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的膝盖触及床面,旋即便维持不住,令整个身子重重倒下,瘫软在满布淫水的湿滑床上。
碰撞的肉体更为密合,正太巨茎严丝合缝地固定在女阴穴口,令满盈的白浆难以流逝更多。
乏力的四肢摊开着,大凤提不起丝毫力量,连续的高潮令她连开口的气力都快没有了,但还被迫不断绝叫着。
雪白晶莹的肌肤完全染成了糜乱的艳红,空乏的肢体遭到正太恣意亵玩品味。
“嘭、嘭!”
一记一记抽插像是要把少女印进床里一般,令大凤更为彻底地领略雄性的强悍。
“呜~咕嗯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
不甘地吐出浪语,令她完全没有恢复的机会,眼前一阵黑一阵白,意识愈发飘渺。
没有柔情蜜意,没有温声细语,连指挥官都不是的男人肆意侵犯着自己的身躯,不停地享用着完美的肉体,自己甚至连反抗都做不到,只能不停承受。
更可恨的是这具身体居然就这么沉浸于欢愉,发情着……
迷迷糊糊间,大凤愤懑地自怨着,却连一根手指都难以提起,继续被正太强行侵犯着,不愿地被送上又一轮极乐。
像是暴风雨中的残舟,大凤在肆虐的交媾中终于支撑不住,狼狈淫靡地昏死过去,完全沦为了被树缘操弄的美肉。
“嚯?”
看着即便失去意识,仍旧媚态横生的重桜少女,树缘翘起嘴角,“活活被操晕了啊,最开始那晚,欧根你也是这样的呢。”
“之后你打算怎么处理?”
欧根看着筋疲力尽被树缘的性器操得失去意识的大凤,有些心惊肉跳。
即便她自己已经经历过多次,但每次都迷离失所精神恍惚,难以切身体会到那份无能为力,现在作为旁观者,着实有些无比畏怯。
“当然是演上一出好戏咯。毕竟,大凤不会把今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汇报的对吧?”
树缘站起身来,仅靠下体就顶起了重桜少女的身子,瘫软昏迷的大凤顺着惯性靠倒在他身上,螓首无力地歪斜着。
欧根看着浑身上下都泛着性欲气息,肉体到处都是做爱痕迹的大凤,挪开视线,点了点头。
跟她不一样,大凤对指挥官的占有欲明显扭曲,不仅想结为连理,更是想充分占有指挥官的身心,这种被外人夺走身子的事情,铁定是不会汇报的。
除非,大凤真信了树缘开操前扯得那谎,但明显不可能,怎么看都是胡诌的,就算真信了,那也就不需要多作担忧了,注定会在多次的交媾下沦落。
“所以嘛,可操作的余地还很大,欧根你就先继续呆着吧,有人要进来就提前提醒我。”
树缘吩咐着。
“你,还要操下去?”欧根有些麻木地问道。
她都不知道正太的体能究竟有多少了,明明海滩那会儿在海水里操昏自己的时候,还能感受到他的极限,现在也太可怕了……
“当然,以你们这群欲求不满仿佛无底洞一样的骚货为对手,精力不济怎么行?”
树缘挺动着傲岸地下身,从大凤酥糜的小穴中抽出,在欧根眼前亮了亮。
欧根心虚地移开视线,不敢正视那妖孽的要命玩意。
缺了阳根封堵,即便吸收了不少,但仍旧有大量子孙液涌出,一下子将整张床彻底染湿。
女体无意识地抽动了下,从正太身上滑落。
像是一滩烂泥,手脚软得没筋骨般散开,身子没有骨头一样娇扭着,仿佛一条美女蛇。
唯独那对醒目的雪白大奶,丰硕而坚挺,撑起身子,令少女没彻底瘫下去。
“果然有对好奶子啊!”树缘夸奖着,将大凤的身子翻过来。
举起那对柔韧大腿,紧致的肌肤依旧弹性十足,就是沾满了浊浆有些腻手。
将两腿压过少女肩头,出众的柔韧性令树缘没感受到什么阻力就完成了这一点,令那对掺着血丝的粉嫩阴唇正对天花板。
即便才被粗暴抽插过,身体恢复机能非比寻常的战舰少女也已经恢复了原先的紧致,就像未被使用过一样。
用身体压住那对美腿,树缘拽住了那显眼的美乳,令乳肉从指间一团团挤出,侧身再度捅入那湿滑的蜜穴之中!
咕啾──
仍旧足够润滑的膣穴一下子就容纳了火热的长枪,才刚刚摆脱侵犯的花心立刻又被马眼亲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