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少年神情忸怩,眼前现出两日前的一幕。
云绮霜与丑奴儿的卧房相连,丑奴儿的更靠近院门,每次出入都要先经过他的房间。
与往常一样,少女用餐后先是在花园中闲逛,仰望着一轮明月呆立良久,直到天色尽墨才起身返回。
估计少女即将回转,丑奴儿仰卧在床,脱下裤子,双手撸动粗大的肉棒,一边抚弄,一边发出沉闷的呻吟。
“丑奴儿,你不舒服吗?”
云绮霜刚推开外门,就听见男子房间的呻吟声。半天没有回答,喘息声更加粗重,似兴奋,更似痛苦。
门声一响,少女推门而入,看到令她震惊的一幕。
丑奴儿这才装作发现异状,惊呼一声,忍耐良久的阳精喷薄而出。浓浆热液宛如水箭,一波波向上发射,一直喷到顶梁,然后雨点般落了一床。
房间中弥漫着浓重的腥臊气味,比湿咸的海风更加刺鼻。
少年滚下床,赤裸着下体跪在云绮霜身前,猛磕响头:“丑奴儿不知主人会来,请主人治罪。”
半晌没有声音。他抬起头望向云绮霜,却见女孩像是中邪一样,目光呆滞地盯着自己。
丑奴儿望向下身,那根丑陋粗黑的家伙依然昂首抬头,马眼圆睁,好像一条黑色的独眼巨蛇,正要择人而噬。
“你……”少女这才发觉自己失态,用手捂着羞红的脸颊匆匆逃离。只是离去时脚步蹒跚,双腿都在瑟瑟发抖。
萧紫漓听完讲述,笑道:“她后来没有责罚你?”
“没有。”
“那就差不多了,这小丫头真能忍,等本宫助你一臂之力。”圣女抛出一个黑色头套,喝道:“带上,本宫接着调教你的床上技巧。”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丑奴儿这次更加凶猛、持久。没过多时就将圣女操得高潮迭起。
萧紫漓香汗淋漓,喘息道:“以你的本钱,不用任何技巧也能搞定那个丫头。你记住,平日她是你的主人,到了床上,你才是主宰。”
丑奴儿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
“不过,有时可以吊吊她的胃口,肉棒在外边蹭着,让她求你。不说出羞耻的话,你就不让她满足。几次之后,那个丫头就会彻底被你征服。”
“是这样吗?”丑奴儿缓缓拔出肉棒,只留龟首卡在穴口,左右转动摩擦,却不深入。
没过几息,圣女就已鼻息咻咻,怒骂道:“混账奴才,你敢调戏本宫。啊……你学得很快,就这样,快点进去……本宫想要丑奴儿的大鸡巴。”
淫戏持续一个多时辰,圣女爽得记不清泄了几次身子,最后身酥骨软地躺在床上,连手指都无力活动。
待丑奴儿离去,萧紫漓披上轻纱,脸上恢复了冷艳的神情。
她目光凌厉,自语道:“云丫头,你来得正好。本宫筹划多年,恰好还缺一枚关键棋子。”
……
拓跋望已死,金国皇帝雷霆震怒。
天魔法王灰头土脸地返回幽州,被皇帝褫夺了国师封号。
不过考虑到天魔教依然大有用处,皇帝并未加罪,仅是令他戴罪立功。
从此后,天魔教的唯一任务就是消灭云凌雪,限期一年,如不能完成,再行治罪。
几日后,拓跋翰收到皇帝诏书,命他即刻退兵。大金国已经失去太子,拓跋翰绝不能再出意外。
战争压力全部转到拓跋娄室与拓跋无忌的东部军。金皇下令他们发起最后一次进攻,如不能突破也要先行撤军,等待下一次挥师南下的机会。
五日之后,黄州传来战报:拓跋翰大军北撤,西部战场风险解除。
“拓跋翰撤退了。”
瓜州官兵口口相传,在他们看来,东部军撤离的日子也不远了。
唐芷柔手持战报若有所思,杨傲天问道:“芷柔怎么看?娄室的大军还能坚持多久?”
“云姐姐是此战关键,拓跋望的死让金国乱了阵脚。我估计东部军很快也会撤退,不过现在绝不能掉以轻心,以防他们突然袭击。”
唐芷柔继续道:“这几天要严防死守,尤其要仔细观察对岸动向。我在想,如果敌军发起最后的攻击,我军能否趁机突袭,直取敌军老巢。”
杨傲天眼神一亮:“如何突袭,能否细细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