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大道:“又不是我自己,你比我看的还过瘾,刚才说的比我还淫荡,现在居然要过河拆桥?”
曾书书道:“我看也好,说也好,那自然是天经地义,不过你看或者你说就得去死了。”死字刚出口,他已出手向西门大拍去,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巷口突然传来的一声呵斥,瞬间把西门大又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
“什么人在那里?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
曾书书忙收住招式,闻声望去,只见几个握着火把的官差,正威风八面的向自己这里快步走来。
“原来是几位官差大哥,你们来的正好,小弟我刚才碰巧抓到个毛贼,正准备把他押往衙门。”说完一脚踢倒西门大,低声道:“算你小子命大。”
那几位官差走到近前,打量了一下二人,为首的道:“你又是谁?深更半夜跑出来做什么?”
曾书书忙抱拳道:“小弟青云门风回峰弟子曾书书是也,刚从南疆除妖归来,路过此地远远便瞧见这小贼翻墙跃户的做那些鸡鸣狗盗之事,所以路见不平顺手把他擒了下来,噢,这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赃物。”说着从怀中摸出一袋银两,递给那为首的官差。
西门大忙叫道:“冤枉,我只是路过行人,可不是什么毛贼,哎呦……”
曾书书不等他说完便上去又踢了一脚,道:“还敢狡辩?人证物证都在,你还说你不是贼?”
西门大痛的惨叫连连,根本无力反驳,那官差道:“原来是青云门的仙人,真是失敬失敬,最近河阳城内不大太平,难免会有宵小之辈趁机作乱,如今有劳阁下出手相助,在下替河阳城的百姓先谢过了。”
曾书书道:“哪里哪里,仗义行侠,除暴安良本就是我等分内之事,如今官差大哥正好在此经过,那么这个毛贼就交给你们了,我还有事要先走一步,告辞。”说完对着几个官差抱拳施了个礼,接着便满心欢喜的大步而去。
西门大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一阵暗骂,而几个官差早已上前用铁链把他给锁了个结实,当下忙求饶道:“官差大哥,我真不是贼,我就是路……”
“住嘴!”不等他说完,为首的官差便是一声冷斥,道:“看你獐头鼠目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青云门弟子抓的犯人,还能有错吗?走,有什么事回大牢再说吧。”
西门大有苦难言,结结巴巴的道:“我我……我真不是贼……我……”
“你什么?快点给我走。”那官差掂了掂手里的钱袋大声呵斥道,紧接着懒得再啰嗦的几个人推推搡搡的把他这个淫贼给带回了衙门。
山海苑内,又羞又恼的陆雪琪坐在房间里默默生着闷气,屋顶上被移动的瓦片早已被她修好,只是一想到自己冰清玉洁的身躯被可恶的淫贼看了个干净,自己就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屋外,期盼已久的脚步声终于传来,陆雪琪忙擡头起身打开了房门,果见曾书书正垂头丧气的向自己走来。
“怎样?抓到那个淫贼了吗?”陆雪琪焦急的问道,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向前走去。
曾书书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道:“唉,别提了。”说完也不管陆雪琪有何反应,径直向她的房间内走去。
陆雪琪忙跟他走进自己屋内,道:“怎么回事?”
曾书书也不说话,走到桌前一屁股坐下,接着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道:“本来是抓到了,可后来又被他给跑了。”
陆雪琪道:“怎么?他很厉害?”
曾书书气道:“那家伙狡猾的很,我差点吃了他的亏。”
陆雪琪在他身上打量一会,道:“可曾受伤?”
曾书书看着她关切的神情,忍不住跟她对视了一眼,而后忙转过头小声说道:“那倒没有,只是……”话未说完,又开始不自然的大口喝起水来。
陆雪琪见他样子古怪,不由冷声道:“只是什么?你怎么了?你现在心跳的很厉害,是不是中了毒?”
曾书书忙放下水杯,捂住彭彭直跳的胸口,起身道:“没有没有,我只是心里不爽而已。那小子本来已被我擒住,我本想带他过来交给你处置,哪知在回来的路上我一时大意,竟被他撒了一把迷烟,让他给跑了。唉,陆师姐,都怪我,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陆雪琪听他说完,心里一时五味杂陈,片刻后悠悠的道:“你可曾看清楚他的样貌?”
曾书书叹了口气,强装镇定的又坐下道:“黑灯瞎火的,还真没怎么瞧清楚!”说完从怀里摸出一本破书扔在了桌上。
陆雪琪一怔,道:“这是什么?”
曾书书喝了口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那淫贼身上掉下来的,黑布隆冬的我也没打开,鬼知道是什么玩意。”
陆雪琪看了他一眼,接着伸手拿起那本破书翻阅起来,只是没过多久,便冷冷的哼了一声,整个人像触电了一样狠狠的把手中的破书甩在了地上。
“怎么了师姐?”曾书书一脸茫然,不解的问道。
陆雪琪哼了一声,转过身背对着他冷冰冰的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装糊涂?”
曾书书道:“师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