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宁蓁愈发局促,身子都跟着轻颤,小声音轻软透着怯怕,“玉儿不敢的……”
小老鼠,封祁渊轻轻低笑一声,他自是知道这小东西拿他当了天,凡事都是以他为重,连自己的性命也要排到后面。
男人眸色柔淡,低音蕴着一丝温和,“自己掰开逼,爷用用你。”
小美人儿轻喘着小手抖颤着摸到腿心儿,使力掰开粉润厚腻的肉唇,把两片薄嫩小肉唇也掰的扯开,露着媚粉逼口抵上勃胀的鸡巴头。
“啊……呜嗯啊……”小美人儿娇媚喘着气儿感受着圆硕热烫的鸡巴头将逼口逐渐撑开,闭着美眸眉眼骚媚舒展。
发着热的小东西嫩逼里异常的紧热,鸡巴甫一进去就痉挛着绞紧,发烫的嫩肉一口一口的吮舔着肉柱,封祁渊闭着眸舒爽喟叹一声,被吸裹的脊背发酥,当即扣着细软腰肢迅猛挺胯,真他妈好肏。
小美人儿骑在男人身上被颠肏的抖晃的乱七八糟,逼腔里大鸡巴几乎是毫无章法的蛮横冲撞,不时狠捅上肉腔内骚点,激的小美人儿后昂着软腰颤浪骚叫一声儿。
封祁渊一手随意一托嫩背,一俯身就将小东西压到身下,精壮背肌绷出极具力量的肌肉线条,掐着腿弯儿迅猛打桩,发狠狂肏死绞他鸡巴的软腻嫩逼。
“啊啊呜……呀啊啊嗯……呜酸死了呜呜……爷好猛啊啊……”盛宁蓁本就发着热,又被男人按在身下如此悍猛的奸肏,小腿肚儿都跟着一阵阵痉挛,软的连男人后腰都搭不上去。
封祁渊黑眸幽沉暗浓,无底深潭一般,似是只消一眼就能连人带魂魄都尽数吞噬,声音低哑透着浓浓情欲,“小骚逼,想疯爷的鸡巴了?嗯?”
“想爷……嗯啊啊……要爷的鸡巴……呜嗯……啊粗死了嗯……”
“不粗能肏爽你?喜不喜欢粗的?”
“喜、喜欢……啊啊啊……”盛宁蓁激浪骚泣一声儿,哭的又骚又可怜,“好喜欢爷的粗鸡巴……呜啊啊……大粗鸡巴……是玉儿的小主子……”
“骚婊子!认鸡巴当主子,你说你贱不贱?嗯?”
“贱……爷是……玉儿的主子……爷的鸡巴……是小主子……是骚逼的鸡巴主子……”
“啊啊呜……鸡巴……好硬啊啊……刮烂骚逼了……捅烂了啊啊骚逼……骚豆子要掉了呜啊啊啊呀……”小美人儿被肏得骚哭着连连浪叫,大张着嫩嘴儿口水都被肏出来,软哑着嗓音神志不清的胡言乱语,“玉儿是爷的骚母狗……啊啊昂嗯……被爷肏成烂畜了啊啊……不活了呜呜……被爷肏死啊……骚逼……要喷了啊啊……”
“不准喷,给爷憋着。”封祁渊眸底浓黑一片,发狠耸动窄腰猛肏身下骚逼。
“憋不住啊啊……贱婊子……要死了呜啊……”小美人儿喉咙里哽着气儿浪叫的丢魂失魄,像是下一瞬就会被活活奸死在大鸡巴上。
“憋着,敢喷就给爷滚回窑子,爷没不听话的骚母狗。”男人声音肆戾低哑,丝毫不容置喙。
小东西已经泄了过多阴液,再泄下去只会更加损身。
盛宁蓁当即吓得小脸儿惨白,死咬着牙忍着不让自己潮吹,生生憋着极致酸麻的可怖快感,“啊啊……呜骚母狗听话……骚母狗……不敢喷啊啊啊……”
生怕被送回窑子里的小美人儿死忍着身下愈发汹涌的潮吹感,嗓子哭到嘶哑,两腿抽搐痉挛不止,逼腔被粗屌奸捅的“咕叽咕叽”直响。
“呜呜……骚母狗憋不住了呜啊啊……”小美人儿歇斯底里的哭喊骚叫,她真的憋不住了。
盛宁蓁呜咽着,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内心深处油然而生的绝望几乎要吞没了她,潮喷了就会被送回窑子,再也不能伺候爷了……
“呜呜啊求爷射进狗逼……射死骚母狗啊啊——!射烂母狗的贱逼……呜啊啊啊……”小美人儿骚贱扭着肥嫩肉臀儿叫的极尽淫靡下贱,她撑不了多久了,只能祈盼男人能快点儿射出来。
封祁渊双眸赤红,手肘撑着身子,浑身肌肉暴起,出闸悍兽一般疯狂猛奸,鼻息间尽是浓重粗喘,“骚婊子!狗逼接好了!爷射死你!”
“啊啊啊——!狗逼给爷接精……求爷射暴狗逼……啊啊啊啊——!烫死了啊啊!逼烫化了……烫熟了啊啊……”
盛宁蓁翻着白眼儿被飙涌的极深的滚热龙精射的又一阵痉挛,四肢通电似的抽搐个不停,彻底被男人射成骚烂母狗。
封祁渊半软的鸡巴仍塞在逼穴儿里堵着满腔浓精,一手轻抚着抖颤的娇嫩脊背,抚慰着被蹂躏的死去活来的小东西。
“唔,没那么热了。”男人薄唇贴上小美人儿额头试了试温度,低声道。
门外医女轻声请示了得了允准才敢进内,跪到床边恭谨开口,“请圣上慢慢抽出龙根。”
封祁渊黑眸浓肆,眸中情绪意味不明,看着小东西一张透粉娇脸儿,缓缓抽出一根软嗒嗒却分量十足的粗硕鸡巴。
啵——
医女忙上前手快的拿木塞堵了微张着嘴儿的逼口,恭敬道,“小主需完全吸收了龙精方可取下木塞。”
封祁渊任侍奴舔净了鸡巴,又伺候着穿了亵衣,盛宁蓁窝在被窝里,小下巴搭在锦被边满目浓情的看着自己最爱的男人,分明是这个天下最尊贵无上的男人,却能为了她做到如此……采阳……是多么低下卑贱的事,也只有权贵人家圈养的男宠才能被如此糟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