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无忌的硕大肉棒在少女密屄间出出入入,他暗自痛骂一声:“妈的,吴忌这家伙生得斯文,胯下本钱倒是不小,不过也不比自己的大,到时等我操严家少女时,定要让她好好比较一下,看谁的大屌更爽一些……”
严语柔沉迷在无忌的大棒之下,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正舒爽无比时,她感到那根火热的巨杵突然停止动作,插在蛤口缓缓地旋转摩擦,却再也不深入花径。
随着肉棒暂停深入,幽谷深处传来阵阵空虚难耐的麻痒之感,如同千万只蚂蚁在花穴中攀爬嘶咬,这种难耐之感让少女忍不住大声呻吟,仿佛呼唤着巨棒侵入,填补蜜穴的空虚。
“阿柔,想不想要我的大肉棒?你叫声相公,我就好好满足你。”
无忌看着少女剧烈摇动着雪臀,似乎想要吞噬只插入了一寸的大棒。
不过她的动作不得其法,始终无法得到满足。
“吴忌,你……你现在还不是我的相公……”严语柔俏脸羞得如同一块红布,紧咬着红唇,气恼得眼泪就要再次滴下。
看到少女如此娇羞,无忌不再调戏,狠狠地将弯曲的巨龙送进玉门。
后入之时,他的大棒龟头朝上,用力刮擦着蜜穴的另一方向,给少女带来别样的刺激。
“啪啪啪……”无忌大开大合,胯部撞击着雪臀,把少女柔嫩的玉臀拍得一片嫩红。
未过多久,严语柔花穴一紧,再次潮吹泄身,滚烫的阴精从交合处喷出,溅得男人小腹之上一片精湿。
少女藕臂抖动,无力支撑玉体,噗通一声软倒在床上。
吴忌跟着将厚重的身躯压在少女光滑的玉背之上,继续狂插猛捣不止。
少女在他无休止的跶伐之下脸上冒出一层层的虚汗,红润的朱唇也有些发白,似乎会随时晕倒过去。
“吴忌,相公,饶了我吧……”严语柔连呻吟都变得无力,双眼迷离地趴在床上,忍受着男人一波又一波的凶猛跶伐。
接连一个多时辰的激战之下,无忌感到肉棒一阵阵发抖,知道自己也快到了最后一刻。
他猛地用力,将龟首狠狠地顶住花蕊,把滚烫的阳精射向花宫深处。
这一波喷射足足有一分多钟,如雨般的粘稠精液在少女体内肆意挥洒,部分如箭雨穿过嫩蕊涌向花穴深处,部分顺着幽谷向外滑落,在少女蜜穴中所有角落染上无忌的痕迹。
严语柔被温热的熔岩烫得花心乱颤,再一次怒攀高峰。
初尝滋味的少女连续多次泄身,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在最后一击之下,她的玉体痉挛不止,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发现身下少女一动不动,无忌心里也开始发慌。他拔出肉屌,用手抵住少女的胸口,把内力通过膻中穴输入到她体内。
良久之后,少女嘤咛一声,睁开了双眼。她见自己赤裸着身体躺在爱郎怀中,羞得急忙低下头去。
在二人身下,床单之上一片狼藉,几点猩红的血迹如同点点落梅,昭示着严语柔与处子之身的告别。
她挣扎着起身,把剥落的衣服穿好,坐在床上不停抽泣。
经过这场淋漓尽致的欢爱,少女体内淫毒已全部消除,昏沉的头脑也恢复清醒。严语柔越想越觉得事情蹊跷,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
想到此处,她用冰冷的目光盯着无忌,冷冷地问道:“吴忌,你不想把淫毒的事情说清楚吗?”
无忌被她盯得脊背一阵阵发凉,硬着头皮道:“阿柔,我真的不知,不过我一定会查出到底是谁害的我们,绝不会让此人逃脱。”
严语柔冷笑一声:“你觉得我是三岁顽童吗?那人给我们下药,自己却不出现,只为了让你占有我的身体?”
“这……也许他们就是想害你失了贞操,以此要挟严相。不过他们不知我是你未来的夫婿,否则也不会出此下策。”
严语柔闻言陷入沉思。
这时无忌接着说道:“阿柔你想一下,我怎么会做如此愚蠢的行为,你我本有婚约,难道我会等不了那几天,冒这样的风险,只为提前和你欢好。”
听到这句话,严语柔紧锁的眉头稍稍舒展开来,她也确实想不出吴忌有什么道理给自己下药。难道真是冤枉了他?
严语柔死死盯住他的眼睛,说道:“你敢不敢看着我的眼睛,对天发誓?”
“当然。”
无忌看着少女的双眼道:“若是吴忌下药害了语柔姑娘,就让我死于利剑之下。”
他一边发誓一边想着:“吴忌啊,对不住了,只能让你替我挡此一难了。”
听到无忌发誓,少女眼中的寒意终于退却,她扑到无忌怀中痛哭失声,喃喃道:“吴忌公子,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的。我现在已把身体给了你,你会珍惜我吗?”
“阿柔姑娘,吴忌此生定会好好对待小姐,觉不让你受半点委屈。”他抬手擦去少女的眼泪,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二人紧紧相拥,良久后才恋恋不舍地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