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残灯,南郑越州城外的一户农家中只有一位老妇怆然独坐。
老妇的老伴辛苦一辈子,走得早,现在看起来却是有福气,让老妇独自面对儿子儿媳双双命丧瀛寇刀下的惨痛,老妇喃喃呓语,也许怨恨儿媳长得太俊俏被瀛寇看中,也许在责怪儿子性子太冲动一定要冲出和瀛寇们拼命。
金玉满堂,北韩济州府一位员外一家人围着一大捧金银发呆,独独缺了老员外那从小爱舞枪弄棒的独子。
此刻桌上的金银是他从军南下之后托人捎回的战利品以及后来不慎身死换回来的抚恤,他貌美温良的妻子搂着牙牙学语的幼子默默落泪,却不知道已经做到了把总的丈夫是在野地里奸淫一个南郑民女时被咬断了鸡巴害了破伤风……武林中每天都有新的传言,华山派的掌门独女苏若云居然爱上了臭名远扬的淫贼庄智渊,据说苏礼还要收庄智渊作关门弟子;雁荡派的掌门聂云平伤在瀛寇手上之后,向来与之交好的衡山派第一高手莫行唐终于出山,莫五先生一人一剑,于夜色中奇袭北韩水军,一夜之间将三艘巨舰沉于海中!
而陈二小姐红玉被华山逆徒方白羽掳走不知下落这样的消息,已经没什么人再提起了。
此时,方白羽和陈红玉二人正隐匿在黄山的云海之中,陈红玉体内的淫毒依然每日子午发作,方白羽寻遍山中百草依然不可制之,又不忍用木角一类事物身代,便只好每天两遍地用自己的肉棒插进衡山火凤那滚烫的蜜穴来为其泄火。
方白羽这时内功已然是深厚悠长,一条杆棒耍得上下翻飞,红玉自然是又羞又喜,一颗心儿全系在了羽哥哥身上,眼神之中满是痴缠,心中倒似盼着两人永远在这天下第一神秀的名山之中才好。
方白羽却难免时常想起落在庄智渊手中的师姐苏若云,甚至抱着红玉那硕大肥美的丰臀抽插之时,竟也恍惚中自己变成了那千机公子,而跪在自己身前的也就仿佛便是苏若云了。
而两人都回过神来之际,再看到红玉那不断溢出浓情蜜意的眉眼,自然是一阵阵罪恶之感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转眼便是二十几天过去,方白羽发现陈红玉的淫毒不但没有任何好转,反而对自己的索取愈加强烈,本来换着姿势插个七八百下便可以到达高潮泄身,喷出阴精之后体温和神智便会渐渐恢复,可近两日若不是插到一千余下,连续高潮两次,便还是一副痴痴傻傻的饿虎状。
“红玉,你切不可满脑子都只有我这一人,更不能清醒过来依然只想着交合之事。这些时日我发现你体内的淫毒似乎并无实质,又不同于心火,反倒是更类似于头脑之中的病灶,我虽然懂些药石岐黄之术,却是从未遇到过此等状况。我怕若是再无改观,一旦头脑真的受损,便会可惜了你这一身本领……”
“哥哥,红玉就是满脑子只有哥哥一人,就是想让哥哥一直肏着红玉的小屄……红玉还要哥哥射满红玉的肚子,满到冒出来……”陈红玉这些日子以来与心上人朝夕相对,每天不是撅着肥美的屁股被肏就是一边笑盈盈地看着方白羽忙前忙后给自己熬药一边数着时辰等着被肏,逐渐地已经没有了羞耻的概念,被方白羽那粗大肉棒顶到花心乱颤时更是淫词浪语无意识地满嘴横飞。
方白羽的判断其实相当接近真相,陈红玉如今的情况称作淫毒,并不是真有人在她体内下了什么毒药,而是因为被瀛寇擒住之后那段时间遭受太多的凌辱淫虐而造成的神智恍惚失常,问题的关键在脑子,或者说在于那数个月不堪回首的轮奸和监禁造成的精神创伤,是以各种清火利肾排毒之类的方子才都没有效果。
“红玉,不可这样说话……”可方白羽话还没说完,两片充满情欲的滚烫红唇封住了他的口,陈红玉饱满而极富弹性的双乳压住了他的胸膛,同样滚烫的玉指已经握住了男人的肉棒,山洞之中一片春光旖旎。
与此同时,造成陈红玉有今日的罪魁祸首山城真树,正在越州沿海的一片林中狼狈地瘫倒着。
“依田先生,你千万不要灰心,你要相信天照大神会保佑我们!我们一定可以干掉那个疯子的……”山城真树一边呼呼地喘息着,一边安慰着身边的中年男子。
身体斜靠着一颗树才能勉强坐起的依田正夫衣衫凌乱,连发髻也散开了,这个四十多岁的东瀛高手已经全然没有半点富士山下第一剑的宗师派头。
这半天来被衡山莫五追得如同丧家之犬的他已经从心底里怕极了这个武疯子,鬼才知道这个家伙哪里练出来这么诡异凌厉的一手剑法,又一定要追着自己不放。
山城真树当然也不知道身后一直穷追不舍屠杀了自己数十名同伴的黑衣剑客,就是自己当时擒住玩弄了许久的女将军陈红玉的师父。
他只是暗暗后悔自己为何在这杀神突袭时,没有偷偷跑掉,而是选择了抱着依田正夫这条大腿,自己虽然功夫照这两人都相去甚远,却也看得出双方交手两次后,依田先生无论是能力还是心态上都已经没有任何击败对手的希望了。
此刻林中这些七零八落的十几名瀛寇和北韩军汉当然也不知道,追击他们的衡山莫行唐是江南武林的绝顶高手,就连华山掌门苏礼,也无法胜他一招半式。
莫五先生与其兄掌门莫德惠不同,他天性淳朴挚诚,又好武如痴,甚少在江湖上行走,这次是听闻雁荡派掌门聂云平重伤在瀛寇手上才下山来寻这瀛寇来一较高下。
从衡山到越州一路上见到瀛寇和北韩水军对南郑百姓的屠戮,激发了莫五先生家国之情,才有了一人一剑破一军的单方面屠杀,又一路追击依田正夫等人到了此处。
“山城君,那个人是疯子,是魔鬼啊!他比前些天那个什么掌门的,强太多了……”依田正夫知道自己是这些残兵败将的主心骨,也知道山城真树在鼓励自己,但是实力上的差距让他完全升不起斗志来,他也在后悔为什么会被山城真树撺掇来到中土了,自己在东瀛四岛哪里遇到过这么可怕的对手。
“依田先生,我看那个人剑法虽然好,行事却是很简单粗暴不太聪明的样子,他一个人追过来,我们可以想点办法……”半个时辰之后,这一伙瀛寇掳劫了两个推车运货的行脚商贩,将两个人绑在了路边的大树上,过不多时,莫行唐果然追了上来。
这位衡山高手名气相当大,长相却如一个普普通通的庄汉,一身黑衣依然显得身形高壮,手中钢剑遥指人群中的依田正夫,“姓依田的,你放开那两个百姓,我放你的手下一条生路!”
“你这个疯子凭什么指挥老子!你现在马上用剑砍掉自己的右手,不然我的手下就砍死这两个家伙!”依田正夫仗着手中有人质,底气也足了不少。
“你以为莫某是那种迂腐之人么?你伤了这两名百姓,最多我杀你们全伙为他俩报仇也就是了!”说话间莫五先生身子已经如利箭一般破空而至,手中剑锋直刺依田正夫。
但依田正夫也并非浪得虚名,挥剑一格之际,身子已经闪开数尺,同时还大喝了一声“杀!”一个瀛寇手中的瀛刀毫不迟疑地向被绑在树上的百姓砍去,银光闪过血光迸起,那被堵住嘴的可怜路人商贩已经身首异处。
莫行唐在山中修行许久,初次和这群瀛寇打交道,对他们行事的狠辣还是估计不足,眼看着无辜的百姓在自己身边两丈远处死于非命,不由得血灌瞳仁。
见眼前的依田正夫还在后退,一念动处,手中钢剑扬手飞出,如飞虹贯日般将那杀人的瀛寇胸膛戳了个对穿!
依田正夫虽然自叹不是莫五之敌,也是一代宗师级的高手,见对手盛怒之下兵器离手,自然不肯放过这样的好机会,手中剑如游蛇一般从侧方袭向莫行唐胸口,却见莫五先生沉肩扭身,闪过了这一剑同时腾空左腿回踢,正是衡山派的决技回雁十三踢!
这一招被作师父的莫五先生施展出来,自然比衡山火凤陈红玉要炉火纯青,就是依田正夫这等高手也避无可避,右手手腕便中了这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