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菲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我体贴地帮她穿好衣服,又抱着她说了几句情话,哄得小妮子秀脸缤红,都忘了凶我一顿。
也是因为刚刚被开过苞的关系,晓菲下面还是有点肿痛,走路的步伐也一深一浅的。
一则是为了让她再休息休息,二是难得来一趟,我们全家都热情地把晓菲留下来吃晚餐。
当然,晓菲的姿势不太对劲这一点还是被眼尖的母亲发现了,就算张可盈没告诉她,她在心里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母亲趁着晓菲不注意的时候把我拎到一边,问道:“我问你,你是不是跟晓菲那个过了?”
面对母亲大人的质问,我自是不敢欺上瞒下,点头,连话都不敢说一句。
“你小子……唉。好好对人家,听见没?”
我又赶紧接着点头,噤若寒蝉。
本来我这就好像被捉奸在床一般,再加上晓菲算是被我诱骗的,罪加一等,只能认罚伏诛,连平时那种油嘴滑舌都收了起来。
母亲最后还是气不过,粉拳在我的身上招呼了一顿。
张可盈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也跟着揍了我几下,一边捶一边笑,口中念念有词:“我这是替晓菲打的,那孩子心疼你肯定不舍得,但是姐姐我可就不能这么放过你了。”
就这样被好好修理了几分钟,母亲和张可盈暂时算是放过我了。
我知道母亲是刀子嘴豆腐心,而张可盈对这些也不太在意,心里的紧张感也就放下了一点。
其实我最怕的就是两位女人有些什么火气,爱这种东西往往伴随着独占欲,而对母亲来说我这一而再再而三地出轨,纵然她已经有过心理准备,难免会生出什么怨意来。
相比而言,现在受到的一点点苦根本就无足轻重。
而晓菲则是比我更为慌张。
她本来就是个乖乖女,在家里听妈妈的话,在学校又是班上公认的模范学生,羞敛心让她半分出格的事情都不敢干。
可这一下倒好,不仅干了坏事,还是被所有人讳莫如深的禁忌。
这个年代性开放的思想已然开始扩散,但对未成年的少年少女们来讲这些事情还是不可为的,尤其是对少女而言,贞洁一直就是一种重要的象征。
正因如此,才会更让人想夺取,想占有,想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晓菲在性事方面一窍不通,所以才会本能地产生一种畏惧感,再加上本性中的保守导致谈及时的羞耻,让她在面对男女之事时有点束手束脚的。
想来当时母亲也是如此,但晓菲比母亲的状况更好一些,青春期的懵懂,对于性的渴望和冲动,让她在面对时还是会主动一些。
我倒觉得和喜欢的人一起享乐并无不妥,只要彼此情投意合,就没有什么可以阻拦的,但公共良俗可未必。
醒来后的晓菲显得很是可爱,她像个做错了事儿的小媳妇儿一般,对着母亲和张可盈嘘寒问暖地,一会帮帮这个,一会帮帮那个。
一幅不找点什么事情就没办法安心下来的模样。
弄得母亲有点心疼,让她赶快休息歇着去,然后晓菲执着地跟在母亲身后,两个人让来让去,看得我不禁莞尔。
对晓菲而言,最让她觉得奇怪的是张可盈。
每次她来宋桐家的时候都能看到她在。
她记得这位是宋桐的班主任,可就算是老师,也没有和某个同学家里这么亲密的呀?
这么看来,这位张老师倒像是宋桐的亲戚了,但要这么说,自己之前也没有见过。
张可盈的存在让晓菲实在是闹不明白,但她也不敢问宋桐到底是什么情况,一种不可言明的禁忌感本能地阻止着她。
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就是这样,正因为没有人去揭穿才没有暴露。
时间安安稳稳地过去,有关晓菲的事,考虑到她的心情,当着她的面母亲她们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晚饭过后让我送她回家。
其实也不用母亲提,让我照顾晓菲自然是当仁不让,自己的女人哪有不护着的道理?
月色晴朗,星影稀疏。我和晓菲走在夜幕的道路上,周围没什么行人,只有车灯绰绰,有一种韵味独特的安静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