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面颊滚烫,长这么大从没在任何人面前如此暴露,也没有和任何人如此亲密。
舅舅抚摸着我的身体,最后停留在光洁的阴部。他低笑道:“第一天看见你时,就注意到你把胳膊窝下的毛毛剃个精光。”
我不明就里,解释道:“不然怎么穿无袖衣服啊!”
舅舅摇摇头,仍然在低笑,“我那时就在想,你的嫩逼是不是也剃干净了?”
沉默寡言的舅舅忽然说话如此下流粗俗,顿时让我觉得十分羞耻,不由自主就要用手挡住阴部。
舅舅把我的手拨开,热烈地亲吻我的脖子、乳房、胸部、肚脐、小腹。
一双大手也不停地在我身上揉来摸去,最后停留在腿间,手指又伸入我最私密的地方。
舅舅的热吻和抚摸令我全身肌肤不断下意识地收缩,强烈的快感从他触及的地方传送到大脑的神经,身下早已分泌出许多爱液,沾湿大腿根部,也沾湿了他的手掌。
我感觉自己都快疯了,也终于知道为什么男女间的性爱竟然如此美妙,能让身体达到如此强烈的刺激。
我已经无法辨认出那个文静、纯洁的自己,现在需要的是放荡,是发泄!
我不停娇喘、呻吟、有时还会发出惊声的尖叫。
双乳被舅舅用力揉捏成各种形状、乳头被吮吸得又红又大、皮肤上留下一窜窜粘滑的唾液,还有身下最羞人的地方,引发一阵又一阵的悸动。
我坐在舅舅身上,双腿越叉越开,在舅舅胯间不停来回摩擦。
粘滑的液体不断从身下涌出,很快就沾湿他的裤子。
“珊珊,你会要了我的命。”舅舅抱住我,两三步走到房间另一边的大床上。
他站在床边,一件件地脱下衣服和裤子。
粗长的肉棒高耸挺立着,巨大的龟头一颤一颤。
我喘着粗气,紧紧地盯着舅舅的肉棒,感觉那东西在我的注视下越来越大。
想到这又粗又长的东西捅入身体,我心里害怕极了,抬起头可怜兮兮说道:“舅舅,我……”
“别叫我舅舅,我不是你舅舅!”他呼吸急促,粗鲁地打断我。
舅舅这个词放在此时此刻确实有些刺耳,更不合时宜。在内心,我也巴不得面前这个男人不是舅舅。
任北岳抓住我的两个脚踝,将我一丝不挂的身体完全平躺在床上。
我撑起手肘,抬着肩膀,看着他分开我的双腿,站到中间。
任北岳扶着那根满是青筋的肉棒,在我湿成一片的身下不停研磨。
粗大而火烫的龟头拨开湿淋淋的花瓣,压在我的阴道口,然后轻轻推入。
我心里一阵紧张,抓住他的手,再次哀求:“任……北岳,你可轻一些啊,我真的怕痛!”
“这就疼了,还没插进去呢?”任北岳看着我调笑道,动作缓慢但又坚定向前。
我的身体紧绷,顾不得任北岳的目光,一眼不眨盯着又圆又鼓的龟头朝紧窄的阴部里钻入。
紧跟着粗大的肉棒也挤进去。
我清晰地感觉阴道被一点点侵占,满满地撑开脆弱柔软的身体,火烫粗壮的压迫感从下腹直逼喉咙。
我像被点穴般全身陡然僵直,阴部保护性地夹紧侵入者,试图减缓任北岳插入的速度。
“珊珊,忍一忍啊!”任北岳停下来,抱住我的腿爬上床,温柔无比地对我说道。
也许是终于意识到任北岳庞大的身躯将要征服我,我害羞极了,把头偏向一边闭上眼睛紧紧等候。
任北岳在我身上盘旋片刻,压下身体腰上突然一用力,肉棒冲入身体。
“啊……”我惨叫出声。
身体在他的动作中以一种从未经历过的痛苦迅速撑开扩张,强烈的冲击像要撕裂我的身体,灼人的火热直逼阴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