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杯与布鲁对饮五杯,然后各自吃菜,随意聊饮。
卢美娜见两男相处得纳闷,她亦邀未怀孕的姐妹小饮。
或者是饮多了几杯,酒意渐渐令隔膜消失,气氛变得轻松。
虎冲搂着卢美娜和紫宁大肆油吻,乐得招呼布鲁道:“半精灵,吉兰也让你抱,我不像你那么小气…”
“我若在这种事情上大气,我不知戴多少顶绿帽!”布鲁心中暗想,却故意不碰吉兰和花儿,嚼着肉,笑道:“虎冲,你看来是醉了,再喝几口,便让我回去吧。”
“你是怕喝醉,被我暗杀吗?”虎冲问出此句。
布鲁愕然一会,道:“你不说,我倒没想过,你这么一说,我反而怕了。”
“你应该怕的,我最好的朋友死在你手里,我时刻都想杀你!我就班列这个朋友,他的死带给我的寂寞,没有几个人能懂。”虎冲感叹一段,油嘴吻一记卢美娜的红唇,大声地道:“陛下和国师都是你的女人,但曾经她们淫欢时,我和班列站床前看着,近距离手淫,陛下很喜欢抓我的巨棒…呼呼!你的女人,等于被我淫过…”
他说到雅瑟和姬安,异常性奋,虎爪伸入卢美娜的胸衣,抓她的豪乳…
布鲁虽然不介怀往事,然而虎冲的话多少把他激怒。
他抢过花儿手中的酒壶,狂喝干净,把空壶塞入她的手里,抱住她的俏脸,低首吻住她甜美的小嘴,她惊得挣扎推拒。
虎冲惊怒起身,忽地又坐下去,狂笑道:“哈哈,半精灵被我激怒了,但我说的是事实。陛下和国师,有多少根毛儿,我都能够数得出来。”
“我操!”布鲁放开花儿,转首喝酒,看着虎冲。
他其实并没有气愤,毕竟那些事,他早已知晓,况且虎冲和班列,是只能看不能碰的份,他有必要为此生气吗?
之所以装出气恼的模样,是想借故强吻虎冲的爱妾。
“我也强吻了你的爱妾…”他道,他无畏。
花儿怯疚地看着虎冲,咽道:“夫君,他灌我酒…”
原来布鲁吻她之际,把一口浓酒渡入她的喉咙,她不得已吞入胃里。
虎冲道:“别怕,一口酒,毒不死我的孩子。亚芬,你也喝一杯,以前你是很能喝的…”
他把酒杯递给五妾,那艳美的少妇惊喜地看他一眼,接过酒杯,红唇吮杯沿。
花儿羞怯地瞄了瞄布鲁,嚅嚅地道:“夫君,我可以离他远些么?他比你还粗鲁…”
“怕他作何?你都被他亲过了…”虎冲恼怒地道。
“哇呜!”花儿觉得被虎冲嫌弃,她委屈地哭咽。
虎冲喝道:“半精灵,你把我爱宠弄哭,还不安慰她?”
布鲁吃着肉喝着酒,听到虎冲的吆喝,他抬首看了虎冲一眼,道:“虎冲,酒可以喝过头,事不能做得太过。我也是热血男儿,别尽说些让我误会的话,到时我失了原则,你后悔莫及。”
“我是从乱性中走过来的男人,啥事没看过?想叫我后悔,你还没够格!妈的,老子看过你两个女人的屄…”虎冲再度提起“光荣历史”,布鲁听得皱眉,心想“我还肏过你老婆的屄”,于是故意看了一眼卢美娜,佯装怒喝:“干你老婆!再提那事,我就不客气!”
“你从来没对我客气,杂毛!”虎冲粗鄙地骂道。
布鲁转首看着泪哭的花儿,抢过她手中的酒壶,仰首喝尽,放下酒壶,起身走向帐门,“虎冲,你知道我德性,继续下去,可能乱你帐。今日到此为止,有机会再到别处贪杯…”
“干干脆脆陪了喝这趟吧,我叫得你入帐,便不计较你的品性。都是搏命之徒,何须讲究原则?”虎冲挽留道。
布鲁顿住脚步,沉思片刻,道:“虎冲,我知道你是何用意。放心吧!哪怕我怎么强大,我仍然不足以打倒联盟,因此,你若不把我逼到绝路,我也不会让你的妻妾失去丈夫,不会叫你的孩子失去父亲。但这些话,不算承诺,我们共同祈祷和平吧。走了,看我的背影,就知道我走得多不愿意。本杂种今日不把你灌醉,睡遍你的妻妾,你应该用感激的目光,恭送我!”
“操你娘!你没那个本事…”
“吉兰,问你个事。”布鲁打断虎冲的粗言,“秀丽嫁了吗?”
“她忘不了你…”吉兰幽叹。
“嫁了吗?”布鲁重复。
“这六年,她都在等你。”
“谢谢。”布鲁掀帐而出,也不知他是“谢”吉兰,还是谢“菊也秀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