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样?”
“噢,对,等等,别这么用力,我要射了,啊,混蛋,这次只坚持了二十分钟么?算了,给我把精液全咽下去吧。”
红色阶梯的尽头,祭月急不可耐地替地精国王解下腰带,一把含住曼尔达夫那刚内射过暗翼的巨棒,窸窸窣窣地卖力侍奉着,那无比纯熟且标准的动作怕是连一些被肏了十几年的娼妇都自愧不如,由此可见,永恒大陆上最为优雅的精灵女皇,已经彻底地沦为地精族的性奴隶。
明明不久前还是清纯可人的俏丽新娘,教人不忍亵渎,摘落那朵玫瑰后却蜕变成不知羞耻为何物的荡妇花嫁,仿佛这位优雅的女皇陛下就在眼前展示了淫堕的全过程,暴戾的兽欲驱走仅剩的一点怜悯,男人们纷纷套弄着躁动不安的肉棒,只想狠狠轮奸这位永恒大陆上最漂亮的盲女。
可祭月那无往而不利的香舌却在曼尔达夫胯下碰了壁,她将学过的技巧轮番用了一遍,就连那杂草丛生的囊袋也没放过,可地精国王的肉棒依旧坚挺,巍然不动,完全没有半点想要宣泄的痕迹,甚至在那张铁青的绿脸上感知到一丝不悦,祭月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对自己这个女皇的口交没有射精的冲动,喉咙迟迟等不到精液的滋润,发情的胴体因得不到满足而愈发难受,她可怜兮兮含着肉棒呜咽了几声,那是母豹子们求偶的信号,她哪知道眼前这位国王之所以不射,纯粹是在嫉妒那个已经死去的男人,她也不知道眼前这位国王表面上举重若轻,其实下边忍得有多辛苦……
祭月右手探入大腿根部,用力一扯,摘下私处那朵一直被淫水灌溉的月季,洪流瞬间从肉缝中决堤迸发,潮吹的甘露洒落高台,在阳光中映射出一道迷人的彩虹,我都这么下贱了,你还是没感觉么?
这只怕是个男人都忍不住了,巨量精液仅用了三秒便填满了祭月的檀口,将粉嫩的苹果肌撑得往外鼓起,祭月眯了眯眼,吃力地张开贝齿让曼尔达夫检验口中满溢的白浊,得到允许后,才咕噜几声将灼热的粘稠咽下,满足地又是哼出一声淫叫。
祭月依然维持着爬姿,原地调转身子,面向观众,顺手摘下酥胸剩余的两朵月季,三点毕露,她娇喘吁吁地高声说道:“我是精灵族的女皇祭月,是淫欲女神露娜的忠实信徒,如大家所见,我……我已经完全沦为了地精帝国的性奴隶,只是侍奉肉棒的工具,在这里,我有义务向永恒大陆上所有人坦白,在这场战争开始之前,我就自愿接受了一个地精人贩子的调教,很抱歉,不管出于什么缘由,我欺骗了千年王国的子民,辜负了你们对我的信任,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包括那些……只针对女人的惩罚……”
所有人都难以置信地瞪直了双眼,那位性情寡淡到极点的精灵女皇,居然早就让地精调教成了欲女,还是出于自愿?
这怎么可能?
怕不是曼尔达夫为了烘托气氛故意让她这么说的吧?
高台上亮起的立体投影马上打消了他们的怀疑,那是祭月刚被押送至军妓营地的影像,从士兵的残骸可以看出,应该是地精族刚出兵围剿完五族联军的时候,那淹没在无数巨根中的翠色马尾,那一声声清亮而淫秽的放浪叫床,那一个个无比娴熟的性交体位,怎么看都不像一位清高自矜的女皇。
祭月轻笑道:“你们都看到了吧?所以,尽情地肏我吧,让我的余生,在挨肏中度过吧……”
“肏死这个婊子!”刚一口道破月光缠丝的精灵士兵举起右手,当先愤怒地喊道。
“肏死她,肏死她,肏死她……”吵杂的起哄声,在广场上此起披伏。
祭月细声道:“看啊,小主人,我不愧是你调教过最出色的性奴呢,他们……是真的想把我肏死呀,如果我死了,是不是就能见到你了?可惜地精们不会让我死的,他们需要我以女皇的身份接受凌辱,以此打击联军的士气。”
恍惚间,祭月感觉自己的右腿被高高架起,她知道时候到了,她依稀记得金牙曾经说过,她像母豹子般交配的模样,最好看了。
硕大的墨绿色巨棒不带半点怜惜地捅进精灵女皇的小穴,寄托着地精国王的满腔嫉恨,开始了它对紧致阴道的征讨,他要让她明白,地精中的王者在解除封印后,有着怎样可怖的统治力,那绝不是那个人贩子所能比拟的强悍,他要征服她的肉体,他要她永远臣服在胯下。
地精国王吹响了冲锋的号角,怒目圆睁,青筋拔起的巨型肉棒如同攻城锤般一次次撞入祭月双腿之间,他确实有理由愤怒,对于一个大陆上首屈一指的调教师而言,调教过程本身就是最大的乐趣,将精灵女皇这么一个清心寡欲的淑女调教成人尽可夫的荡妇,这本身就是一件极具成就感的挑战,可现在这算什么?
这个女人居然已经堕落了?
没错,他有无数种方法迫使一个女人堕落,可让一个堕落的女人重回到以前的样子,就算是巴哈姆特大人也无能为力吧,都是他,都是那个可恶的金牙,那个捷足先登的人贩子!
就像他刚辛苦做出了一顿美味的大餐,却发现每一道菜都被人吃了一口般恶心!
这可是祭月,每个调教师都不想放过的猎物。
承受着生平最猛烈的抽插,祭月的意志早就在快感的涌动中土崩瓦解,即便是在军妓营中被轮奸了一天一夜的惨淡经历,也远远比不上地精国王倾尽全力的索求,她用尽力气,放纵地淫叫着,过去所学过的性交技巧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是那般的幼稚可笑,地精国王根本不屑于使用什么招式,只是单纯的够粗,够硬,够快,上一秒她还在撞击的余波中哀嚎,下一秒便又再次陷入铁蹄的践踏中,她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和机会,只是单方面地被碾压,单方面地溃败,甚至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在反复高潮中反复淫叫的女皇陛下,根本不可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举白旗也得有白旗才行啊……
台下观众看得头皮发麻,他们那句肏死她只不过是说说而已,可看曼尔达夫这架势,明显就是往死里肏啊,可别真的肏死了,他们可还没玩过这个又纯又欲的精灵女皇。
维持着羞耻蹲姿的圣羽和暗翼双双下体一寒,本来已经恢复干爽的骚屄再次挤出淅淅沥沥的淫水,敢情地精国王刚才在肏她们的时候,根本就是放了水,意思一下?
可这意思一下就差点把她们肏晕了呀!
巨根不断研磨着峰峦叠嶂的肉壁,因高速抽插而产生的热量将泄出的淫水蒸出袅袅白烟,祭月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只是僵直地维持着挨肏的姿势,逆来顺受地接受着曼尔达夫的蹂躏,她的肉体在沸腾,灵魂徘徊在遥远的云端,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双眸似乎恢复了光明,映入眼帘的,却是自己屈辱挨肏的凄惨景象。
沙哑的声线扯出一声高昂的淫叫,在不断攀升中祭月的肉体终于抵达金牙口中只存在于理论上的绝顶高潮,身后的那个男人终于射了,高热的精液灌满了精灵女皇的子宫,浓厚的白浊向她过去的回忆宣誓着主权,她属于地精国王,属于地精族的男人,属于永恒大陆上所有的雄性。
精灵女皇无力地瘫倒在地,晕死了过去,可曼尔达夫仍然不肯放过这位她,他一手扯住祭月颈上的奴隶项圈,把她拖到高椅前,用数道禁锢魔法固定在椅上,迫使她与旁边两位女皇以同样的蹲姿裸体示人。
小腹上光线蜿蜒,交织成一个由肉棒和新月组成的淫纹图案,精灵女皇祭月,彻底淫堕。
感受到一个挑衅的目光,曼尔达夫皱了皱眉头,回过头去望向阶梯上方宫殿大门,哼,果然是那个麻烦的女人!
能让地精国王乃至全大陆男人都觉得麻烦的女人,除了卡莲那位天下第一荡妇,大概就只有兽族的那位白夜女皇了,而那标志性的九根狐尾,恰恰说明了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