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琪忙把他的手打开,冷哼道:“狗贼,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曾书书猥琐的笑道:“那你倒是动手啊,我就站在这让你随便杀。来啊,快点!”说完一伸脖子,淫贱的挑衅道。
陆雪琪恨极,一挥剑鞘便想给他一剑,曾书书忙躲开,笑道:“哎呀,你还真想动手啊?真的一点也不念同床之谊?嘿嘿,你可想清楚,在这杀我,我看你怎么向几位师长们交待。”
陆雪琪被他拿住了七寸,倒还真不敢在这跟他翻脸,当下冷哼一声,转身走到一边不再跟他纠缠。
“怎么?不杀我了?”曾书书不依不饶的追来,截住了她的去路,坏笑道:“你不动手那我可就要不客气了。”
陆雪琪被他逼到墙角,冷声道:“你想怎样?”
曾书书淫笑道:“这么久不见,我可想你的很!快来,让我亲一下。”
陆雪琪怒道:“狗贼,你还敢放肆,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曾书书道:“杀我?可没那么简单。你在怎么厉害,三招两式想取我性命也是痴人说梦!到时候把各位师长惊动出来,你说我们的奸情还保的住吗?嘿嘿。”
“你……”陆雪琪一时气的说不出话来,没想到被他来了个反客为主,竟让自己处于了劣势。
“我什么?快来,让我亲亲,这几天我可想死你了!”说完一把抱住陆雪琪,对着她娇艳的红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陆雪琪一不敢挣扎二不敢呼喊,害怕被人发现的她被亲吻的节节败退,红唇香舌,粉颈酥胸被亲舔揉捏的又有了感觉,眼看这个禽兽越来越大胆,急中生智的她突然擡起玉腿,膝盖对着曾书书裆部就是奋力一顶。
“啊!”
曾书书一声惨叫,老脸顿时变成了猪肝色,被一击命中要害的他瞬间从天堂掉进了地狱,强烈的疼痛让他眼冒金星,倒在地上蜷缩的像条烂虾。
“狗贼,你也有今天,受死吧!”陆雪琪目露杀机,冷冷的说道。
曾书书这次彻底没了反抗能力,别说三招两式,现在陆雪琪只要一剑就能给他个透明窟窿,当下忙道:“陆……陆师姐,你可想好了,现在要是杀了我,怎么向我爹和水月师叔们交待啊?”
一句话说到了陆雪琪的心坎里,杀他容易,但到时候师门调查起来,自己被玷污的事情难免会暴露,想到此又把抽出一半的天琊剑给收了进去,道:“哼,好,今天先饶你狗命,不过可别想就这么让我放了你。”说完擡起美腿,对着躺在地上的曾书书就是一脚。
“哎哎,师姐,别打脸!”曾书书忙双手抱头,护住自己英俊的脸庞。
“浑蛋、禽兽、人渣,去死吧你!”陆雪琪一阵拳打脚踢,把这几日积攒的郁闷之气全部发泄了出来。
“哎呀呀……哎呀呀……师姐师姐,我错了,别打,别打了……哎呀呀,还打啊?”
曾书书越是求饶,陆雪琪打的越凶,二人在这祠堂之外一阵胡闹,而祠堂内却早已是乱成了一锅粥。
“曾叔常,六脉首座之中,向来以你心机最深,当日你早就对龙首峰苍松所谋有所察觉,却一直隐忍不言,莫非以为我不知道吗?”掌门人道玄忽然拔高的声音传来,正在打闹的陆雪琪和曾书书不约而同的都竖起了耳朵。
“掌门师兄,这话又从何说起?”曾叔常惊愕的话音也随之响起。
道玄哼了一声,又道:“水月,你又在装了什么样子,你以为你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便当真正气凛然了么?当年万剑一落到困守祖师祠堂,扫地终老,最后更死于邪魔外道之手,在在都是由你所起,都是拜你所赐的啊!哈哈哈哈哈……”
一提起万剑一,水月突然激动起来,失声道:“你……你说什么?难道……难道万师兄他……他还活着?”
道玄仍是不断狂笑着,仿佛无法自控一般,萧逸才忙朗声道:“各位师叔,掌门师尊旧伤未愈,如今不易操劳,今日既已得见,我看各位师叔还是先请回吧……”
祠堂内传来的对话和疯狂的笑声让陆雪琪不由秀眉一皱,急道:“怎么回事?”
曾书书起身捂着自己的脖子,痛的一阵怪叫,道:“我又没进去,怎么会知道?”
陆雪琪不去理他,满脸忧虑的望着那禁忌之地,没过多久便听见院内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他们出来了?”曾书书向门口看了几眼,话音刚落便见老爹曾叔常和其他各脉首座个个灰头土脸的走了出来。
“怎么搞得?”看着鼻青脸肿,狼狈不堪的儿子,本就心情不爽的曾叔常没好气的问道。
曾书书一窒,表情尴尬的道:“噢,刚才看见只白猫,想要去抓,没想到……失手了!”
曾叔常气的吹胡子瞪眼,骂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还不快走?”说着大袖一挥,怒不可遏的负气离开。
曾书书缩了缩脑袋,屁也没敢再放一个,乖乖的跟着他老子向玉清殿走去。
陆雪琪暗笑,看着慢慢走来的水月,忙上前行了一礼,轻声叫道:“师父……”
水月点了点,接着跟身后的田不易对望了一眼,若有所思的二人同时叹了口气,而道玄真人的狂妄笑声,却是越来越癫狂一般,回荡在青云山祖师祠堂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