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急促的肉体撞击声传入耳中,同时夹杂着女子醉人的呻吟。
这种声音太过熟悉,自己在主人身上冲刺时也会发出这种声响,往往这种声音不久后就会阳精喷射,再难持续。
莫非很快就要结束?他忍不住爬起身,透过窗子露出的一条缝隙向屋内观瞧。
目光所及,触目惊心。
云绮霜躺在床上,雪臀搭在床沿,高高抬起两条玉腿。
教主赤裸着站在床边,肩头扛着女子的小腿,硕大的玉杵深深插入白虎蜜穴,正在不停地来回抽送。
当那根白里透红的肉枪从蜜穴中拔出大半,仅剩龟头还留在穴中时,丑奴儿看得心惊肉跳,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的家伙和教主做个对比。
教主的肉枪目视长度与自己相仿,甚至比自己的还要粗,茎身上沾满泛着泡沫的淫液,在日光中闪闪发亮。
只见他挺送着白花花的臀部,长长的肉枪深深没入蜜穴,仅留一寸留在穴外。
每当一插到底时,女子的身躯都会被震得前后巅荡,雪腻的双乳随之上下起伏,泛着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波。
雪丘同时深深下陷,紧绷的穴口咬住肉茎,像鱼嘴一样在交合的边缘吐着泡沫。
女子宛如酒醉,双眸中蒙着一层迷雾,红潮遍布的脸颊上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
她紧咬着红唇,却止不住淫声脱口而出,急促的呻吟似乎带着痛苦,又似乎快美得难以自持。
教主抽送一阵放缓动作,上身倾覆在她的身上,喘息道:“霜儿,今日老夫要给你一个惊喜,让你尝尝从未体会过的绝妙滋味。”云绮霜双目迷茫,娇声回道:“嗯——人家已经美得魂都飞了,还有什么更绝妙的?”
“一会儿你就明白了。”
教主停止抽送,玉杵一插到底,对着花宫入口慢慢研磨起来。
云绮霜的花芯最为敏感,被滚烫的龟头压住,爽得一阵阵轻颤,两只玉足在空中踢踏,好似再也无法承受这种难熬的刺激。
丑奴儿握住自己的肉棒撸动几下,心中暗道:“这个有何稀奇,只要肉棒够长就行。”
然而情形却与他的预料不同,主人额头上汗如雨下,双目向上翻着,好似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最不可思议的是,那根肉棒好像捅得更深,又向下没入半寸。
“啊——快出来——我不行了。”
男子却毫不怜惜,继续用力向深处顶去。“霜儿,老夫的很长,你忍一下。”教主脸憋得通红,似乎也在忍受着痛苦。
穴口越陷越深,就听“噗嗤——啪”的一声,教主整根肉棒齐跟没入蜜穴,胯部重重压住洁白的无毛玉丘。
这怎么可能?为什么教主能整根插入,不会把主人小腹插穿吗?
丑奴儿惊疑之中只见女子小腹上鼓起一块肉包,并在肌肤上游走,就好像肚子里钻进一只小老鼠。
他终于明白,原来教主的肉枪破宫而入,插进了花宫,那块隆起就是男子的龟头。
为什么自己无法进入,这样会不会伤害主人的身体?
丑奴儿又惊又脑,还有些嫉妒。主人号称只喜欢自己,可这片神秘之地却让他人拔了头筹。
过了片刻,云绮霜似乎适应了破宫而入的肉棒,她擦了擦额头的汗珠,面上显露出无比畅快的神情。
教主顺势趴在她的身上,张开大嘴去寻女子樱唇。与丑奴儿预想不同,主人并未嫌弃躲闪,反而是张开秀口迎接男子的亲吻。
两人唇舌交缠,亲密地吻在一起。女子的香舌异常灵活,反客为主伸入男子口中,卷住男子的舌头不住吸吮,舔舐。
她的目光中满是柔情,仿佛眼前不是一位可厌的老者,而是最爱的情郎。丑奴儿捂住胸口,感觉呼吸有些不畅。
即便与其欢爱时,主人也从没用这种眼神看过自己。她说只喜欢自己,难道是欺骗,只为让自己开心?
不,主人不会欺骗自己。
可是,她的眼神……她为什么会这样看着教主?
他无论如何也难以想到,有一种功法叫做气血压制。
云绮霜身上流淌着教主输入的玄阳真气,只要教主发功,她的心智就会大受影响,无法抵御他的任何要求。
两人依旧在抵死缠绵。热吻之后,两人双唇分开,各自大口喘着粗气。男子伸出水淋淋的舌头,轻轻舔着女子脸颊,再从脖颈向下延伸。
舌尖所到之处,女子的肌肤一阵酥麻,整个娇躯都跟着软做一团。
亲热抚摸和舔弄肌肤的同时,教主的肉棒依然在穴内驰骋,幅度不大,但速度极快,宛如疾风暴雨般点刺着花宫内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