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但见他英俊而洒逸的脸从头顶压下来,脑中天旋地转再也抑制不住,终于闭上眼晕厥过去,只有一对丰盈的白兔还随着呼吸起伏不止。
方白羽这一吻本是发自心底的畅快所致,初次与人动手便一招放倒了武功不弱的师兄,欣喜得可能抱着一棵树也会亲上一口,但亲了之后抬起头之时,才看到红玉已经不省人事,再看这具白嫩丰满凹凸有致的赤裸身体,尤其那两腿交叠微曲着,更显得一轮满月样的隆臀肥美诱人,便不由得淫心又起,一双手便向红玉腰间伸去。
触手可及之处温凉适中,滑嫩的肌肤配合完美的腰胯曲线,让方白羽两手不费吹灰之力便卡住了最美的峡湾,红玉的身体只是稍稍扭动了一下便再无转醒的迹象,方白羽的双手再无拘碍,在女将军丰润的臀肉上肆意地抓捏起来……
半个多时辰之后,躺在陈红玉身边心满意足的方白羽两手终于放开了女将军那肥嫩圆润的屁股,倒不是男人吃饱了嫌肉腻,而是那前后两个肉穴都再次灌满了阳精,只要稍稍一揉玩臀肉,便会有白浊之物从其中汩汩流出。
方白羽退而求其次,促狭的手指在衡山火凤粉红娇艳的胸尖上一弹一拨,将那奶头刺激得鼓胀挺立,“还在装没醒过来吗?”却是他在最后这次喷射精液之时发觉身下的玉人已经转醒,只不知是因为姑娘自己羞涩还是害怕男人尴尬而故意忍住了本该畅快的呻吟。
此时被方白羽叫破,红玉脸上的羞红混着被送到高潮的余韵,倒似秋日里的晚霞一般艳丽,羞涩地慢慢睁开双目,却又马上顽皮地眨了两下眼,“哥哥,你好坏……”从最初的方师兄到方哥哥,此时却是连姓也省了。
说话间稍微一活动苏醒后僵了一会子的身体,却发觉下体玉蛤和后臀谷道内都噗噗地流了精液出来,不自觉地“呀”了一声,饶是已经被无数男人凌虐了许多时日,此际在心上人面前依然羞得再说不出话来。
方白羽见红玉此刻模样,也不再继续挑逗她的乳尖,引项过去在她唇上轻轻一吻便放开,自然是滚烫非常。
红玉嘤咛一声,双手将方白羽上身紧紧抱住,赤裸的双峰自然是贴在男人的胸口被重重地挤压着,但微微的胀痛丝毫不影响女将军的十指紧锁再不分开,良久,才稍稍松了胳膊上的力气,半愠半调皮地说道:“哥哥,你这次趁我昏迷做的好事,又该怎么和邵师兄解释……”
方白羽双手也抱住红玉的身子,犹豫了一下道:“这番确实是在下不能自控,还请红玉小姐恕罪……”还没说完,红玉滚烫的双唇已经堵住了他的嘴,也顾不得他那略显凌乱的胡须刺面,不久前才舔过男人龟头的香舌笨拙地探了过来……
又过了一顿饭的工夫,依然面色潮红的方陈二人终于穿戴整齐,一起去向隔壁的邵若节解释整件事情的经过。
但一进方白羽的房间,却发现床上地上一片凌乱,本来被捆住手脚的邵若节却已经不知用什么弄断了手上的捆绑逃走了。
“应该是邵师兄内息尚未尽复,是以未曾与我着面便走了。”方白羽摇头惋惜,却也并不因此误会被加深而惴惴不安,反正红玉这个活生生的证人就在身旁,即便是陈老虎和师父亲临,自己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哥哥,你看这断掉的腰带,看起来是用内力强行绷断的,邵师兄应该是已经恢复了内力,但是忌惮你这淫贼的手段才不想跟你纠缠的。”说道淫贼的手段,红玉粉面又是一阵滚烫,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若是别的男子,此时可能会调笑一句,“妹妹你怕不怕我的淫贼手段?”但方白羽却不是这样的妙人,只是赞同的点点头,“邵师兄内力当真了得,这腰带要是捆住我,断然是挣不开的。”说完了心中暗暗却道:“只怕是师姐苏若云,也做不到被捆住双手能自己挣脱罢。”
“哥哥,接下来你要带我去哪?还是要送我回岳州吗?”红玉说完咬着唇,两手却不知该何处安放。
“我师父曾嘱咐过,如果有机会能为你施以药石来清除体内的淫毒,便当尽力而为。红玉,你此时的身体状况,若是贸然回到岳州,不免,不免折损了老将军的颜面……”
“哥哥,红玉一切听你安排,我爹那边倒不用顾忌,当日我在长江之上被那无数韩人羞辱,他要是在意这些,哪还有半分颜面了。兵家之事,生死尚且无惧,只要哥哥你……你不嫌弃,红玉只当被狗子咬了罢……何况能遇上哥哥……”
方白羽听女将军言语中既有对过往的坦然、又满是对自己的嘉许和爱恋,他虽然出狱这一年来也结识了数个不同的女子,又哪里有人如此对他推心置腹,自是颇为感动,一把将红玉揽在怀中,四片滚烫的唇和两条笨拙的舌又纠缠起来。
翌日,方陈二人将山城真树拉车的伤马便宜抵了店钱,既没有北上临江乘船也没再置备马匹,两人便顺了红玉的心意,手牵着手信步往城南走去。
红玉心中,便是每一步都踏出无数绚烂的花,每一眼望向四周都有无穷的青葱和锦绣,路边林中的鸟鸣更是有如天籁了。
方白羽却开始在脑中思虑起该如何为她清除体内的淫毒来,昨夜子时那淫瘾再次发作,已经在白天里倾尽所有的方白羽几乎用尽了浑身解数才将红玉的体温降下来,是以早晨到底多打坐了一个时辰才敢上路,依旧是止不住的腰膝酸软,走了没十几里路眼看着日头渐渐升高,午时又在眼前,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
琢磨着是不是该先就近找个僻静的小村镇安顿下来,试着写两个方子再说。
此刻洒在陈红玉脸上的阳光却是萧峥早已久违了的,自从被庄智渊擒到这地下淫窟之后,女捕快目光所及之处便皆是灼灼的烛火映出的淫靡黄色,日子久了,便是苏若云那样天仙般的完美面孔,也在这烛光中蒙上了一层异样的朦胧。
苏若云也能感觉到萧峥投向自己的目光渐渐有异,确实自己在被那淫贼玩弄的时候表现得颇有些不够矜持,那女捕快虽然也被庄智渊揪着过分鼓胀的大奶子抽插得一次次几乎昏死,但论说呻吟声中的婉转和娇媚,自己被淫贼玩弄时的表情一定更像个半推半就的淫娃吧。
又不能把一切推给华山派的本门功法,自己已经不再敢试图将男人抽插的劲力转化为自己的内功,那心湖爆涌的刺激带来的失神落魄不是此刻的自己可以承受的。
也许是自己天生就体质敏感吧,如今只要庄智渊那双魔手轻轻拂过自己胸尖、纤腰、玉足、臀瓣的肌肤,便足以让自己整个身体如虫噬般不住痉挛,甚至有几次那恶魔竟只凭着对乳房的揉捏便让自己下身花径中闸门大开,也不知是尿还是什么的流了许多出来……也难怪那女捕快的眼光中逐渐现出比怜悯更多的怒其不争。
庄智渊此刻正伏在一张巨大的桌案上忙碌着,全不顾另一间囚室中不着寸缕被紧紧捆吊在空中的萧峥和被摊成大字固定在床上的苏若云有多么诱人。
千机公子手头正拼装着一套类似胸甲的事物,这等没有复杂机括的小玩意只要他头脑中闪出一个图样,便用不上三两日实物即可成型。
此时,庄智渊忽地站起身,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便拿起那手中的事物往自己身上套去,原来大功已经告成,却不是一件胸甲,而是套在腰腹之上的一件束腰,与众不同的是正面当中却突出了一条半尺多长的漆黑棍子,正是一个鸡蛋粗细的角先生。
淫贼兴冲冲地来到关押二女的房间,一进门一边脱着裤子一边高声地呼喝道:“苏女侠、萧捕快,快看我为你们准备了什么!”原来这淫贼自从老崔头精尽人亡之后,只一个人变着法玩弄两位被擒住的女侠,虽然每每肏得苏若云娇喘不住、萧峥叫骂不休,也试过一边肏弄这位,一边用手去抓捏另一位的奶子屁股,
却总觉得不能同时让这俩绝代女侠同时敞开蜜穴被自己抽插到高潮浪叫是个小小的遗憾,所以便花了两天的时间造了这可以套在自己腰间的家什。
萧峥被吊了大半个白天,此时被强行拉扯秀发而后仰的脖颈已经血行不畅,头晕目眩之际忽然见这淫贼挺着一黑一白上下两条鸡巴朝自己走来,饶是她一直坚贞不屈,也吓得连连扭动不止,但整个身体悬空,更有一条右腿被弯折与手臂绑在一处,当真是完全无法使力,只有一对出挑的巨乳摇曳不停,待到庄智渊走到离自己只有七八尺远,才看出这淫贼是戴上了一个角先生,心神稍定,艰难地扭转着脖子啐了一口。
苏若云也瞧见了这淫贼腰上的黑棒,她立刻意识到这淫贼定是要同时奸淫两人,羞赧之色顿时浮上面颊。
尽管每次被庄智渊玩弄身体都让华山女侠在高潮迭起间欲仙欲死,但那不过是身体的敏感程度使然,作为女侠的苏若云骨子里对这些勾当自然还是排斥憎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