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义立刻再次凶狠的把阴茎一口气插进夏初的喉咙,仿佛惩罚着她一样高速的抽送起来。
如此反复几次之后,夏初无奈的只能放松自己的身体,甚至雪薇双手搂着她的大腿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将双腿抬起,乖乖的向两边分开。
雪薇双手抱住了夏初的大腿内侧,灵活的舌头顶进了夏初的蜜穴当中,柔软的舌尖将她的阴唇挤开,灵活的舔弄起来,时不时的将嘴唇贴上,在夏初的蜜穴上吸吮着。
夏初敏感的小穴刚刚在雪薇吸吮她的乳头的时候就已经湿润了,即便雪薇因为第一次舔同性的小穴,无论是力道还是动作都很生疏,还是在片刻之后就把夏初的私出舔的变得一片泥泞,爱液横流。
李俊义居高临下的看着,雪薇的动作因为羞涩还是有些放不开,他腾出一只手,用手指在雪薇的阴唇上揉了起来。刺激着她的情欲。
雪薇嘤咛一声,全身一软,昂着头浪叫起来。李俊义抬手在她的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娇嫩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手印。
“别偷懒,认真舔。”
雪薇扭过头,娇嗔着丢给李俊义一个白眼,李俊义微笑着用手指按在了她的阴蒂上,轻轻的揉着。
“呃……嗯……”雪薇娇喘起来,眼神中的柔情仿佛要化成水一般,她乖乖的重新趴了下去,双手将夏初的阴唇向两边扒开,露出里面粉嫩的穴肉,伸出舌头,用比刚刚更加激烈的动作舔了起来。
夏初嘴里含着李俊义的阴茎,雪白的脖子被插得不断的凸起,雪薇的嫩舌在她的下体不停的挑逗着,那种凉丝丝的奇异感觉带来销魂蚀骨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侵袭过她的四肢百骸,整个身体一点一点的燃烧起来。
李俊义把肉棒从夏初的嘴里抽了出来,他并不打算就这么简单的射在夏初的嘴里,湿漉漉的阴茎在夏初的脸上晃动着。
夏初这时才第一次近距离的看清楚了雪薇的小穴。
白嫩的下体光滑溜溜的,就连青色的毛根都看不到,只有几根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的细小绒毛稀稀拉拉的长在阴蒂的周围。
夏初惊讶的意识到雪薇居然是天生的无毛白虎小穴,娇嫩的阴唇上没有一丝的色素沉淀,充血之后如同红色珍珠一般的阴蒂正在被李俊义的手指轻轻的搓揉着,小穴里涌出的粘稠爱液从雪薇的阴唇之间缓缓垂下,意乱情迷之中,她下意识的张开小嘴,伸出舌头,将那滴琥珀色的淫汁卷进嘴里。
忽然之间,一阵酥麻感从夏初的下体传来,原来是雪薇在李俊义用手指插进她小穴的同时,也把自己的手指插进了夏初的蜜穴之中。
“嗯……”
两个绝色美人几乎同时叹息一声,下一秒又同时娇羞无限的把淫乱的呻吟强忍着咽了回去。
李俊义按着雪薇娇小的屁股,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坚硬的龟头轻轻的顶在了雪薇的阴唇上,腰部缓缓的用力,夏初有生以来第一次隔着几公分的距离,看着俊义哥哥的阴茎一点一点的顶开了另一个女人的阴唇,挤开了粉嫩的穴口,一点一点的插进了雪薇的阴道里。
深色的肉棒和雪薇洁白粉嫩的私处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看得她口干舌燥,兴奋异常。
“嗯……”李俊义的肉棒仅仅只进入了一半,雪薇就仰着头发出了一阵销魂蚀骨连绵不绝的浪叫声,李俊义的龟头已经顶住了她柔软的子宫颈,一点一点的向里压迫着。
夏初看着李俊义插入到一半就停了下来,有些不明所以。
她能够感觉到的,只是趴在她身上的雪薇全身忽然紧张起来,抱着她大腿的双手,勒得越来越用劲。
李俊义的龟头上传来熟悉的触感,柔软的宫颈仿佛一张小嘴一样,一点一点的套在他的龟头上,然后逐渐向下,他感觉到龟头前端传来的压力一点一点的消失后,这才再次向前将阴茎朝着雪薇的阴道里更深的地方插入,直到坚硬的龟头进入雪薇柔嫩的子宫。
夏初惊讶的发现雪薇似乎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一样,即便李俊义将阴茎插到底之后就没有再动,她娇小的身体也抑制不住的抖动着,两只小脚在她的身边时不时胡乱的踢踏着,原先连绵不绝的呻吟也变得高亢而且尖锐,强烈的愉悦感中似又那么一点点的痛苦。
夏初听着雪薇的浪叫声,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去舔弄李俊义悬在她脸上的阴囊。
在李俊义忍不住开始抽插之后,又转头在他的大腿内侧不停的亲吻着。
李俊义的阴茎在雪薇的小穴里抽送得越来越顺畅,雪薇只觉得自己的小腹中不停的传来一种酸痛的下坠感,那是李俊义的龟头不停的在拉扯着她的子宫,她早已经忘记了去舔弄夏初的下体,只顾着仰头大声浪叫起来。
这种直接插进子宫的性交给雪薇的刺激实在是太强烈,仅仅抽插了几十下之后,李俊义就从雪薇的反应发觉她快要高潮了,他不得不把阴茎从雪薇的阴道里面抽出来,然后顶在了夏初的唇边。
夏初这次毫不犹豫的张开小嘴,把沾满了雪薇淫水的肉棒含进嘴里,用力的吸吮着。
等到雪薇的身体略微放松下来,李俊义这才重新把阴茎送进她的小穴里。
夏初双手搂着雪薇的小蛮腰,在李俊义抽插她小穴的时候,配合著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舔着雪薇的阴蒂。
李俊义控制着阴茎,在雪薇的小穴和夏初的小嘴里反复轮换着插入着。
雪薇只觉得自己的阴道里不断的传来酸涨的充实和难忍的空虚,敏感的雪白娇躯带着一丝痛苦的滋味,始终徘徊在高潮的边缘,她并没有坚持多久,片刻之后,李俊义仅仅是将阴茎插入到最深处,强烈的高潮就在雪薇的身体里彻底爆发,她痉挛着,有些痛苦的再次窒息,全身的肌肉绷紧让她一动不动的反弓着身体,直到高潮褪去才一边咳嗽着,喘着气瘫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