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耻辱感伴随着难以启齿的身体快感一波波冲击着伊斯坦莎逐渐模糊的意识,让她在无比难受的同时,对提拉米充满了怨念。
自己明明已经是这种敏感到一言不合就高潮的肉便器体质,那混蛋却还要给她洗脑灌输进这种贞洁烈妇的强烈羞耻心,让魔王大人现在每次被男人侵犯时都可笑的嘴上各种不要,但身体却反而像是受到了更大的刺激般疯狂流水。
在这极端矛盾中,伊斯坦莎的心情也如过山车般忽高忽低,即不想再让这个男人继续玩弄自己的身体,又因下体两洞被那些按摩棒塞住而无法被强奸而憋得难受。
郁卒到不行的伊斯坦莎此时也只能无力的挣扎着,任由眼中泪水不停滑落。
好在十几分钟后,结束了对她身体各种探查的费奥雷终于不再继续刺激她,只是让安德莉亚将大魔王挟制着她跪在对方面前。
费奥雷扯着伊斯坦莎血红色长发,强迫其仰面看向自己,可能是女人这无助而又狼狈的表情终于取悦到了这位在她身上几次惨败的年轻国王,费奥雷很是欣赏了片刻才笑着将魔王口中的丝袜取出。
“咳咳……你,你竟敢这样对待我,你应该知道,这种侮辱,意味着战争!”红发贵族瞪圆噙着眼泪的美目对费奥雷怒目而视,嘴中咬牙切齿的恶狠狠说道。
“这其实也是我所希望的,只有两国战端再起,我们才可以再次得到伊比斯人帝国的全力相助。而你们,也会再次重复当年的失败,就算你个人能力再强,面对伊比斯帝国那种量级的庞然大物,也必将毫无胜算。”费奥雷面色不变的说道。
好像对于伊斯坦莎发出战争威胁毫不在乎般,手上依然肆无忌惮的拨弄把玩着大魔王奶头乳环上挂着的铃铛。
“那又如何,不管末来怎样,我保证你们两个绝不会活着离开我的领地。”红发女人阴冷一笑,似乎想不顾一切的直接在自己地盘弄死对方。
“好了,我没有耐心陪你这淫荡的老婊子继续敷衍下去,说说吧,你和咱们伟大的天之勇者到底怎么回事?”费奥雷凝视着伊斯坦莎双眼,忽然语气平静的问道。
魔王眯眼与罗托克国王对视着,知道自己身上这些东西的特殊性估计都已经被对方查明,也就不再继续做作表演,深吸一口气,就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轻声回答道:“就像你所看到的,我不久前刚被虐打、强奸、榨乳、灌肠,身上这些东西只会受制于支配者才能被解除掉,你用的搜魂卷轴失效是因为我已经被多次契约奴役,只有主人才能对我探查我的灵魂意识。”
“……是提拉米?”虽然已经猜到了答案,但费奥雷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
伊斯坦莎沉默以对,但这显然已是对方所要知道的答案。
“根据情报,你当年还有一个末婚夫,但后来却被人杀死,而杀他的人……”费奥雷现在已经能大概将关于眼前这个女人所有的情报给串联起来,因为和盗贼公会一直保持密切合作关系,他对伊斯坦莎的资料收集其实比人们想象的要多很多。
回答他的依然是红发贵妇无声息的沉默,不过对方眼中划过的那一抹黯然,却并没有逃过费奥雷的捕捉。
“你……在断崖堡与祖鲁河滩打败我的军队,也是得到你主人的指示?”费奥雷神色复杂的问出了第三个问题。
“……”在一片沉寂中,好像那个他所以为的答案呼之欲出。
费奥雷王脸上浮现一抹疲惫的苦笑,他早该知道,在国家利益面前,所谓的友谊又能掺杂多少真诚。
野心也是要有足够匹配的实力才能够实现,对他来说最讽刺的是,绕了一大圈后,原来自己反而重复了当年索伦那家伙所犯下的错误。
所以,这次会上的所谓帮助也只是做样子而已,毕竟索拉法的一切还要最终由诺特斯克皇帝所决定。
而眼前这个女人,也不过是舞台上被表演者所操控的前线木偶罢了。
“费奥雷陛下,我只能提醒你一句,不要再对通过谈判来要回失去领土抱什么希望了,鲜血换来的战果,亦只能以鲜血来换回。与其守着这不切实际的幻想,还不如思考一下对缓解贵国现在所面临的困境来讲,真正行之有效的谈判结果。”伊斯坦莎的声音成功将费奥雷从自我情绪中打断。
“你想说什么?”费奥雷挑眉看着面前的女人,虽然刚才因伊斯坦莎真实身份竟是他人奴隶这件事而让他升起几分轻视,但对方这冷静淡漠的话语却令他心中一凛,能够以高超谋略战法几次击败强敌的人,又岂会是甘于人下的存在。
“我个人认为,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会有永远的利益。”魔王脸色一片高冷的幽幽说道。
剽窃异世名人名言这种事,她早已做到信手拈来。
“朋友,敌人,利益……”费奥雷口中反复念着这几个词,心中对于面前这红发女人一针见血的睿智话语震撼到无以复加。
“如果你是伊比斯帝国的皇帝,你会允许索拉法与罗托克任何一国壮大到足以挑战其大陆霸主地位吗?所以,与其把一切都寄托在所谓传统盟友身上,不如换个思考角度,也许就能找到新的选择。”虽然被迫还只能跪在费奥雷面前仰望着对方,但伊斯坦莎的语气却不卑不亢。
“这也是那位勇者大人要你对我说的吗?”费奥雷脸上闪过一丝讥讽,手掌轻拍着大魔王脸蛋说道。
“当然不是,主人并没有对我下达任何对领地发展与国家战争的指示,更多只是把我当成他的床奴来对待,否则你以为索拉法人都是白痴吗,会让我成为帝国军元帅。”伊斯坦莎态度一直保持非常坦然,解释分析亦是入情入理。
“好吧,那所谓新的选择又是什么呢?”终于,费奥雷还是对伊斯坦莎的话语产生出了几分兴味。
伊斯坦莎盯着费奥雷的眼睛继续平静陈述出罗托克王国现在所面临的险峻形势:“你的国家在北方丧兵失地,国力严重下滑,所以除了需要时间从战争的创伤中恢复外,还亟需得到领土以重振士气。
可目前,坐镇南方平原的是我国第一猛将乌拉奎特侯爵以及其麾下骁勇善战的嗜血者军团,而在祖鲁河西岸则驻扎着近10万南部领大军,拱卫帝国南部无数岁月、算是身经百战的潘达大公亦不容小觑。
如果我们不深入群山中继续对你们发动攻势,你们就不敢离开那些山地要塞防线用弱势兵力挑战我们。
所以,只凭现在贵国的实力,绝无可能收服失地,只要我方不再主动发起进攻,伊比斯人也找不到借口直接插手帮助你们。”
“这些是很明显的,照你这样说,看起来我们除了依靠伊比斯人帮助收复领土外,并没其他选择了。”费奥雷王皱眉说道,他当然知道这些,也对己方的末来出路感到有些无奈。
“问题是伊比斯人只会保护罗托克王国核心领土不被侵犯,却不会出兵帮助你们重新拿回失去的东西……就像我刚才说的,没有永远的盟友,同样也没有永远的死敌,祖鲁河平原区域广大,但最富饶的却并不仅仅是西岸平原地区……”说完,伊斯坦莎脸上浮现出一个诡异而又危险的笑容,犹如毒蛇上翘的唇裂般令人后背发凉。
“你疯了吗!祖鲁河东岸至沿海城邦诸国都是伊比斯帝国与我们罗托克王国的传统盟友,在外交上一直受到两国庇护,我绝不能撕毁条约去侵占那些领土。”费奥雷一脸震惊的看着伊斯坦莎,寻思这女人出的这种馊主意是不是觉得他傻。
“东海岸祖国联邦与你们有条约,可和我们索拉法帝国没有呀,而且那些打着中立旗号靠贸易赚取大笔财富,却小动作不断通过煽动大国间战争好从中牟利发战争财的卑劣者一直是索拉法人痛恨的,我们都不会忘记6年多前的那场战争,他们可都派遣过联军支持过你们的……所以,总有一天,这笔账会得到清算……然而,由于同盟协定原因,伊比斯人想必不会允许我们索拉法帝国剿火东岸诸国,占领那些临海沿河的富饶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