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无惧警花的寒冷眼神,“那我也要这么做,你总不能让我憋坏吧?”
“你怎么不说是你先打算下药给我?只不过没想到被我识破了。你怎么不反省一下这个呢?”陈丹烟双手抱胸道。
“谁知道妈你做完了不认账?我憋了那么久,正常的法子行不通,我这不只能另辟蹊径了么?”陆远道。
“哦?你这是把问题推给我咯?还另辟蹊径?这么能为自己开脱?你这叫走投无路、铤而走险!”陈丹烟纠正道。
“行吧行吧我说不过您,您现在能不能先出去一下?”陆远道。
“凭什么我要把我的房间让给你,让你在我的房间用我的丝袜手淫?”陈丹烟说道。
“行,那我出去行了吧?”陆远起身穿裤子。
“滚可以,把我的丝袜也留下,”陈丹烟说道。
“妈,你真的要做这么绝吗?我的死活你真的不管吗?”陆远向陈丹烟展示了一下自己发紫的阴茎。想告诉他现在问题的严重性。
“这问题是你自己导致的,是你咎由自取,你自己想办法解决,但别妄想拿走我的丝袜,”陈丹烟毫不让步。
“妈,你认真的?”陆远道。
“你看我像开玩笑吗?”陈丹烟道。
陆远看母亲确实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又想起之前警局被训罚的场面,尽管十分不愿,还是只能放下丝袜,灰溜溜的离开了。
陈丹烟看着陆远的背影,眼神冷漠。
离开主卧后,陆远向一楼浴室走去。
他只能继续尝试自己解决,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到了一楼浴室,他关上门,没有反锁,因为他知道母亲不可能会来。
目前已知手淫不能让他射精,那只能试试不停的冲冷水能不能让体内的热火降下来了。
他搬来一张小凳子,坐在喷头下面,然后打开喷头,“哗啦啦”的冷水不停的冲向他的身体。
这是冬天,这样的冷水无疑十分的冰凉,在家家户户都开暖气注重保暖的日子,这样冲冷水,就算能奏效,十有八九会落下感冒。
“哗啦啦”的冰冷的水不停从喷头冲下,洒在下方闭着眼睛的陆远身上,令他发抖不已,但为了解除药效,他只能强忍。
而源源不断的水声盖住了周遭的一切声音,加之陆远又闭上了眼,所以他现在可以说是暂时失去了视觉和听觉。
以至于浴室门被一只凝滑玉手打开,走进来一个穿着蓝色碎花连衣睡裙的绝美警花,都不知道。
“啪嗒”一下,控制水的开关被警花用手关闭。
冰凉的冷水刹那停止,但下方的陆远还在惯性的发抖。
他腿间的肉棒淋着冷水湿漉漉的,颜色比最初要轻了一些,显然这么冲冷水是有用的,但对身体的伤害也显然很大。
这时陈丹烟蹲在陆远身前,玉手撩起额前、鬓边的垂发,埋首到陆远的腿间,红唇张开,将那一颗硕大通红的龟头,优雅含入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