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天后来依旧硬了好多次,想起那画面就硬,晚上听大强叔和妈妈的墙根时,忍不住又来了一发,才算泄火。
不过后来这事也淡忘了,主要是因为后来知道,那东西交配就十几秒钟时间,算不得英雄,便也没了崇拜。
今天弄小雅,被她一说我又再想起曾经幻想过的画面,幻想的女主成了小雅,幻想那条黑驴屌进她的馒头屄,硬生生把她肉穴塞满的画面。
“变态老公,你鸡巴怎么变大了,不可以色色哦!”
小雅嘴里这么说,可她的骚屄却把我鸡巴夹得更紧。
无奈,为了摆脱束缚,我只能在她身上用力打桩,淫水与残余尿液共同飞溅,我们享受着不同性爱的愉悦。
直到临近上班时间,我才急忙了事,收拾东西出了宾馆的门。
去公司的一路上,我腿有些酸胀发软,这几天与小雅过量的性爱次数已经快掏空我的身子,不过胜在新人新感受,我目前还能挺起弟弟应战。
不过若要进一步保持旺盛的欲望,那还得玩一些新游戏,体验更多刺激的性爱情节。
临近中午,镇上和顺宾馆里走出来三个慵懒的身影。
那是昨天去过我家的楚生和陈教练几人。
“他妈的,平时打扮的前凸后翘,结果脱了衣服,奶子就比鸡蛋大一点,还是煎过的,屁股也是松垮垮的,真晦气。”
楚生发着牢骚道。
“就是,骚屄黑就算了,还他妈松,没意思。”
黄毛双手插兜,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猴子走最后面没有说话,昨晚对他来说其实还算不错。
这可能和他天赋异禀也有关系。
而此时躺在宾馆里的黄佩心情却很复杂。
昨天本以为只是像平常那样,一起吃饭聊天。
结果后来不知怎么的头就晕了。
她也知道自己被下了药,可她不敢声张。
且不说报警有没有用,万一传出去,她在这小地方,名声也就毁了,小家庭的日子也不用过了。
她今天一身酸痛,尤其是阴部位置,更是火辣辣的灼烧得厉害。
昨晚其实有过很舒服的时刻,她甚至被爽到尿了出来。
但后面那几个家伙对她丝毫没有怜惜,只是一个劲的狂躁,终于还是超过了她的极限,给她留下许久痛苦体验。
她恍惚期间,隐约还看到了陈教练的身影,也不知道那些是不是幻觉。
不过被那沉重身躯压到窒息的感受令她仍有心悸,让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充满恶意。
对比于她的遭遇,婷婷此时却是快乐的。
海哥大早就带着她驱车百公里,来了省城最大的游乐场玩耍。
阳光,喷泉,过山车……
她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样新奇的生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