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的一响,陈红玉手腕一震,心知这个对手内力深厚非同小可,但二小姐健美俊秀的身体却丝毫不停,刚与山城英树弯刀分开的宝剑如山间行路般意外地急转刺向了山城英树斜后方的那名刚才说话的瀛寇!
山城英树全然未料到这年轻的女子会有这一手,一道红光快若闪电从他面前划过,剑锋已经搭在了这个青年瀛寇颈肩之上,但这山城英树到底也是用刀的大行家,虽然慢了三分,手中的弯刀也堪堪搭在了陈红玉的胸前!
上百人都未曾想到两人的交手不过一招便陷入了如此的僵局,那名被制住的青年瀛寇脸色如同死灰,两股战战显然吓得半死;陈红玉全然不顾几乎已经划破自己胸前绸衫的刀锋,轻笑道:“山城先生好快的一把刀,就是不知道你家的这位小主人死不死得起?”山城英树脸色也是连变了几变,他这次带三艘船来劫掠临海镇,随行的正是家主的大儿子山城弘一,在刚刚被郑军突然袭击时这位大少爷已经受了一点轻伤,才导致自己无法单人逃去。
看来自己不断把少爷挡在身后的动作已经让这女子看穿了这层主仆关系,虽然这一刀下去,这个英风俊秀的女子必然重伤,但只要她手腕一抖,山城弘一的性命也是难保。
“把刀放下!”“放开我们小姐!”围在外侧的郑军刚刚反应过来,陈二小姐竟然被这瀛寇给制住了,这要是出了差错,纪广纪大人可不会考虑是不是陈二小姐自己去以身犯险的,意识到自己可能存在的风险,这群军士各操刀剑把包围圈进一步地缩紧,七嘴八舌地叫嚷起来。
陈红玉此时也颇有几分骑虎难下的无奈,没有想到这山城英树刀法这么快,自己本以为可以声东击西抢先制住这个地位远高于山城英树的青年逼他就范,此时却不得不把希望寄托在山城英树的护主忠心上,让自己的性命看别人的良心行事,风险大得有些不好接受了。
就在局面刚刚形成僵持的一刻,异变再生,那个一直和山城弘一互相搀扶着的年轻瀛寇目光闪烁几下之后,突然身子往下一沉,扯得山城弘一的身体也是一个趔趄,陈红玉手中的宝剑也随着一滑,下意识地要避开他的要害,山城英树手中的刀却如灵蛇一般翻转了一面,那瀛寇手腕一抖,弯刀的刀脊一振,在红玉胸口凸起的一对乳峰之上重重地拍击了一下。
“呃……”陈红玉少女柔嫩之处遭此蕴含了内劲的一击,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一对丰盈挺拔的白兔剧烈地抖动着,几乎要从抹胸之中跳将出来,手上的宝剑再想去寻找合适的位置继续胁迫敌人,便已经失了准头,紧接着又想回剑自保,敌人的弯刀已在中宫,才刚弯回手臂,冷冷的刀锋已经架在了自己雪白的脖颈之间。
“你们!都把刀枪放下!不然,美丽的小姐,无头尸体的干活!死啦死啦地!”
山城英树嘴上说着狠话,手上可是丝毫没有停顿,身影一闪已经欺身上前,左手捏住陈红玉的右手手腕一振,宝剑“当啷”一声落地,接着迅捷地一转身,人已经转到了陈红玉身后,连带着将红玉小姐的右臂反扭到了背后,同时右手中弯刀依然紧贴被制住的少女脖颈,既没有给陈红玉挣扎的空间,却也没有丝毫伤到少女粉白细嫩的皮肤。
陈红玉暗自叹息,这瀛寇对手中弯刀的控制的确高出自己一筹。
还不等陈红玉继续对自己的冒险失败被制做进一步的检讨,山城弘一和另一个青年瀛寇接管了她被反扭到背后的手臂和被弯刀挟制的身体,男人的一只手按住了少女的肩膀,伙同着锋利的刀刃把武艺高超的陈二小姐限制在一个狭小的空间,还在下意识甩动挣扎的左臂也被另一只手拢住了上半截胳膊,紧接着便是左手的手腕也被拧到了身后与右腕搭在一起。
在几十名郑军无奈又不甘地叫骂声里,一段绳索迅速地在两只手腕上紧紧地缠绕了两圈。
山城弘一虽然刀法稀松平常,但是从小玩弄家里那些女忍和女俘虏却是老手,迅速掏出随身的绳子缚紧了陈红玉的双手,而后又迅速在少女的胸前乳房上下交叉了一个横向的8字连带着两臂上绕过两圈,不过两个呼吸,陈红玉的上身不但已经完全失去了活动的能力,还让胸前一对丰乳在绳索的紧缚之下显得尤为挺拔。
“呦西!呦西!”山城弘一高声地叫着,手里的弯刀架在陈红玉雪秀气的脖颈上,他的情绪兴奋而紧张,手抖得厉害,白天鹅一样的肌肤转眼就渗出了血珠。
“少主人,还是把她交给在下吧。”山城英树暗自摇头,几乎是把被缚的陈红玉从弘一的怀中拉过来,用自己的左臂牢牢地箍住了女俘虏的上身,“真树,你和少主人先走!”
被唤作真树的青年一边拉着眼里喷火的山城弘一,“大哥不是要和你抢这个女人!别冲动啊!”一边用手中的刀四下里虚指,想要迫得郑军闪开一条道路来。
“留下小姐,老子放你们一条生路!”纪印眼珠通红几乎要跳出眼眶,举着手弩顶到了山城弘一的胸口,一步也不退让。
他知道,一旦陈红玉有半点闪失,自己也不用在纪广手下混了,现在就是和这几个瀛寇拼谁先绷不住了。
山城弘一此刻似乎能感觉到愤怒的纪印鼻孔中喷出的热气,这小子手指要是抖一下,自己的胸口可就被手弩打穿了,养尊处优的瀛寇头领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先让他们两个人走!不然我就再让你们这美丽的小姐见点血!”山城英树的左臂继续环住不断挣扎的陈红玉上身,粗壮有力的胳膊紧紧箍着少女丰盈的胸部,左手钳住陈红玉的右臂,右手的刀远比山城弘一稳定,看似随意地在身前挽了一个刀花,却将陈红玉的红衫在胸腹之间斜斜划开一条长长的开口,女俘虏被紧缚住的一对乳房还在因挣扎而剧烈晃动,下方柔和的腰身曲线和秀美的玉脐却如同在所有男人眼中炸裂了一道白光!
几十名郑军都呆住了,他们在行军中也不止一次暗自打量窥视着陈红玉的身材,年轻的将门小姐身材高挑健美,修长的双腿和丰隆的玉臀在绸裤的包裹之下让他们无尽地遐想,但现在亲眼见到被瀛寇割破衣衫后露出的肌肤,则实在是他们意想不到的冰肌如玉。
那么白的肌肤一定很嫩,那没有一丝赘肉又丝毫不显得纤弱的腰身一定可以捏出水来吧!
被瀛寇制住、捆绑和在自己下属面前裸露肌肤带来的羞耻让陈红玉脑子陷入了短暂的空白,以至于忘记了挣扎。
“闪开!让他们俩先走!”山城英树感觉怀中环着的女子挣扎似乎弱了些,便举刀左右挥动示意身边的郑军退后,但他也不敢进一步的刺激这些郑军,一旦这几十人不顾女俘虏的安危贸然上前,山城弘一和山城真树的性命必然难保,自己即便是能杀出一条血路,也势必无法和家主交待。
失神只是短暂的一瞬,陈红玉虽然初出茅庐,但机敏冷静并不逊于很多老江湖,略一权衡便有打算,开口说道:“让他们先走可以,不过只有他们两个人,你不能走!”
听得已经被自己制住的女俘口气仿佛胜算在手般气定神闲,山城英树也是一惊,不过他本意也是先让受伤的少主人和自己的堂弟真树先脱离险境,自己再伺机脱身,便道:“美丽的小姐,我山城英树说话算话,你让他们先上船,你既然舍不得我,我便留下陪你!”说完,箍紧女俘身体的左臂稍稍放松,左手却从被缚的右臂移到了少女那被8字型绳索紧紧勒住的右乳之上,一股惊人的弹性随即传来,根本无法被完全掌握的乳峰被瀛寇的大手捏得乳肉四溢,隔着轻薄的绸衫,手感更是顺滑无匹。
陈红玉女儿家的要害被敌人肆意玩弄,只能勉强压住那一阵不寒而栗的厌恶,冷冷地说:“纪印,闪开道路,让这两个受伤的先走。”
听得陈红玉语气中尚有些镇定,纪印后退一步,一摆手示意身边的郑军兵士们将扇面的包围分开一个缺口,山城真树和山城弘一互相搀扶着一步一回头地走出人群,只不过真树关切地看的是自己的兄长,弘一少爷回望的眼神则如同钉子般插向陈红玉裸露的腰身。
走出人群十步开外,两人还在不时回头,人群的缺口却已经合拢,再看不到里边的情况,山城英树手中的弯刀在身前划了个圈子,又重新架在了陈红玉的脖子上,喝道:“你们快走!去开船!”
陈红玉胸中本有计较,但一只丰满的玉乳被这瀛寇头子手捏来揉去,一股股夹杂着酸麻的胀痛直冲脑海,几乎让那反击的计划如气泡般被戳破。
强忍着从未体会过的异样感觉,皱着眉向纪印使了个眼色,可惜此刻眼中几乎喷火的纪印只是直直地盯着山城英树的一只大手在陈红玉胸前肆虐,陈红玉的皱眉也被自动过滤成了凌辱之下的恼羞。
本来想着要示意纪印悄悄派人去追击两个带伤的瀛寇,却被轻易的无视,陈红玉面色相当难看,偏偏自己那乳峰顶端的蓓蕾又悄然地硬挺起来,而且这小小的变异又被身后的瀛寇头子第一时间发觉了,“哈,小姐,被摸得很爽吧!”山城英树一面继续举着弯刀与众郑军对峙,一面左臂一沉,左手如灵蛇般竟从红玉破碎的衣衫中滑了进去,这瀛寇本意是想侵入红玉小姐的抹胸之内去零距离地感受那少女柔嫩乳肉中的一点坚挺,却不料山城弘一绳艺手段了得,两道绳子便将红玉两只丰乳和抹胸、外衫紧紧缚在一处,这一招五鬼探山竟然被绳子拦在了山下不得而入。
就在山城英树因为咸猪手被挡这一刻,本来圈紧红玉身体的左臂为了让左手重回衣衫之外而略一放松,山城英树突然听到怀中女子大叫一声:“看什么看!追瀛寇!”同时刚刚因为兴奋而挺起的下体传来了如遭铁锤重击的疼痛,却是上身被缚的陈红玉用右脚向后上方一记猛击正中靶心!
瀛寇本能地弯下腰去,便再环不住怀中的女俘,却见衣衫不整的红玉上身向前倾倒,右腿刚一落地左脚便一记后蹬正踢在了山城英树的胸口,接着顺势一滚便已经彻底脱离开敌人的控制,而山城英树连中两脚几乎无法站立,局面瞬时已经逆转。
陈红玉虽然双臂受制,但她在衡山学艺,不仅剑法造诣在衡山这一代弟子中屈指可数,更因为将门世家自小弓马娴熟,身形又偏健美,腿上的力量远超其他弟子,因此腿上的功夫已得师父真传了衡山派的“回雁十三踢”,只要双腿尚能活动就不是全然任人宰割的羔羊,本打算将计就计先稳住山城英树再让手下军士去追袭两个带伤的瀛寇,没料想这几十号人都大眼瞪小眼地看着自己被瀛寇捏胸玩奶,只能发动腿上的攻击先求脱困,这两脚踢得着实不轻,饶是山城英树内力深厚,也几乎吐出一口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