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拓跋野律还是王子的时候,曾在盛都皇室宴会上见过郑太后,那时她还只是个才人。
北金王子第一眼看到郑才人就惊为天人,回到王庭后满脑子都是女子婀娜的倩影。
时光如水,如今太后风采不减当年,更平添了成熟风韵和母仪天下的雍容华贵。
拓跋野律难以想象,曾经日思夜想的美人就躺在身前,任凭自己采摘。
他心中浮起淡淡的柔情,对太后的侵犯并不粗暴。
赵延辉被两名金兵押着,斜斜地跪在床头,双眼恰好看见自己皇后最隐秘的一线桃源。
历来亡国之君的女人下场都很悲惨,但当着老皇帝的面被凌辱的却绝无仅有。
太上皇似乎瞬间老了十岁,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一张满是褶皱的脸上布满泪痕,双眼像颗红肿的桃子。
拓跋野律转头望向心碎的太上皇,笑着道:“今日皇宫祭,太上皇功不可没,一个人就贡献了五位美女。朕会记住你的功劳,到了大金也不会亏待你。”
听着敌人恶毒的羞辱,赵延辉紧握着拳头,双肩不住颤抖。
“怎么,你似乎不太高兴?告诉朕,你是否喜欢本皇操你的女人?”拓跋野律死死盯着赵延辉的眼睛,脸上一副凶残冷酷的神情。
“我……”赵延辉吓得嘴唇哆嗦,低声道:“请皇上临幸我的女人,我……不甚荣幸。”
“哈哈哈,这就对了。看看你那两位年轻妃子,似乎很享受呢。”
赵延辉转头望去,见殷、邢两位贵妃早已脱得精光,跪在床上,低头含着凌玄宇的肉棒,正在细心舔弄。
那两具丰满的翘臀左右摇晃,闪得人目眩神迷。
“贱人!”赵延辉喉头发苦,心中暗骂。他早知两位妃子水性杨花,却没想到她们如此淫贱,服侍敌人比对自己还要用心。
耳边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喊,赵延辉回头一望,拓跋野律的粗壮巨屌已插入皇后蜜穴。老皇帝心头巨痛,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进展最慢的是孙天师,在刘贵妃拼死抵抗之下,他费尽力气才将女子衣服脱光。
刘贵妃双目冒火,痛骂不止:“你这个妖道,大夏的千古罪人。我恨不得拔了你的皮,咬碎你的骨。”
孙天师却不生气,淫笑道:“怪不得公主如此刚烈,原来有个悍妇母亲。发怒是没有用的,不如乖乖配合贫道。要知道,贫道这么多年看着公主母女,却不能下手,这颗心都要急死了。”
“混账,去死!”刘贵妃破口怒骂,双目似乎都要瞪裂。在场之中,孙天师是她最恨之人。可如今,却要被这个葬送大夏江山的神棍侮辱。
“贵妃娘娘,这又何必。”孙天师死死压住女子疯狂扭动的身躯,嘴角流出几滴口水。
赵延辉后宫之中,刘贵妃是当之无愧的第一美人,即便现在年近四旬,依然艳光四射,不减倾国倾城的风采。
那具娇躯凹凸有致,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宛如一具完美的玉像。
几番挣扎下来,刘贵妃鼻息咻咻,四肢酸软,再也无力反抗。
孙天师乘机分开她的双腿,一手扶着接近七寸的肉棒,对准嫩红的一线沟裂猛地捣入。
时间仿佛静止,刘贵妃僵在榻上,泪水无声流下。
最难忍受的痛苦莫过于此,一个恨之入骨的敌人,却以胜利者的姿态蹂躏着自己的肉体,摧毁自己仅存的自尊。
男子兴奋如狂,坚硬的臀部上下起落,每一次插入都直捣花芯。
几十回冲刺之后,干涸的幽谷渐渐湿润,肉枪出入更加顺滑自如。
刘贵妃的心像是被利刃刺穿,痛得难以呼吸。
然而,花穴深处却不断传来难以抵抗的丝丝快意。
“嗯……嗯……”刘贵妃紧咬着芳唇,鼻息中发出一声声痛苦、快感交织的闷声呻吟。
“娘娘嘴上拒绝,可小穴早就湿透了,下边小嘴远比上边嘴巴诚实。与太上皇那个老家伙比起来,贫道大棒的滋味如何?”
“呸!你去死。”刘贵妃怒目相视,开口痛骂。
孙天师哈哈淫笑,一双魔手抓住那对硕大滚圆的雪腻双峰,十只粗糙的手指用力揉捏着嫩滑的乳肉。
他的头颅趴在美妇身旁,舌尖舔着耳垂,悄声道:“贵妃蜜穴确是极品,操起来令人欲仙欲死。生过孩子的女人,下边还那么紧,看来老家伙不中用啊。”
“你才是废物,除了装神弄鬼,还有什么本领。”
“哈哈,一会儿你就知道厉害了。等贫道享受完贵妃娘娘,再去尝尝公主的滋味,不知哪个更妙。依贫道看来,公主固然年轻美貌,床上功夫肯定不如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