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自己完全出于本能地服从,呼出一口气,直到再也吐不出丝毫气息。
钟为点点头,说道:“闭上眼睛,坚持住。”
他的声音如此坚定而有力,我还没想自己在干什么就自动闭上眼睛。
内心好像真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相信钟为,照他的话去做,一切就会好起来,即使我浑身没有一处能够表示赞同。
“现在吸气。”钟为靠得很近,我能感觉到温暖的呼吸吹在耳廓上。
这次他的语气非常柔和,而且握着我肩头的手微微松开,拇指在脖颈上的脉搏上快速转圈,用抚摸让我狂暴的心平静下来。
我不知道两人这样持续了多久,钟为引导着我呼吸。
当我终于睁开眼睛时,高悬的太阳挂在窗外,发出明亮温暖的光线,洒在屋里,也洒在我们的身上。
周围的阴影又长又深,异常静谧,只能听到我们的呼吸声。
“好姑娘,”钟为说着,鼻子蹭了蹭我的太阳穴。
那里仍然刺痛,但现在刺痛不那么令人难以忍受了。
“怎么回事儿……刚刚发生了什么?”我惊奇地问道:“你做了什么?”
“你太紧张了,恐慌让你几乎晕厥。我只是让你平静下来,应付不可避免的痛楚。你还太年轻,准备再充分都还是不够。你觉得怎么样?”钟为关心地问道。
我吞咽了一下,颤抖着吸了一口气。“我……我没事……这太蠢了。”
“一点儿也不,我很抱歉带给你痛苦,但也庆幸这时候能帮上忙,教你如何应付恐慌。”钟为说着放开我,含笑说道:“工作中经常会遇到歇斯底里的人,不得不快速让这些人保持冷静。没想到在这儿也派上用场。”
钟为悬在我身上停顿了几秒,或者几分钟,我已经完全失去时间概念。
刚才浑身紧绷得好像随时会爆炸成一片片碎末,好在钟为在我耳边一直纾解宽慰,不停提醒我呼吸吐气,还说些不着边际的事儿转移我对疼痛的注意力。
不得不说,这种方法很有效,我渐渐放松下来。
虽然仍然疼痛,但痛中竟也领略到快意和满足。
接下来发生的,我却始料未及。不,我知道,毕竟钟为的阴茎还在我的体内,耐心安静地等着我准备好。
钟为抱着我抬起身体完全退出,腰部同时也在蓄积力量。
我刚吸一口气,坚硬粗壮的阴茎就借着重力一插到底,重重地撞在我的子宫口上。
我魂儿仿佛都被撞散了,滚热的阴茎进入从未到达的深度,而且坚硬的程度也是我从未体验过的,真的像一根烧红的铁棍直插身体,腰部以下仿佛都融化了。
在钟为身下已经高潮过两次,可那些快感和真正的交媾却是千差万别。
钟为压在我身上,一边耸动腰胯抽插肉棒,一边还不时亲吻我的额头、鼻尖和嘴唇,透出的温柔给我感觉自己是他最心爱的人。
这是一种全新的感觉,让我满心欢喜,阴部也没那么痛了。
事实上,钟为的每一次挺进都像撞到颤颤的心口,酥酥麻麻的饱胀感让人着迷,以至于我竟然有些舍不得他的退出,每次都会不由自主缩紧阴道,就为让他在里面多留一会儿。
“你一一想一一知一一道一一真一一相一一吗?”钟为忽然没头没尾地说道。
我起初没明白他在说什么,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没想到钟为竟然会挑这个节骨眼儿上和我……交谈。
我当然想知道,但他却又加重胯部顶撞的力量和节奏,每次都是全部抽出再尽根而末。
我舒爽不已,一瞬间浑身哪儿都是敏感地带,无尽陌生的暴涨感笼罩着我,渐渐替代了撞击的痛楚。
小穴深处越来越酥痒,我不由得将两条腿缠在钟为腰上,身下一抬一送,主动套弄起钟为的火热阴茎。
钟为两手扶住我的胯部,两人耻骨相依,交合的地方几乎一刻不曾离开。身下的撞击一下重过一下,几乎要把我顶穿。
“袁望羽是我哥哥,我姓袁,钟为是我的名字,”钟为扔下一枚重磅炸弹。
“什么?”我完全没料到钟为会这么说,他……也姓袁?
怪不得他和爸爸有几分相像。
可为什么十几年来爸妈从未提起有这么个人存在,妈妈说起他时又一脸提防和厌恶。
有那么一瞬,我甚至怀疑他别是想分爸爸财产吧,不然妈妈也不会让我远离这个人!
“你妈妈曾经是我的女友,但她最终选择了袁望羽。”钟为的声音几近嘶吼。