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多年,儿子也一天一天的长大了,而且我发现他从小那东西的很大,比起同龄人几乎大了一大圈,难道和他从小偷吃我的补品有关吗?
我记得他小学的时候,有一次洗澡,我进去拿东西,无意见看到了他的阴茎已经勃起了,而且他才是个小学生就已经比我的大多了。
我顿时有些欣慰,也许我的儿子不会重蹈我的覆辙,也许我的儿子他很强,也许他可以找回我丢失的尊严。
孩子一天一天的长大,我几乎一个月也才和妻子做一次,每次也是匆匆的了事,有一次做的时候,我无意间说了句儿子的鸡巴很大,我像他一样就好了。
妻子楞了一下,并且骂我有病,什么话都乱说,但是我察觉到妻子的阴道明显的紧缩了一下。
难道?那一夜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妻子在床上放肆的呻吟,被操的不停的喷水,而我走近一看,操她的人居然是我的儿子秦霄!!
我从梦中惊醒了过来,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难道我是个变态不成吗?
后来我有一次我不小心撞到了儿子自慰,那时候他已经上高中了,正是青春期动情的时候,他的阴茎更加的粗大了,看着几乎快有我的2个长了,我暗暗的吃惊,这小子将来不得把他老婆操的死去活来啊。
秦霄上了大学,我的身体也是一天不如一天,和妻子几乎已经停了性生活,当然妻子自慰的次数却是越来越频繁,因为她到了女人性欲最旺盛的年纪,而我却到了力不从心的岁数。
这次去外省出差,因为去的时间比较长,要去一个月,我走之前特意的叮嘱秦霄在家不要捉妖,好好照顾他妈妈。
我这儿子别的毛病没有,就是太好动,人又不老实,或者说他好色可能更贴切点,我记得他在幼儿园的时候就把人女孩的裤子扒了,现在上了大学也是一点也没改进。
我们这次出差属于半开会半疗养性质的,基本每天和度假也就差不多,趁着闲暇的功夫我就和同事在当地到处的溜达,男人么到了这个岁数都有些力不从心,我的同事也多半都有这个问题,恰好听说当地有个神医,有个神奇的药方可以让人恢复到20岁的精力,还能金枪不倒。
我们也是闲着无聊就一起去看了看,效果不知道怎么样,反正去求药的人是络绎不绝,我们也将信将疑的一人买了一些。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迫不及待的想回去找妻子试一试这个药的效果,可是没等到家就听到儿子摔断了胳膊住院的消息。
唉,我就知道这小子一定得作妖,据说是在家自己摔断的,我真的是无法想象他是什么样的姿势。
没办法我回到XX市,第一时间就赶去了医院去看望儿子,当然了我也有私心,我想试试这个药究竟有没有用,万一真有那么神奇能让我亲自体会到妻子的高潮呢,如果不行我也就真的死心了。
儿子看样子并没有什么大碍,他还没事朝着人家小护士抛媚眼,我就知道他这是本性难移,不过那个小护士似乎也很喜欢我儿子,这真的是把我失去的能力都在我儿子身上弥补回来了吗?
我已经按耐不住内心的躁动了,我拉着妻子要去休息室,我等不及回到家里了,我似乎已经看到了妻子在我的胯下高潮喷水的模样。
妻子显然兴致不高,这我也能理解,因为20多年了,我从来也没给过她什么惊喜,她又会抱着多大的期望呢。
在我多次的拉扯暗示下,妻子终于和我去了休息室,我之前已经吃了双倍量的药,一进屋我就把门锁死上去脱她的衣服,去揉搓她那傲人的巨乳。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下面居然毫无反应,这不应该啊,就算我现在不如以前,但是起码正常勃起是没问题的啊,这……
妻子被我摸的也是来了些兴致,听说我找到独门配方上来也脱掉我的裤子,结果发现我的鸡巴居然是软趴趴的。
她用怀疑的眼神看了看我,并且质问我是不是不再对她感兴趣了,现在连硬都不硬了。
我赶忙的解释,但是解释又有什么用呢,不管妻子怎么用手,用嘴刺激,它就一直是软趴趴的。
所谓的他妈神医,不但没有让我恢复青春,反倒让我的鸡巴提前的退休了,我真是懊悔万分,真是不应该相信这些什么江湖郎中,那些排队购买的人多半也都是托。
就在我恨的咬牙切齿的时候,妻子突然放声的大哭了出来,吓了我一跳,我从没见过她哭的那样的委屈,我知道这一次,我深深的伤害了她,而且是永远的伤害。
妻子穿好衣服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我叫了她几声,但是她根本就没有理我。
一切美好的幻想都破灭了!我还指望着能让妻子满足,结果我现在成了废人一个,我连硬都硬不起来了,我不是个男人!
我呆坐在休息室,久久不能平静,回顾这20年多,妻子从来没有从我身上得到哪怕一次的满足,一次的高潮,她的快感几乎都来自那自慰器,我对不起她。
我不知道该如何向她道歉,或许一切语言都是苍白的,我无法去弥补她逝去的青春,20多年,一个女人最珍贵的年纪,全都让我给荒废了,我现在只想能有人去满足她,去带给她高潮,我愿意去戴那个绿帽子,只要她愿意,不管那个人他是谁!
我胡乱间走出了休息室,无处可去的我打算去看看儿子,这时候也许只有他能给我一丝安慰了。
我走到儿子的病房却被小护士拦住了,说秦霄休息了,可是我只是想进去看他一眼,我又不会打扰他什么。
护士就是不让我进去,我的火一下子上来了,本来心情就非常的差,满足不了妻子,难道连看一眼儿子都不行了吗?
护士看到我发火,又要去找医生,没办法只能打开门让我进去了,屋里非常的黑,我几乎看不清什么,但是隐约觉得有种奇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