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息之后,逐渐适应了女侠蜜穴内的包裹,那肉棒才又逐渐蠢蠢欲动起来,肉冠突进到鲜嫩的褶皱深处,再一次次开拓属于自己的道路,虽曲折泥泞,却进退有度毫不殆滞。
有了肉棒与膛道的卯榫勾连,瀛寇仅有活动能力的左手也敢于在女侠的身体上做出更多的探寻,但无论是摸几下卷曲的耻毛,还是拨弄几下那逐渐凸显出的红珠,都不忘抽身回来,在洛九那白嫩滚圆的屁股上留两个掌印!
洛九因为一直跪伏在瀛寇身前,男人看不到她脸上表情的风云不定,向来恬淡静雅的白衣龙女此刻不仅身上衣物越来越少,呼吸也愈加急促,秀面之上一片绯红,既有恼怒与不甘,也有对身体本能的难以自控,“依田……你,你不得好死!”
依田正夫哈哈大笑,胯下更激烈地撞向女侠白嫩的屁股,肉棒在泥泞的蜜穴中已经是毫无涩滞,却又依然能享受到洛九的紧致和吮吸,只能用恰到好处来形容。
“呃,呃,呃……”白衣龙女的呻吟声渐渐臣服于瀛寇的节奏,尽管她努力让自己呼吸放缓,虽然头脑中知道自己正以屈辱的姿势跪在敌人的身前,但下身无比真切的充盈饱胀和每一下几乎都直抵心房的重压,让女侠感觉自己的身体其他部分都融在了水中,已经无法感知存在,更无法控制。
当依田的魔爪再一次捏住了女侠那已经被搓弄得饱胀挺拔的肉珠时,向来沉静的女侠再也无法忍受自己身体的背叛,“呀!”地高叫一声,身体剧颤,一大股春潮喷涌而出。
依田正夫感觉怀中玉人的身体正逐渐瘫软,更是插得性起,每一下都恨不得将龟头捅入女侠那敞开的子宫,溅出的水花将两个人的大腿都淋得精湿,男人小腹和女子丰臀的撞击声更是混杂着洛九无意识的呻吟传出房间,让其他瀛寇心猿意马,纷纷掏出自己的家伙撸了起来。
洛九这样秀美出尘的女侠无疑是这些瀛寇平生仅见,此时幻想着女侠被依田按在身下肏得浪叫的画面,瀛寇们不约而同地暗生怨怼,因为若是依田正夫不赶来这个据点,由山城真树带领队伍的话,他一定会在自己肏弄女俘虏时让大家一起旁观,在自己发泄过之后,更是一定人人有份,大家都能有机会肏到这个山中仙子一般的郑国女侠。
而以大家对依田正夫的了解,他老先生看中的女子,便会自己宝贝得不得了,恨不得藏到嘴里,即便是肏到自己鸡巴硬不起来,也得自己搂着女俘虏入睡,大家怕是再没机会尝到这美貌女侠的肉味了。
依田正夫此时却顾不上一众喽啰的心思,眼前低伏的女侠肉体带给他的刺激让他脑中已经容不下其它,几乎是两个人都只剩下这副不断进出开合的性器,膨胀到几欲爆炸的肉棒在女侠膛道内毫无情感地高速抽插,不知让那花巢泛起几回春水,终于浑身一僵,将三四股腥臭的浓精灌满了白衣龙女的蜜穴。
“妈的,呼……这女侠就是和村妇不一样,够味!”恋恋不舍地拔出瘫软的阳具,女侠的肉唇周围俱是一片狼藉,白浊的液体正在咕嘟咕嘟地快速流出,既淫靡又惹人怜爱,依田却是知道以自己的年纪,今晚已经很难再硬起来了。
伸手在女侠的屁股上捏了一把,顺势将她侧躺着的身体拨成仰卧,本想看看洛九那张被摧残后满是不甘的脸,却意外地瞥见了女侠小腹上狰狞的淫纹。
“啊,这,你这……”依田正夫在东瀛四岛上纵横多年,当然是见过大世面的,语塞的瞬间便认出这是东瀛大豪藤泽家的女奴标记,“你这是藤泽家的?”
洛九尘封的旧日伤痕被揭开,尚带着残红余韵的秀面闪现一层无奈与痛苦,自然是不会回答依田的问话,只是扭过头去。
“哈哈,原来是被藤泽老兄玩弄过的小妞,我说这一身水汪汪的骚气!哈哈,想不到白衣龙女这么响亮的名头,骚屄上却纹着这么淫荡的标记!”这依田正夫当年和藤泽诚交情深厚,年轻时学刀不成转而练剑,有数年的时光都在藤泽的身边作为他的部下,年纪大上二十来岁的藤泽称得上亦师亦友,对武功尚未大成的依田多有照拂,依田当然没少玩弄过他家的女忍女俘,自然知道这老友向来眼光不错,能被他看上纹了这大蛇的,都是万里挑一的美女,“慢着,藤泽老哥都死了好几年了,莫非女侠你被他肏的时候还是个孩子?”
洛九听得藤泽诚已死,双目精光一闪,“他怎么死的?!”
“当然是寿终正寝!”依田正夫随口答到。
洛九闻听,脸上阴晴不定,终究还是眉宇之间的深邃更显沉重,可惜依田正夫注意力都在那狰狞的淫蛇之上,只顾着欣赏那直插进女侠耻毛丛中的瀛刀图案,没看到白衣龙女眼眸中蒸腾出的冰冷杀气。
“你那时候是不也就十二三岁?那么小就能被藤泽老哥看上,说明你这骚浪是天生的呀!”依田自顾自地说着,像抚摸一件珍宝般摩挲着洛九小腹的肌肤,“藤泽老哥最喜欢将女子捆吊倒挂,用各种乱七八糟的食物塞住骚屄和屁眼,然后再拿出来让你吃掉,哈哈,想不到我们这位看起来一本正经的白衣龙女,原来多年之前就已经尝过自己的味道了……”
“混蛋,不要再说了!”洛九的眼中悄然无声地有泪珠滚落,几欲咬碎银牙,甚至连刚刚被敌人肏到瘫软的身体也紧绷起来。
越说越兴奋的依田正夫却在同时发现自己胯下几近风烛残年的老家伙居然在极短的时间内再一次挺立了起来,看来可以在老友藤泽去世之后有机会向他战斗过的地方致敬,是一件极度让依田正夫兴奋的事。
“当年我只是觉得藤泽老哥设计的这个淫纹很漂亮,现在看来,这无异于在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依田抚摸着女侠的小腹,犹自不住赞叹,脑子里却在想的是,要不要也为洛九这具美妙的肉体刻下属于他依田正夫自己的标记。
洛九虽然头脑中对这不堪的往事极为厌恶,但向来羞于示人的私密部位被男人的手温柔地抚摸,还是忍不住示弱般“呃”地呻吟了一声。
随即瀛寇剑客的左手下移,复住了她遍布芳草的阴阜,一只手指也按在那无处遁形的粉嫩肉柱之上揉捏起来。
片刻便听得洛九喘息声中已经有更多娇媚,依田正夫将女侠摆成俯卧,自己则趴在了她的身上,将自己的肉棒刺进了两瓣屁股中隐匿的膛道,这一番和之前又是不同,仿佛死去的藤泽诚将灵魂注入了那淫枪一般,出奇的坚挺似乎回到了二十年前,若不是女侠那极富弹性的屁股阻碍,每一枪都能直接捅进白衣龙女的子宫深处。
洛九这个俯卧的姿势倒是比之前的跪伏更节省体力,也少了些撅着屁股被干的屈辱,已经充分被唤醒的情欲更加容易弥漫到全身,女侠只能靠多年来对瀛寇深深的恨意来压制即将到来的高潮,但身体毕竟诚实,当敌人那灼热的铁棒前端的肉冠再一次抽回时掠过女侠最敏感之处时,瀛寇仅有的一只手刚好捏住了左乳的尖端樱桃,白衣龙女一声清脆婉转的哀鸣,再一次完全地失陷。
瀛寇剑客却不依不饶,左手继续抓捏着白衣龙女饱满的乳房,虽然整个身体俯卧,胸前双乳却因其丰硕坚挺而无法紧贴地面,更方便男人的手将其蹂躏成各种形状。
依田迎着蜜穴里涌出的温润春潮继续将坚挺的淫枪一下下刺进女侠的身体,两个人的下身已经俱是湿淋淋一片,连男人隆起的肚子都沾了不少女侠的淫水,乱蓬蓬的阴毛更是早就黏成一缕一缕,每一下肉体的撞击都伴着“啪叽啪叽”的水声。
“肏!真不愧是藤泽老哥开发过的绝世好屄!肏!”
依田的冲刺速度越来越快,已经被高潮冲击得几乎不省人事的洛九机械地“啊啊啊”地叫着,双目中的平静已经转为迷离,就连精致秀美的五官也在半边脸被压在地上的情势下略显痛苦的扭曲,只有被捆在身后却依旧攥紧的双拳还表达着女侠不甘雌伏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