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继续深入便遇到了强烈的阻碍,女将军紧致的肉壁让瀛寇的肉棒几乎无法前进,这瀛寇只得深吸一口气将龟头收回,再绷紧肚皮全力摆胯送臀,才一鼓作气将坚挺的肉棒送进一寸多深。
而这种程度的深入已经是红玉小姐前所未见的侵犯,瀛寇的肉棒远粗过那林参将的手指,让女将军柔嫩无匹的肉壁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扩张,而且身下的男人还在不断试着将那灼热的铁棒继续深入。
“嗯……唔……啊!唔……”想大声呼喊来宣泄下身的剧痛,却被虞万钧那腥臭的肉棒堵住了嘴,只有他将阳物稍稍拔出时才能发出稍微畅快的嚎叫,接下来就又被那壮汉一挺屁股,把女俘虏满腔的悲愤痛苦倒灌回去。
张泽见山城弘一已经插入,便也跪在了陈红玉的身后,两手钳住那丰硕滚圆的两瓣臀丘,挺着自己又细又长的淫枪探向那朵微微颤抖的处女雏菊,漆黑的肉棒顶在晶莹粉嫩沾着些许蜜液的洞口,便似恶灵的魔器之于原本圣洁正欲堕落的天使,这凶人两手一捏那细嫩的臀肉挺枪便刺,六七寸长的淫枪借着女将军自己淫液的润滑竟然一下没入半截!
无助的红玉此时已经分不清下身爆裂的剧痛来自于何处,膛道中的粗胀撑开了娇嫩的肉壁,后庭里的异物却似一根钢枪刺入了腹腔,撕裂的胀痛和钻心的刺疼混杂几乎让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那山城真树手拈着酒壶斜靠在椅背之上,冷冷地看着纵横沿海的女将军遭受着三个男人毫无怜惜的蹂躏,脸上的表情深沉阴郁:“大哥,我们已经擒住了这个女将,她的确是用兵有道,武艺也相当不错,不过我还是绞尽脑汁让她着了我的道,她被捆绑起来可真诱人啊!如今她正如猪狗一样被大家摧残着,大哥你看到了吗……是不是非常过瘾?”
山城弘一却早忘了命丧临海的忠诚手下山城英树,此刻的瀛寇少爷心中所念只有一个,就是把自己的鸡巴完全地推进到这女俘虏的蜜穴深处。
陈红玉处女膛道充满力量的肉壁紧紧地包裹已经让他粗壮的肉棒受到了极大的阻力,偏偏此刻前方的龟头已经触到了那层少女将军的贞洁所在,连连提臀送胯,兵临城下的阳物却寸步难行。
“这骚屄地,太紧了啊!”见身上的张泽已经开始抱掐着女将军宽厚多肉的屁股缓慢地进出起来,这瀛寇只能腾出固定女俘虏大腿的右手,塞进自己和陈红玉几乎紧贴的肚皮之间,摸索到女将军两瓣唇间那精致的肉芽揉搓不止,同时缓缓左右扭动屁股,争取让肉棒在蜜道中拓展更多的空间。
虞万钧为了防止陈红玉一怒之下咬掉自己的阳具,制了她面部的穴位,虽然在这少女檀口之内抽插难免要被不能闪避的牙齿剐蹭,这壮汉依然被巨大的征服感满足得几乎飘起。
尤其每一次自己的阳物在女将军柔软的舌头上戳动时传回脑海的弹性,以及这贞洁的少女鼻息间不住发出的“呃呃呜呜”声,都让虞万钧兴奋无比,胯下的家什似乎都更硬了几分。
张泽的肉棒在红玉小姐柔肠之中每一次进出都仿佛一根尖锐的刺在女将军心
房上蹂躏摧残,但偏偏红玉的菊门弹性绝佳,将男人的阳物锁得每一次抽插都能享受到美妙的吮吸感,而随着瀛寇少爷不断刺激那蛤口红珠,源源不断的蜜液自桃源深处涌出,既方便了张泽对女将军尻洞的润滑,也让那山城弘一逐渐地走了更方便进出的空间便利。
“你这骚货还这么紧?肏都肏了这么多下,你以为还能护得住那层膜吗?”
这瀛寇抽回阳物在红玉蜜道口浅浅地进出了几下,只让那硕大的龟头挤进便退出,引得两片蜜唇随着动作一张一合:“来吧!”瀛寇少爷突然猛地向上一挺屁股,终于将粗若药杵般的铁棒捣破阻碍完全插进女将军的蜜穴内部!
虽然一身一直不断传来剧痛,但这薄膜破裂的与众不同依然清晰地传入陈红玉脑海之中:“我被三个敌人同时奸淫着……这个瀛寇夺走了我的贞洁……那个瘦子在抱着我的屁股抽插……这个壮汉把他的脏东西捅进了我的喉咙……”
虽然突破了红玉的处女膜,但山城弘一的阳物在这紧致的膛道之中依然被紧紧地包裹,即便是洞中的淫液越来越多,也只能是让进出略微畅快,丝毫不减这蜜穴对侵入异物紧束之力,就如稚童不舍口中的糖果一般产生了巨大的吸力,这天生紧致的蜜穴,无疑给强奸者带来了超乎寻常的快感。
山城弘一才挺着屁股抽插了几十下,刚一想到这被跪伏在自己身上坚韧的女将军在战场时的英风雄姿,便抑制不住肉棒内的滚滚洪流,他连忙掐住红玉的腰胯,更卖力地加速耸动了几下屁股,一股热流已经不可阻挡地喷涌在女俘虏刚刚失去贞洁的蜜穴内!
红玉觉得下身每一下的侵入带来的鼓胀充实都让自己的身心送入一个全新的空间,那空间中自己不再是威风八面的衡山火凤,也不再肩负着什么保境安民,自己只是一个孱弱的少女,而四周皆是比自己还高大许多的强壮男人,他们用力撕扯着自己的身体……直到下身一波波连续四五下的滚烫热流传来,才将这被蹂躏到魂飞天外的女俘虏唤回人间:“他把他邪恶的东西留在了我的身体里……”
浓稠的白浆掺混着殷红的血丝,随着被挤出膛道的疲软阳物缓缓流出,女将军刚刚感到下体传来的一丝丝空虚无依,那山城弘一却迅速地和虞万钧交换了位置,将还带着红白之物的三分硬肉棒强行地塞进了陈红玉已经接近僵化的樱唇之内。
那壮汉虞万钧则腆着肚子,将沾着女将军口水的阳物捅进了温润紧致的蜜穴。
“来尝尝你自己小骚屄的味道吧!”说着瀛寇少爷耸动着腰身将肉棒尽量地塞进陈红玉的嘴里,一阵血腥混着骚气钻进女将军的鼻腔冲进脑海:“这就是我自己下体的味道吗,好恶心的感觉……为什么还有一点特殊的香味?那是男人的味道吗?顾不得那么多了,这瀛寇的阳物比之前那壮汉粗大多了,却是没有那么坚挺,又是什么原因……”
形势容不得女将军胡思乱想,因为张泽在后庭的开垦也随着两人交换体位到达了新的阶段,太行双鬼多年来一同作恶行淫,这种两人同时奸淫一个可怜女子的经历多如牛毛。
虞万钧身量高壮肚大腰圆,足足比略显瘦削的山城弘一重上一百来斤,此时他插入红玉之后便把女俘虏的身体垫得更高,红玉那圆润如满月的大屁股也以惊人的角度翘得更高,张泽无疑更适应此时红玉菊门的高度和角度,但见这北地凶人躬身站起两腿微曲,两手扣住女将军两胯,触手不见骨感,却正是肥而不腻。
“肏!肏!老子要灌满你的屁眼!”细长坚挺的淫枪每次退却都只留下龟头卡在菊门之内,其余半尺则是以极快的速度抽插着女将军的直肠,当初淫水的润滑已经不在,箭在弦上的男人也顾不上女俘虏此刻菊蕾如火烧的灼热,钻心的痛楚让陈红玉终于无法思考比较山城弘一和虞万钧有何不同,只剩鼻息间不断“嗯嗯嗯……”地呻吟不止。
感觉到身体上方的张泽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虞万钧知道这老兄已经快要在女将军的肠道中出精了,不由得一阵阵得意,别看你们粗的粗长的长,说起能干,还不是我老虞战力最强?
这壮汉的阳物生来细小,比起那死鬼林参将的手指也不过就是堪堪能用,因为这一点,若是遇上年长屄松的妇人,他倒是更愿意制服住之后以性命相胁,逼迫女子为自己口交,似红玉这等青春年华的处子,山城弘一那等粗豪家什所能体会的无上紧致,对虞万钧来说也自然差了许多。
但此刻进入之后,也给了他多年来得之甚少的体验,包裹自己小兄弟的,终于不再是汪洋大海,而是比之方才木然不动的口舌更加美好的滑润和吮吸。
如此,又哪还记得什么九浅一深六缓三急,只一股脑地让自己肥大黝黑的屁股啪啪地拍打床榻,将那家什没命地往陈红玉湿滑的蜜穴中捣去。
山城真树瞧着三人的身体不住耸动,除了已经射了一番的自家少爷尚有轻重,那太行双鬼都好似疯虎一般越动越快,眼看着女俘虏那月轮一样的雪白丰臀被四只大手掐捏成状如不断颤动的恶鬼,却依然不掩皎皎照人的圣洁光华,不由得心中暗自咬牙:“虽然你落在北韩军中,我不能千刀万剐你为大哥报仇,但我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哦……吼吼……”“啊!哈哈……”
却是太行双鬼几乎同时在红玉体内两穴之中射出了滚烫的精液,此时的红玉也是身体不住发抖,此时的头脑中,早没有了被敌人擒住凌辱之初的羞愤,一波波快感和痛苦混杂在一起游遍全身,若不是口不能言,早就忍不住发出了高亢的叫声。
太行双鬼毕竟都已经年届四十,比不得二十来岁的山城弘一,即便是床上的陈红玉浑身闪着银色的水光、下体粉嫩的两穴同时向外流淌着精液的场面无比凄美诱人,也难以在短时间内马上再次硬挺起来,张泽意犹未尽地站起身,抖了抖瘫软下去的淫枪:“嘿,这小妞屁眼里还真干净!”他哪里知道,陈红玉带领两百军士从越州最北端驰援潮宁围剿倭寇,已是一天一夜未进粒米,又哪里来得污秽之物?
反倒成全了这走旱路凌辱她的恶贼。
“真树君,你不来爽一爽吗?这小妞的屄可是真紧啊,太他妈的爽了!我老虞好些年没肏过这么爽的嫩屄了!”虞万钧爬下床,见那瀛寇小厮依然是游神一般捏着个酒壶自己灌自己,便好心地邀请他过来,完全无视了一旁两个管带早已经憋得面红耳赤,不住地抚摸着胯下坚硬的阳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