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死了,有什么可怕的。没想到娘子功夫虽高,胆量却小。”程建双说着话,半跪在蒲团上,紫红的龟首再次顶住湿漉的穴口。
宫妃羽死命挣扎,痛骂不止:“混蛋,你算什么下贱东西,不许你再叫娘子。”
程建双大笑道:“哈哈,操了这么久了,不叫娘子叫什么。那叫夫人,心肝宝贝如何?”
“无耻。”
宫妃羽左右晃动雪臀,试图摆脱巨杵的侵扰,然而那根肉棒宛如一条巨蛇,死死咬住一线美鲍,毫不松口。
随着“嗤”的一声闷响,剧烈挣扎的娇躯瞬间僵直不动,如同一只中箭的天鹅,失去了最后的力量。
汹涌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宫妃羽心如死灰,认命地放弃了抵抗。“慕容哥哥,对不起……阿羽再也不是从前的阿羽了。”
程建双张大眼睛,紧紧盯着销魂荡魄的粉嫩桃源,望着粗大肉棒一寸寸没入被自己蹂躏得红肿的销魂魔窟,脸上露出陶醉的微笑。
他不疾不徐地缓缓抽送,细致地感受幽谷中火热湿滑、紧窄润弹的每一片媚肉,好似要将这销魂的感受永远铭记。
宫妃羽紧咬芳唇,忍着不发出一声呻吟。但花径中快意如麻,一点点侵蚀着她的心魂,未过多久便憋得额头上满是细汗。
忽听男子道:“宝贝娘子,既然舒服,何必忍着,大声叫出来吧。”
“去死吧。嗯……”宫妃羽用尽力气怒喊一声,接着大声喘着粗气。
程建双却不恼怒,反而抽出肉棒,只没入三寸,来回在幽谷浅处前后撕磨。
美妇只觉花宫深处奇痒无比,好似有千万只小虫啃噬着花芯。
无比空虚的感觉折磨着美妇,周身肌肤浮起一层细密的颗粒,随着身体前后激荡微微颤抖。
“怎么样?受不了吧,只要娘子求我操你,我就给你几下痛快。”
“呸,休想。”
“那就不要怪我了!”
在男子无休止的折磨下,宫妃羽神志又开始模糊,翘臀不自觉地向后顶送,好似要吞噬下那根恼人的巨棒。
但即使如此,女子一直咬牙不语,死死不肯说出那句淫荡的语言。
“他娘的,真是见鬼。”
程建双从未遇到过如此坚忍的女子,在金风玉露的折磨下依然不肯求饶。
首先坚持不住的反而是占据主动的男子,他怒吼一声,巨棒带着千钧之力,突破层层阻障,重重一刺到底。
“啪”地一声,粗长的巨杵齐根没入,坚硬的胯部狠狠撞上高高翘起,曲线玲珑的雪臀。
“啊……”宫妃羽在一击之下,忍不住发出一声尖锐、满足的娇吟,肌肤上每一个毛孔都爽快得竖立起来。
她转动螓首,忽然看到身下一具尸体死不瞑目地睁大眼睛,与她的目光直直相对。
虽说黑衣人已死,但他的眼神却好似一直在窥视着二人,甚至露出鄙夷的目光。
“啊——”宫妃羽大声尖叫,感觉自己像是被人窥视春宫,羞耻感下,全身僵直,蜜穴抽搐,再次高潮泄身。
程建双不明所以,巨棒被夹得阵阵酥麻,只觉腟腔幽谷更加紧窄,冲刺间阻力重重。
男子爽得低声闷吼,大手扶住翘臀,全力开始冲刺。那根巨棒就像被装上机括,抽送间快似闪电,在两片花瓣间整根显现又全部消失。
龟头雨点般击打着花芯,早将花穴深处捣成烂泥般酥软。一波又一波的阴精泄个不停。
宫妃羽已爽得毫无意识,美妙仙音时而断断续续,时而悠长婉转,在破败的庙宇中演奏出一曲销魂的靡音浪曲。
程建双也早已如临仙境,大声吼着:“小娘子,老子精华都给你了。”紧接着一泄如注,再次用肮脏的阳精玷污女子整个花房。
射精后的男子拔出肉棒,像只死狗一般趴在女子美背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望着身下艳绝人寰的无暇玉体,男子心中两个念头不停交战。杀了她固然可绝后患,可对这样的尤物怎么下得了手。
宫妃羽神志恢复清明,强运内力,发现还是仅恢复不到一成,依旧无法和身前男子匹敌。现在只能听天由命,寄希望于男子能大发慈悲。
她楚楚可怜地回过头来,柔声道:“现在可以放过我了吗?”
男子与她四目相对,眼中杀意一阵阵浮现,又一阵阵消退。最后,长叹一声:“好吧,我就放过你,不过还要委屈娘子一下。”
程建双起身,搜了搜两位黑衣人的衣服,从一位身上取出一团红绳。这绳子是黑衣人为捆绑宫妃羽所备,没想到还未使用,自己却先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