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间简陋的客栈,她口中含着贼人的肉棒,却像含着美味的佳肴;被淫贼抱成儿童撒尿般的羞耻姿势,硕大肉屌插在蜜穴中在屋内踱步;象老汉推车般一边被肉棒抽插,一边沿着床边爬行;还有最后如同一只母狗般趴在床上,任由贼人玩弄后庭……
原本以为将唯一干净的菊穴给了心爱之人,未想到竟然也是明珠暗投,从此后,全身在无任何清白之处。
这时她才终于明白之前心中的疑惑,为什么一向腼腆的师兄会突然变得如此放荡,调情手段如此娴熟。
屈辱的泪水打湿了床头,她心如死灰,忽然剧烈地扭动着玉胯,想要将傲天掀到身下。
在她心中,自己再也不配和师哥在一起,不能用肮脏的躯体玷污他清白的灵魂。
可是在她初闻噩耗之时,蜜穴一阵阵痉挛,死死握住入侵的肉棒,再也无法松开。
她连续用力,只觉得花径与火热的肉棒宛如一体,一丝也无法抽动。
房间内红烛映照,一条男子健硕的躯体紧紧压住一具娇美的玉体,而身下美女却在拼命扭动娇躯,令两具躯体如海浪般起伏。
此情此景若被人见到,定会以为女子正在遭受强暴,在男子身下无力地挣扎抗拒。
杨傲天无比尴尬,肉棒像是被章鱼的触手紧紧环绕,夹得又爽又痛,却始终无法挣脱。
他紧紧搂住少女的香肩,双眼通红,盯着少女道:“师妹,这不是你的错。那贼人太过狡猾,小霜妹妹也差上了他的当。”
师妹终于停止挣扎,哭红的眼睛绝望地望着傲天哥哥的面容。
杨傲天重复了一遍云凌雪的话,说道最后,他双眼放出寒芒,狠狠道:“师妹,我一定要手刃此贼,为你和小霜妹妹报仇。”
叶婉宁从放声痛哭变成无言的啜泣,一颗心碎成几瓣,悲叹自己为何如此命苦,在被淫辱时却没有相救之人。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杨傲天也不知所措,良久之后才稍稍恢复理智。
他明白现在自己只有用最大的耐心、最深的柔情才能安抚师妹那颗破碎的心灵。
师妹的经历太过悲惨,自己又何尝不是。
与云凌雪的新婚之日,自己却身陷囹圄,连洞房花烛都不可得。
这次原以为会是个圆满的新婚之夜,却又发生这样的惨剧。
窗外冷风吹来,摇曳的红烛火光闪动,仿佛闪着墨绿的光芒。杨傲天抹去眼角的泪痕,暗暗发誓,凡是伤害过自己的,要让他们加倍偿还。
他搂着师妹呢喃道:“还记得我们在后山立下的誓言吗?那时你说将来无论遇到什么样的艰难都会陪在我身边,你不会食言吧。师妹经历过多少磨难,将来我就会给你多少幸福,请你相信我。”
师妹泪眼摩挲,呜咽道:“师哥,我也想永远陪在你身边,可我不配。”
“不,你不要乱想。记得在我闭关时发现你和大师兄在一起,以为你移情别恋,也曾想过忘记你,可是当我真的感到要失去你的时候,我的心也跟着死了,就像一具行尸走肉,再也没有了灵魂。我也曾经痛苦过,在意过心爱之人的贞操,可我现在已经豁然领悟,只要两心不变,其他一切都是过眼烟云。”
“我知道师哥对我的心,可是你不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我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师妹咬着嘴唇,眼光暗淡,没有一丝生气。
“如果你知道你的师妹主动含着别人的肉棒,像青楼女子一般服侍他人,还把后庭让人玩弄,你还能接受她吗?”
她说着话,语音越来越响,接着状若疯狂般地一声狂笑。
“你的师妹全身都脏了,连妓女都不如。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给你。你的师妹现在床技非凡,花样繁多,任何姿势都能奉陪。我可以用嘴巴,用小穴,甚至用后庭服侍你,不知哥哥喜欢哪样?”
师妹脸色潮红,狂笑后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顺着绝美的脸颊轻轻滑落。
杨傲天心如刀绞,胸口如压了一方巨石般苦闷难当。
在揪心的刺痛之后,他忽然怒道:“够了!你不要再轻贱自己。如果你看着我的眼睛发誓说你不再喜欢我,不愿和我在一起,那我就成全你。否则,这辈子你都休想从我身边离开。”
“我……”师妹眼巴巴地看着他的眼睛,再次大声痛哭,眼泪飞溅如雨。
杨傲天双眼含泪,轻吻着她被泪水沾湿略带咸涩的樱唇,柔声道:“如果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那就振作起来,让我们享受鱼水之欢,忘记一切烦恼。”
在他温柔的抚摸下,师妹僵硬的身躯逐渐柔软,苍白的娇躯上渐渐有了血色,那紧紧夹着的蜜穴也终于渐渐松弛。
杨傲天感到少女下体的变化,用力一抽,那根被夹得有些麻木的肉棒终于从紧致的花径中脱出。
师妹微睁着美目,一眼瞧见那根刚从蜜穴中拔出,一跳一跳甩动的肉棒,羞涩地想到,原来哥哥的家伙长成这个样子,虽然比那贼人略小,但也又粗又直,很是威风。
杨傲天凝视着师妹梨花带雨的娇颜,沉声道:“师妹,这是我第一次洞房花烛,让我们抛掉所有不快,用心享受今晚,留下终身难忘的回忆。”
师妹并不清楚师哥在京城的遭遇,疑惑地问道:“第一次洞房花烛?哥哥不是娶了云姐姐吗?”
听师妹发问,杨傲天便将当日与云凌雪婚礼上发生的一切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