一间密室当中,天远道人看着眼前脸上写满焦虑的圆性叹口气道,他又何尝不知道自己这个师弟如今心中的痛苦和担心。
圆性眉头紧皱,双目中满是血丝,憔悴之色难以掩饰“可风……师姐已经是多日没有任何消息了,帮中的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连您这里也没有她的下落。我……我……”
天远心底对这个奇女子的担忧并不在圆性之下,可他此时也只能宽慰对方“师弟你也不要太过担心,师妹她思虑慎密,无论面对什么情况都不会无计可施的。再说,以她如今习得逆阳诀后的功力,当世之中无论遇到何人,都会有自保之力。万一遇到险境,安然脱身还是能做到的。”
圆性的愁色并没有因为天远的话有所消散,他摇摇头道“师兄你也清楚,风娘她的性子和在这件事上的坚持,怕是即便遇到极大的危险,她也会舍身涉险。”
他顿了顿又道“而且与她一起失去音讯的还有欢喜佛和叶枫,我怕当中必有一个大的阴谋。”
这一番话让天远也无法劝慰了,师兄弟两人面面相觑,脸上都是越来越浓厚的愁云。
除了天远师兄弟,此时另外一个所在也有两个人正在对话,话题同样围绕在风娘的身上。
正在开口的赫然是应该已经命丧地痞们手中的叶枫。
如今的他丝毫没有阴沟翻船的狼狈,只是脸上也同样带着几分焦色。
“师父,已经十几日了,应该可以了吧。再下去,我怕姑姑真的有个好歹。”
他对面的,正是依然被黑袍笼罩全身的欢喜佛。
在黑色的面罩之内,谁也无法看清他的脸上究竟是何表情,而他的飘出来的声音也没有一丝的情绪“圣主的安排,正是要让她身处最没有希望的境地,不到真正绝望的时候,试探不出她是否还有所隐瞒。”
“可如今已经这样的,怎么可能还有什么隐瞒!她可是连那群烂人的尿都喝下去了!如果她还有后手,那群王八蛋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说起这些,叶枫恨得牙关紧咬。
虽然如今的一切都是针对风娘的一个圈套,那些地痞也都是按照他们的授意在折磨风娘,但他也在心里打定了主意,此事一结束,这些地痞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
“我把你们一刀刀零割了给姑姑出气!”
欢喜佛沉吟片刻后方道“既然你如此说,我也觉得可以证其清白了。这就去把她接出来吧。”声音依然没有任何情绪,可没有人知道,在遮面的黑布之下,他深不可及的双眼当中,那被层层掩饰住的一丝愧疚和钦佩。
叶枫自然不知他师父的异常,闻言大喜过望,跳起来就往外跑去。
当叶枫和欢喜佛闯进一众地痞盘踞的院落时,看到的正是让他怒火和欲火一同冲破顶门的一幕。
只见赤裸着身体的几十个无赖正围站成一圈,不时发出阵阵怪叫和淫笑。
站在这些无赖中间的正是黑炮,而风娘被他托着雪臀悬吊在身前,黑炮的肉棒却是插在了风娘的菊洞当中。
尽管已经气喘吁吁浑身是汗,可黑炮依然憋足了劲头,他手揽丰臀卖力地让风娘玉体起伏,两人的身体“啪啪啪”撞击不止。
叶枫眼尖,能清楚地看到,伴随着黑炮粗暴的插玩,风娘的菊洞中一股股浓稠的精水顺着黑炮的肉棒被挤压出来,滴滴答答溅落的满地。
他可以想象出,风娘的菊洞当中,不知道被这群无赖喷射进了多少肮脏的浓精。
被黑炮这样搂在怀中淫玩,风娘双腿紧紧环着他的粗腰,玉臂抱着黑炮的脖颈,头则无力地低伏在他的肩头,看起来已经进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只是随着黑炮无耻的玩弄而发出沙哑柔弱的呻吟。
“老大,加把劲,再把她干喷一次!”众地痞在一旁助威起哄,也让原本已经精疲力尽的黑炮仿佛多了力气,可以再多战片刻。
就在此时,他看到门外有人闯了进来,先是一怒,但等看清是叶枫,顿时慌了神,不由停住了对风娘的侵犯。
有些胆怯地抱着风娘呆立在原处。
众地痞见老大的样子,也都楞在了原地。
除了几个亲自参与了当时绑架风娘的地痞,其他人并不知道来者是谁,当看黑炮的样子,也知道来人得罪不起。
叶枫几步来到黑炮身前,怒喝道“还不把人放下!”黑炮恍然,赶忙把风娘的身子放在地上,只是他匆匆抽出的肉棒还保持着直立状态,上面湿漉漉沾着混杂在一起的汁水。
看着风娘憔悴的面庞和淫痕处处的身体,叶枫又痛又怒。
他脱下自己的斗篷,包裹住风娘的身子,将她抱在怀中,看都不看这群无赖,转身就向门外走去。
“少……帮主……”黑炮不明所以,胆怯地喊了一声,可根本没有得到叶枫的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