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痛恨皇帝昏庸无能,想到他们即将受辱,心中暗骂罪有应得。
靖和元年九月。
大夏皇族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受史上最羞耻的受降仪式。
天空乌云密布,阴风怒号,似乎是大夏士兵的亡魂在无助地哭泣。街上死者的尸体还未清理干净,空气中弥漫着未曾消退的血腥味道。
一大早,金兵就把百姓赶上长街,让他们见证大夏国最耻辱的一刻。鼓声响起,一队金兵拉着多达三千人的皇族队伍走上玄武大街。
两位皇帝排在队伍最前方,太后、皇后紧随其后,之后是后宫嫔妃和其他皇族子弟。
所有人全都赤身露体,身披羊皮,脖颈上栓着绳套,在金兵的牵引下一路爬行。
皇帝和列入正妃的后宫们受了一些优待,手脚和膝盖上绑了一层羊皮。其他人全都毫无防护,没爬多久,双手和膝盖就磨得血迹斑斑。
虽说身披羊皮,其实衣不蔽体,后宫们雪白的四肢都暴露在外,胸前晃动的雪乳隐约可见。
两位皇帝双目红肿,拼命爬行,只想早点结束这非人的羞辱。
郑太后和杨皇后早已哭花了眼睛,紧闭着双眼跟着队伍挪动。
大街上,百姓、后宫队伍哭声一片。金兵们眼中放光,淫笑着大声呼喝。排在后边的金兵掀开羊皮,对身边女子上下其手。
一位宫女不堪受辱,哭晕在地。两位金兵上前将其架离队伍,拖到街边当众宣淫。其他女子吓得面色惨白,忍着哭声,快速向前爬去。
两位金将骑在马上对街边喊道:“看看你们的皇族,是不是很像一群可怜的绵羊。不过这些女子肉可真嫩,玩起来一定很爽。你看她们扭动的屁股,真让人上火。”
街边百姓怒目而视,敢怒却不敢言。女子们纷纷转过头去,不住呜咽抽泣。
整整一个时辰,游街队伍终于穿越长街,爬进内城大门。又过半个时辰,来到皇宫大殿前。
拓跋野律坐在台阶上,俯视着人群,大笑道:“夏国的两位皇帝,从今日起,夏国将不复存在。你们,还有这些后宫嫔妃们从此就是我金国的奴隶。我大金向来宽容,不会滥杀无辜。二位虽是亡国之君,朕也给你们留一条生路。两位废帝和两位皇后只要爬过来,亲吻朕的脚掌,本皇就宽恕诸位。”
太上皇和皇帝面红耳赤,瘫在地上,半晌不曾开口。还是太上皇赵延辉先抬起头来,乞求道:“我夏国已亡,陛下何必这样羞辱我们。”
拓跋野律瞪了他一眼,喝道:“看来你没有投降的诚意,来人,拖下去斩了。”
太上皇吓得两眼发黑,哭道:“求你饶了我们,我……我愿意。”
郑皇后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厉声道:“大夏国太后,只求一死。”
拓跋野律笑道:“没想到,太上皇的女人还有些气节。”他盯着杨皇后,“你呢,也要求死吗?”
杨皇后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不想死。”说着话,独自向拓跋野律爬去。
两位皇帝跟着匍匐前行,只留下郑太后一人跪在原地。三人爬到金国皇帝脚下,张嘴亲上拓跋野律刚脱下战靴的脚背。
刘贵妃突然挣扎起身,骂道:“堂堂君主,如此奴颜媚骨。大夏灭亡,真是天意啊。”
旁边段贵妃跟着起身痛骂:“祖宗的脸面都让你们丢尽了。”几位金兵上前抓住两位妃子,再次将她们按到在地。
孙天师对耶律休哥小声道:“这位段贵妃就是三皇子赵晟的生母,平日并不受宠。”
耶律休哥笑道:“赵晟的母妃,倒是和三皇子有些相像。本官心中已有计较,一会皇宫大宴也算她一份。”
等两位皇帝和杨皇后吻完脚掌,拓跋野律笑道:“既然已经屈服,本皇就不再难为你们,至于皇太后,朕要亲自调教。你们退下,梳洗完毕后到皇宫大殿参加盛宴。”
“参加盛宴?”两位皇帝面带疑惑。拓跋野律大笑:“等一会儿就明白了,这次盛宴你们必定终生难忘。”
在金兵逼迫下,几位太监将郑太后、杨皇后、刘贵妃、段贵妃、邢贵妃、殷贵妃等人推入水池,清洗干净。
这些后宫们已经明白即将发生什么,奈何无力对抗,只能任人摆布。
金兵压着皇帝女眷来到大殿,两位皇帝及二皇子赵亮早已站在殿中,几位小卒侍立左右。
大殿四周摆放了六张大床,每张床之间距离相隔五丈之遥。
拓跋野律坐在龙椅上,拓跋翰、拓跋望、耶律休哥、凌玄宇、孙天师站在两旁。
在后宫们进入大殿之后,拓跋野律道:“我大金攻克夏国,诸位是最大的功臣。今日,本皇就把夏国最尊贵、最美丽的女人赏给你们。一来是对你们英勇杀敌的赏赐,二来也是以此祭奠为我大金捐躯的将士。”
耶律休哥笑道:“陛下慷慨,臣等感激不尽。不妨就把本次盛宴称作皇宫祭如何?”
“皇宫祭!耶律丞相果然有才。”拓跋野律转向身边侍卫,“公主和那位诗诗姑娘还没梳洗完毕吗,怎么还不到?”
侍卫答道:“那两位姑娘反抗得厉害,不过也差不多该到了。”
拓跋野律点了点头:“赵家两位皇帝虽然无能,但挑选女人的眼光着实不错。各位瞧瞧,你们觉得那位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